棒梗这种行为,和一般的偷东西还不一样,再加上贾东旭和易忠海的包庇,事态又升了一级。
因此,治安所的同志也不好强劝。
于是,李鹤年拿了立案回执,就转身离开了治安所。
“唉,出来了!”
“怎么样了?老易呢?”
“……”
刚一出门,刘海钟和阎埠贵就连忙凑了上来。
“能怎么样?”
“作伪证,当然是关起来教育几天了!”
“……”
听到这话,刘海钟的第一反应是幸灾乐祸,甚至有点兴奋。
“那棒梗呢?”
“这事儿到底怎么解决啊?”
“……”
阎埠贵倒是没啥反应,只是扶了一下眼镜。
“这还用问?”
“他这是砸门撬锁,可不是一般的盗窃!”
“……”
举个极端的例子,棒梗这行为就是故意杀人与过失杀人的区别。
如果是门没锁好,棒梗溜进去偷的,那属于过失盗窃。
但砸门撬锁,就是故意的、有预谋的盗窃。
并且,那些东西虽然不多,但价值很高。
要知道现在单人每个月的花销也就五块钱,棒梗可是偷了价值将近三块钱的东西,还是故意盗窃。
“不是,那你就没说两句好话?”
李鹤年一听,当即冲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了。
阎埠贵和刘海钟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但不管两个人怎么说,李鹤年就是不松口。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到院门口,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凑了上来。
“唉,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我孙子呢?”
“你把我孙子弄哪儿去了!”
“……”
事到如今,贾张氏都还是一副蛮横相。
“我怎么知道!”
“别挡着门,我明天还上班呢!”
“……”
眼见贾张氏还要说话,秦淮茹连忙拉了一把,让李鹤年进了门。
“叁大爷,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向来是不愿意参与得罪人的事,但这件事上他没办法。
首先,丢了东西的李鹤年在前院。
院门钥匙也是阎埠贵在管,他总该有点责任,要把事情善后。
但最关键的,是贾张氏不讲道理。
“这…东西肯定是棒梗偷的!”
“目前老易和贾东旭也关进去了,要不你们先去看看吧!”
“……”
听到这话,贾张氏当即就炸毛了。
“我儿子也进去了?”
“这什么治安所,不乱抓人吗!”
“怎么地?”
“你们俩是不管了啊?”
“我告诉你们,不把我儿子和孙子弄出来,我跟你们没完!”
“……”
阎埠贵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当即就无语了。
“不是,棒梗偷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要是把前院看好了,我孙子能有机会?砸门那么大动静,你聋了吗?”
“……”
“还有你,刘海钟!要不是刘光福乱说话,我孙子能被抓吗?!”
“……”
刘海钟和阎埠贵这么多年,可谓深受其害,根本就没有跟贾张氏讲道理的想法。
“行了,妈!”
“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吧!”
“……”
秦淮茹看着刘海钟和阎埠贵无话可说,连忙拉了贾张氏一把。
随后,几个人又一起去了治安所。
另一边,李鹤年进了院门,就直接进了家门。
此时,马素芹已经把门修好了。
棒梗倒也是聪明,貌似是用东西撬开了钉子,又砸了回去。
只不过,棒梗不敢太用力,没砸进去。
马素芹又换了个位置和钉子,就把门修好了。
“怎么样了?”
“没事,你不用操心,刚刚贾张氏有没有找你麻烦?”
“没有,贾家嫂子拉着呢!”
“……”
听到这话,李鹤年也算是放心了,他就怕自己不在的时候,贾张氏来找麻烦。
“好了,交给治安所解决,赶紧做饭!”
闻言,马素芹就连忙收拾着去做了饭。
好在棒梗只偷了零食,没偷粮。
而且这已经是7月3号了,明天就是发薪日。
所以,晚上马素芹直接做了手擀面,炒了盘洋芋干,还有点酸豇豆。
就在两人吃着饭的时候,秦淮茹他们也从治安所回来了。
“妈,这事儿您别管了!”
“现在我们是理亏的,那李鹤年明摆了不吃硬的,我去说说吧!”
“……”
此时,贾张氏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蛮横。
没办法,治安所那边虽然想调和,但口供在那里摆着,他们也不能违规操作。
因此,几人去见了贾东旭他们之后,治安所的同志就很明确的告诉秦淮茹回来跟李鹤年商量了。
至于贾张氏,蛮横归蛮横,但脑子还是有一点的。
“那你去好好说噢!”
“你看他是要钱还是要啥,能给的就给!”
“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东旭弄出来,可不能让厂里知道!”
“……”
虽然易忠海和贾东旭的事不大,但毕竟也是个事,教育几天也是必不可少的。
“嗯,那你们就先回去吧!”
说着,秦淮茹就硬着头皮,来到了李家门口。
贾张氏他们,只敢远远的看着。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心情,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才敲了两下门。
“马家妹子,睡了吗?”
屋子里,正吃着饭的李鹤年,一听是秦淮如,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没呢!”
屋子里灯还亮着,马素芹总不能装死,只好回了一句。
听到这话,秦淮茹就自己把门给推开了。
“呦,吃着呢!”
李鹤年一看,当即翻了个白眼。
“让你进来了?”
闻言,秦淮茹顿时尬在了原地,只得看着马素芹傻笑。
两个人毕竟有些交情,马素芹也不好不理人,只得拉了一下李鹤年。
“说吧!”
“求情就不用了!”
“……”
听到李鹤年这么说,秦淮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看…这都是一个院子的!”
“东旭还跟你都在一个厂子,怎么着也有点情分在!”
“棒梗还是个孩子,就是嘴馋了!”
“也怪我们没教育好,回头我们肯定好好教育!”
“你看这次,是不是能先饶了他?”
“……”
闻言,李鹤年连头都没抬。
“我说了,求情就出去!”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不是,那凡事都能商量嘛!”
“你看有什么损失,我们加倍赔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