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在光脑上仔细搜索,却没有找到关于这个地方的任何信息。她不禁感到有些困惑,但内心深处总觉得这个地方非同一般,似乎蕴藏着某种重要的秘密。
她决定暂时将此事搁置一边,但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没有告诉任何人。
随后,可夏来到了种植田,准备测试自己刚刚提升的能力。她刚一使用能力,只见种植田里的植物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开始疯狂地向上生长。短短的时间内,原本还只是一片嫩绿的作物,现在已经变得金黄熟透,硕果累累。
可夏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震撼。她不禁感叹,这次能力的提升,似乎有点过头了,她还没适应。
薄吾冕也没有想到,那个圣树剩余的能量,居然能让可夏的能力提升这么多。
“你去找机器人过来收割吧,我去那边试试,这次应该差不多还它能量了。”可夏指了指冰丝果,安神木的地方。
薄吾冕点头,两人分头行动。
还别说,这次的能量升级,直接的受益人,居然是冰丝果,肉灵芝,安神木。
看着眼前的它们,明显比原来长大了一倍,可夏不禁抽了抽嘴角。她心中暗想:“这些家伙还真是贪吃,我这都够整片种植田成熟好几波了,它们才长大这么点儿。”她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
“好了,以后你们就自己努力吧。”可夏对着它们说道“我这次给足了吧,原来答应你们的能量,应该足够你们成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它们的身体,就当是通知它们了。
此时,金与岑他们看到种植田的情况,更是震惊不已。他们看着那些茁壮成长的植物,感到难以置信。
“我真是跟对人了!”金与岑惊叹道,“这才多长时间,我得到的比原来在金家,奋斗两年还要多!”他感到十分兴奋,同时也对可夏充满了敬佩。
代芙兴奋地抱起可夏,在空中转了两圈,满脸都是为她骄傲的神情。“夏夏,你真是太棒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
可夏被这样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薄吾冕把她从代芙手里解救出来,看到这一幕,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小崽子被这份欢乐的气氛感染,也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种植田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份喜悦点亮。
"什么?你要分财产?"夏听到虞诚的话,震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上的虞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虞诚点点头,表情认真,"是的,我想我们应该把财产分一下。早晚都得分,以后挣的钱,我想给辰辰留着。"
夏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虞诚会有这种想法,虽然一直她受虞可夏的影响,对虞诚的财产有那么一丢丢的执着,但也没有真计较那么多。
"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
虞诚叹了口气,解释道:“突然就觉得应该分一分,你们都大了,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小家,我这年纪,趁早打算也是好的。
以防以后出现了什么意外,也这些东西也不至于落在别人手中,我挣钱,不就是给你们的嘛。”
夏听了虞诚的解释,心中的不解渐渐消散。她明白虞诚的用心良苦,也理解他的想法。
“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吧?”可夏抱有怀疑的态度。
虞诚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坦诚,似乎没有任何秘密可以藏得住。
然而,夏并不轻易相信,她撇了撇嘴,脸上露出调皮的表情,“那可就多了,比如你准备藏私房钱?或者你得了不治之症什么的。”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似乎在试探虞诚是否真的毫无保留。
虞诚听了可夏的话,不禁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再次强调道:“真的,我没有什么可以瞒你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真诚,仿佛在向可夏保证。
可夏这才没有继续追问“行吧,你把财产整理好,等着我回来继承。”
虞诚点头。
代芙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震惊到不行,在星际时代,大多数人的家产分割,往往是因为家族成员即将离世,或者已经不幸去世的情况下。
“虞家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代芙的猜测着。
金与岑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这件事的疑惑。他们迅速查看了光脑,寻找与虞家有关的最新消息。片刻后,金与岑给出了答案:“没有,虞家最近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的消息。”
“这就奇怪了。”代芙的眉头紧锁,完全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原因。
“我们直接去虞家看看就知道了,又不是龙潭虎穴,又不是不能去。”可夏的话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她的想法就简单多了。
夜幕降临,可夏见到了虞可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知道了。”可夏说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虞可夏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可夏带着一丝期待和疑惑问道。
虞可夏轻轻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该说些什么。但有一点,我觉得有必要明确一下。”她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坚定而果决,“关于虞诚的财产,我要得到全部。”
可夏吃惊的看着她,她以为自己要一半已经是多了,毕竟虞诚可是有三个孩子,还有夫人尚在人世。
如今虞可夏开口就是全部,是个狠茬子。
“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可夏不解,就像是她不理解,虞可夏为何对虞诚的财产那么执着一样。
“这可是当初虞诚亲口应的,虞家二房的财产,本应该都是我的,他把唯一的种植岛给了虞可欣,我没要回来,已经是给虞家,给他面子了。”虞可夏语气坚定。“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虞诚应你的?”可夏不确信。
“母亲临死之际,让他发了星际约,虞家二房的财产都是我的。但他娶了贺九轻,还生了虞可欣和虞家鹤。”虞可夏说的简单。
可夏听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见过你母亲?”
“没有,我看到了。”
“什么时候?”惊呆了老铁。
“就是那个时候。”虞可夏意味深长的看向可夏。
那个时候?哪个~
艹~
“你他妈的(ノ=Д=)ノ┻━┻这么天赋异禀,你和我互换什么身体,你有毛病吧。”可夏恼羞成怒,冲着虞可夏就开骂。
虞可夏勾着唇,点了点鼻子“有些事儿,不是天赋异禀就能成的。”
“艹~”可夏生生把自己气醒。
看着薄吾冕一脸无辜,她伸出腿,就是一脚。
薄吾冕很无奈,这被牵连的有点儿莫名其妙,“做噩梦了?”
“做春梦了。”可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是嘛”薄吾冕把人搂过来,直接堵上她的嘴,势必要把这个所谓的春梦做实。
可夏挣扎无果后,气的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指甲也在他的后背留下痕迹,以示自己的愤怒。
“回来了,二叔等着你们呢。”虞昊希在虞家门口迎着他们。
这次可夏没带其他人,只有她,薄吾冕和小崽子三个人。
“你最近挺闲。”可夏看着笑意盈盈的虞昊希,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谄媚,无语极了。
虞昊希的笑容立马就收了,果然是大小姐的调调。
"回来了,坐下等会,还有其他人没到。"虞衡坐在上首,神态自若,目光沉稳。
"分割财产,这么大阵仗?"可夏微微勾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她似乎对眼前这场面有些出乎意料,好奇地问,"还有谁?"
"可欣的几个夫婿,还有贺家的人。"虞衡简单地透露了两句,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意味。
可夏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到虞可夏的要求,她已经能够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她轻轻咳嗽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很得体,方便一会发挥。
薄吾冕看了可夏一眼,勾起唇,给她倒了杯喝的。
没让可夏等太久,其余人员就已经到齐了,虞可欣带着三个夫,贺九轻带着贺家人,还有虞家鹤,气势十足的进场。
会客室只有这么多人,大房的人,虞衡没有让进来,说到底这是二房的事。
观察座位,可夏发现她这边只有三个人,而虞可欣那边却坐满了人。
这一幕让可夏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想用人数上的优势来压过她吗?
“开始吧。”虞诚率先开口。
会议室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虞诚的身上。虞诚的表情坚定,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宣布他的决定。
“关于我的财产分配,我已经深思熟虑过。我决定将我的所有财产,全部折合成星币,然后均分成三份。我的三个孩子,每人将获得一份。”
虞诚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我们的住房,它是家族的产业,不属于我个人的财产,因此不会进行分配。”
虞诚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贺家人更是无法接受这个决定,他们纷纷提出异议。
“虞诚,你这样做把我们的贺家置于何地?你的夫人呢?她怎么办?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贺家的长辈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虞诚冷冷地回应道:“我还没走到生命的尽头,所以请放心,我会确保她的生活需求。”
贺家人顿时语塞,面面相觑,一人小声嘟囔道:“但九轻也是你夫人,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啊,不能忽略她吧。”声音中透露出些许底气不足。
可夏见缝插针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也认为这样不妥。”她的话语一出,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副早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表情,继续道:“父亲,你召集这么多人在这里讨论,其实完全是多余的。毕竟,你的财产和她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虞家鹤率先坐不住,指着可夏质问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手剁了?”可夏冷眼看过去,威胁性十足。
虞家鹤缩回了手,躲在贺家人的身后。
可夏嗤笑一声“怂货。”
"我的种植岛,你未经我同意就擅自转交给了虞可欣。我并非闹得过分,已经是看在她也姓虞的份上,。
如今的财产与她们又有何干?那个种植岛的资源,已经足够她们三人过上舒适的生活。
如果我愿意,她们甚至得将种植岛归还给我。"可夏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虞诚,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虞诚心中一紧,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他似乎明白了可夏的言辞背后,所蕴含的深意。
她知道了?
虞诚沉默了。
虞衡也沉默了。
其他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贺九轻的声音充满了不满:“凭什么?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对这个要求感到难以置信。
可夏没有理会贺九轻,却直视着虞诚,“就凭,这是父亲发的星际誓约,对吗?父亲。”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提醒虞诚,这个誓约是他无法逃避的责任。
虞诚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他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这件事,那么今天的事情就无法善了。
"这不可能的。" 贺九轻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她连连后退几步,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紧紧地盯着虞诚,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反驳的答案。
她希望能从虞诚那里听到,一句“不对”,然而,虞诚没有开口,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
贺九轻的心情沉到了谷底,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这么多年的谋划,这么多的争抢和斗争,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