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川捏着杯子将酒一饮而尽,随后在他们墓碑前将酒和饮料倒掉。
战时川又在这边坐了许久,才离开。
他抱着另一束花来到单知安墓碑前,其实至今他都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更不知道单的阴谋,还有他假死之事。
他每年都一样,会在来纪念傅博华和宁海馨是一块纪念他。
他是他们三人之中唯一没有娶妻生子的人。
战时川给他带去的是向日葵,他曾经就像向日葵一般充满希望,是ZG集团的希望,也是他经常给他和傅博华鼓励。
他将向日葵放到他墓碑前,同样倒了杯酒。
“知安,我来看你了,跟往年一样。我先去看了博华和海馨,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战时川同样坐在墓碑前陪了他一段时间,讲讲话,最后将酒一饮而尽,再把酒倒在墓碑前。
“知安,那我就先回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战时川拖着疲惫的身躯站起来,随后离去,每次来他都让司机替他开车。
每次离开时他的情绪都不是很好,洛慕卿放心不下他自己开车。每次都让他务必带上司机去,让司机开车。
战时川回到车内,坐着闭上眼,心情难以平复,就因为太过信任自己的兄弟,所以他从未怀疑过这其中隐藏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不知道战南辰的车祸是阴谋。
他叹了口气,车子缓缓离开墓园,他努力调整自己情绪,希望回家后不让妻子为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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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辰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在查关于血盟的事,好几个人想潜进去都很困难,如他们所预料,对方的实力并不低,连他们的大门都混不进去。
所以计划的第一步,混进血盟,是现在无法完成的事。
他们还得另找其他的路子,一定要想办法见到血盟盟主的真面目。
“老大,得到一个小道消息,说是魔鬼洲拍卖会上,血盟帮主会去。”
阿硕给战南辰电话,这些日子他收到命令之后一直都在打听关于血盟盟主的动向。
这次可是他花了好大力气,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到的消息。
“准确度多少?”
战南辰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语气却也还是平淡的,血盟盟主。整日神出鬼没,行踪不定,这打探来的行程未必就是准确的,他不好轻易离开温南汐。
“百分之九十。”
为了打听这个消息,他差点就送了性命,这可是从血盟盟主第一亲信口中得知的。
能假到哪去?除非他突然更改行程,听说这次就是为了去竞拍魔鬼洲。
“好,我知道了。带着弟兄们准备一下,到时我会去一趟。”
这人一天不揪出来就一天不能安生,这么下去不是事。
“好的,老大。”
战南辰将电话挂断,此次去魔鬼洲恐怕是凶多吉少,他不确定要不要跟温南汐说实话。
如果他暴露,有个什么万一,温南汐定难以承受,可如果不说,又成了隐瞒。
这一刻他内心很纠结,真出了什么事再让她知道这不是错的更离谱?
“汐汐,我跟你说件事。”
战南辰大步走到温南汐面前,在她旁边的沙发空位坐下。
“嗯?什么事呀?”
温南汐放下书籍,抬头望向他。
“阿硕打探到消息,血盟盟主会到魔鬼洲拍卖会上。我想我也该去一趟,到时候我送你回洛家好不好?”
战南辰小心翼翼的试问着,观察着她的脸色,很怕她会太过担心自己。
魔鬼洲可不比S洲好到哪去,同样也是凶多吉少。
到那可没有什么身份用来做庇护,得凭真本事。
“可那血盟盟主认识你,如果他认出你,那必定会正面交锋的。现在我们没有摸清他的底细正面交锋,恐怕没有胜算……”
温南汐没反对,更多的担忧,她分析着。
“可是不去找出那人,我们这辈子就别想过太平日子了,我可不想这样那样的事情再在你身上发生。即便孩子平安出生,谁又说对准他不会将怨恨对准孩子呢?所以现在我别无选择。”
战南辰将自己的担忧和顾虑全说出来,他没办法不去赌一把。
如果对方很强,强到可怕,那么无论他什么时候去面对这件事情,都必定是被他拿捏。
与其这样,不如早点解决。他是冲他来的,如果他现在真的出了什么事死了,也不会再牵扯到温南汐。
至少他们母子三人能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即便是这样,他也心满意足啊!
“我想到一个办法,只不过不知道是否可行,因为易容术也只在古籍上面出现过。”
温南汐能想到的便是这个,那人这么了解战南辰,如果不换张脸,他同样是能认出。单凭他的身形身高,还有走路的气质很好辨别,而且有这个实力能去到恶魔洲的还有几人?
“易容术?还有这样的东西?”
古籍?他可没看过什么古籍,电视剧倒是有。他很难相信,这世界上还真的存在易容术?
“古籍上是这么记载的,我是在师父住处看到的古籍,应该也跟一些草药有关联。我打个电话去问问。”
易容术需要用到的东西,还需要搭配好几种草药才能完成贴合,不仅是完全贴合,还得做的自然透气,看不出破绽来。
“好,能有易容术自然是最好的,如果没有,我还是得去。”
他没办法,他必须面对,他不能再连累身边人。
温南汐拿起手机,拨通黎明电话。
“师父,我想问您件事。”
黎明很快接通电话,担心温南汐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情况。
“汐汐,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黎明很着急的询问。
“没有,我很好。我是想打听易容术怎么制作的,上次我在您房间的古籍里面看到有易容术的制作方法。当时我没觉得有用,就没记下。”
当时她也只是看到易容术三个字,并没有看内容。
“易容术?你要学易容术干嘛?”
黎明有些惊讶,连他都不敢去触碰的东西,她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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