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也看到了,现在大院的邻居们对咱们几家有些看不惯,都在排挤咱们,咱们几家就得抱团取暖了。”
“要不然在大院里面可是无法立足了,你说是不是。”
说完之后,紧紧盯着傻柱看,想看看傻柱的反应。
这也是易中海的试探之举,现在大院里面形势复杂,老刘家和老阎家联合到了一块。
尤其是刘海中那个草包,屁本事没有,这么多年就一直在跟自己争斗,从厂里斗到现在。
如果不是因为张明辉那个兔崽子的的事,易中海有这个自信,能一辈子压住这个草包。
阎老抠那个精明的主能跟老刘凑到一块,肯定是能占到什么便宜。
现在大院的各家对于自己怨言都挺深,就是因为自己做的事,害得大院的名声受损,才会导致接下来这一系列的事。
自己必须得拉拢几家,在院里重新站稳脚跟,坐上管事大爷,这样贾家才不会脱离掌握。
现在贾家有些味道儿不对了,都是贾张氏那个娘们串罗的。
拉拢傻柱,也是想让傻柱听话,成为自己手里的武力担当,这个二傻子武力还是相当够用的。
到时候也能成为自己手里掌控的一把刀。
妈的,后院的那个小崽子是越来越难对付了,必须得想办法治一治他了。
何雨柱不是傻子,也知道易中海问话的目的。
后院的许大茂和张明辉联合到了一起。
昨晚还狠狠地揍了自己一顿,傻柱气得够呛,也想狠狠的收拾这两个王八蛋,但是有些势单力薄。
现在听到易中海拉拢的话,心里有了决定。
“易大爷成啊,我倒没什么说的,不过我肯定要收拾许大茂和张明辉的,这两个王八蛋敢揍我,柱爷我跟他没完。”
听到傻柱的回答,易中海放下了担心,开心的笑了起来。
有傻柱帮忙,到时候就好办多了,刘海中你个王八蛋,把我打得那么惨,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聊了一会,听到院外张明辉打招呼的声音,两人从窗户里面看到张明辉笑意盈盈的笑脸,感觉分外难受。
心里面恨得牙都要咬碎了,这是两个人共同的敌人。
注视了一会以后,还是易中海先恢复了过来,冷冷的说着。
“柱子这事不能着急,咱们要对付他,得等个好机会,要一击必杀。不能让这个小崽子蹦跶了,要不然非得把我气出心脏病不可。”
....
张明辉不知道有两个仇人正在狠狠的注视着自己,就算知道了也没当回事。
因为张明辉知道,这两人要是不想方设法的对付自己,他们就不叫易中海和何雨柱了。早就无时无刻的提防着他们。
张明辉这边吃饭吃的特别香。
而贾东旭在厂里工作的时候,一直有些心神不定。
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臀部看,猛一回头,却是找不到偷窥的人,弄得贾东旭都有些疑神疑鬼了,是不是自己太紧张了。
昨晚当众窜稀让贾东旭上吊自杀的心都有了,被搀扶到家以后,精神就有些崩溃,神情也呆滞了起来。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这样特别心疼,眼泪都情不自禁的滴落在衣襟上。
看到贾东旭这样,连忙是打水换衣服,为贾东旭擦拭身体,忙得是热火朝天。
为贾东旭擦拭完以后,贾东旭稍微得回过神,二话没说,蒙着被子就开始睡了,至于睡没睡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大早贾东旭就呆愣愣的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神情有些木然,听到贾东旭坐起来的声音。
秦淮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担心的看着贾东旭。
看到贾东旭这样,开口心疼的说着。
“东旭,没关系的,都是院里住了多年的老邻居,大家不会笑话你的。”
说话声音吵醒了睡的正香的贾张氏。
贾张氏两眼一瞪,刚要开骂,看到儿子发愣的情形,知道儿子心里不好受,心疼的说了起来。
“东旭,甭怕,这帮杀千刀的谁敢笑话你,我就去他们家骂街,把他们家祖坟都刨出来。”
“我看哪个王八蛋敢提这事。”
婆媳两个关心的话,贾东旭听到耳朵里,使得贾东旭感觉到阵阵温情,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过昨晚的事,让贾东旭面子丢尽了。大嘴一咧,愤怒的咆哮着。
“你们懂个屁,我这面子都丢光了,男人就是活得一张脸,以后我还怎么面对大家,要是传到厂里,我还活不活了。”
听到贾东旭的话,秦淮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连忙坐起来说着。
“东旭,你不用担心传到厂里面。”
“昨晚上阎老师说了,院里的事咱们自己解决,不允许传到厂里,如果传到厂里的话,大家就把他赶出四合院。”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东旭眼珠子灵活的转动了一下,神情也是好看了些。
但怕秦淮茹骗自己,连忙转身看着贾张氏。
“妈,淮茹说的是真的吗?”
贾张氏仰头自豪的说着。
“是真的,昨晚要不是阎阜贵说了这话,你以为老娘能认完嘛!非得闹它个天翻地覆。让这帮杀千刀的知道知道我贾张氏的厉害。”
听到贾张氏满嘴胡咧咧,秦淮茹不敢打断她,不过也在旁边和声细语的劝着。
“东旭,现在咱们院名声都臭了,娶媳妇都难了,这也是为了大院的名声着想,昨晚上家家户户都同意了这事。”
“所以你放心,厂里不会有人知道你的事的,不过你待会要找下许大茂,就这个混小子爱传闲篇,你得把它按住。”
秦淮茹的话,听得贾东旭脸上是阴一阵晴一阵,神情也是有了显着的变化。
看到有效果,秦淮茹接着说了起来。
“东旭,昨晚不光是你丢脸,易大爷和傻柱脸面那是丢尽了。”
“易大爷被刘家父子揍得挺严重,傻柱也被张明辉和许大茂打得不轻。看笑话,也是先看他们两个的笑话,你这事都得往后排了。”
“就是,昨晚我和后院的老泼妇大打出手,平分秋色。”
贾张氏盘腿坐着,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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