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桉闭着眼静静的睡着,他很喜欢睡觉,那样的话他就不用想怎么让自己更像一个人,怎么去玩。
毛茸茸的小兔子挤到少年怀里,似乎在疑惑眼前这人在干嘛,甚至有几个胆大的还蹦到少年身上,一边吃草一边在聂时桉身上跳来跳去。
用膳之际蓝忘机注意到聂时桉没有来,有些担忧的去问了问聂怀桑他们,但无一例外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蓝忘机来到后山果不其然看见睡的正沉的少年。
身穿白衣的男子看了聂时桉片刻随后坐在他身旁,摸了摸他身边的小兔子声音染上笑意“你们也喜欢他吗”
蓝忘机手心的兔子疑惑的蹭了蹭男子的手心,随后蹦蹦跳跳去吃鲜草去了,蓝忘机看着无比安静的聂时桉随后伸出手轻触少年脸颊“为什么”
可惜并没有人能回应他,蓝忘机的脑海里尽是多日冷落,他的视线示好都得不到回应,他喜欢跟别人玩,喜欢跟不认识的人玩,就不喜欢跟他玩。
明明以前一颗糖就能哄好的人怎么突然就不喜欢他了呢。
男子眼神阴鸷的抚摸着聂时桉的脸颊,随后把人抱起来走向山后的小木屋,聂时桉说过他想要一个只有他的小木屋,于是蓝忘机便给了他,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
察觉到异动的聂时桉皱了皱眉有些抗拒的推了推,而蓝忘机则是平静的看着,随后按照画作一般把珠链系在少年白皙的手腕上,眸子微顿“..长了”
蓝忘机以为对方会长差不多的体型,可貌似还是有点瘦,男人迟疑片刻视线放在脚踝之上,一切弄完后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很合适。
这么多年画作可不只一个造型一个装束,而蓝忘机最喜欢的一张是聂时桉一袭红衣被锁在床头,执念成魔,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如果聂时桉身边只有他,不会疏离他不要他的话,蓝忘机永远不会拿出这条珠链,可惜...男子垂眸看着睡的并不踏实的聂时桉
“这样就好了”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聂时桉迷茫的睁开眼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他完全不熟不认识的地方,刚想起身离开却被稳稳的禁锢着,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踝连接着一处十分华丽的珠链。
“变态吧”
聂时桉脑子里尽是自己都得罪了谁,可惜得罪的人太多还真想不起来。
打算使用蛮力拽掉的聂时桉哪怕脚踝处白皙的皮肤都被磨出血丝都没有挣开,少年伸手看了看这个珠链“够有病的啊,别让小爷知道不然小爷...”
就在聂时桉放狠话的时候门被从外面打开,聂时桉疑惑的看着来人随后眼眸中升起希冀“蓝二公子,快快快帮我个忙,把这弄开,我不知道得罪哪个变态了”
提着食盒的蓝忘机只是面色平静的坐在床头,缓缓把饭菜端出来“你很久没吃东西了”
“不是你二啊,现在重要的是帮我解开”
“为什么解开”
“为什么不解开?等等...md你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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