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快走”林时桉直接拽着张启山就走,一看这一幕尹新月才知道他不是想秀恩爱是想逃。
“那个叫张启山的,你看好他!不许他去死人山!”尹新月直接喊道,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毕竟那人就是一副恋爱脑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管住林时桉。
跑出来的林时桉可是满脑子都是要去挖药材,松开张启山就要走,可却被人牢牢拉住“你要走吗”
“嗯,咋了”
按着毫不犹豫的林时桉,张启山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小声说道“我呢”
“我们一起啊”
听到这句话的张启山瞬间眼眸都亮了起来就在他想要答应的时候。
气喘吁吁跑出来的齐铁嘴忍不住打断这俩没心肝的“两位,有没有可能还有人等着药治病呢”
张启山沉默一瞬还是选择人命要紧可看着一直握着他手的人也是不想刚见面就分开“可以跟我一起回长沙吗...我可以忙完跟你一起去山上采药”
“可以啊,这又什么的,救人是吧那可是我的拿手活”林时桉依旧带着笑意的说着。
可说出来的结果却让张启山一点都遮掩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齐铁嘴看着张启山这不值钱的样还是有些无语。
于是二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接下来的旅途,当然这个愉快的不包括抱着药且吃了一路狗粮的齐铁嘴。
到红府的时候,齐铁嘴几乎就是一溜烟赶紧跑进去和人说委屈去了,一路的狗粮啊。
被带着来看病人的林时桉好奇的看着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子随后眯了眯眼眸直接说道“这药对她不管用”
原本有些希望的二月红微微一愣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心情格外复杂,但陈皮可是个压不住话的“为什么,我们找过先生了说这三副就可以,也就差这三副”
“你跟我喊什么,又不是我忽悠的你们,神金”林时桉作为最讨厌医闹的人直接出言回怼道。
被骂的陈皮直接冒火“你是什么人,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那我走?”林时桉虽然很讨厌有人跟自己喊但也没有动气,毕竟都是关心病人。
“不是,陈皮你先别激恼,这是先生贼厉害的先生,你先听听他说什么,林先生你也跟我们说说为什么这个不行可以吗”
齐铁嘴作为跟谁都不沾亲带故的人直接当和事佬,毕竟陈皮要是再敢喊的话,张启山恐怕就揪着他衣领出去揍人了。
二月红一听可能还有办法立马提起来精神“林先生这位以前是我的恩人,所以只要您能治好她,想要什么红府都能拿的出来”
林时桉瞥了陈皮一眼欠欠的说到“在喊啊,在嚷啊,切”
陈皮偏了偏头尽量压制自己的坏脾气,林时桉觉得没意思又收回视线,直言说到“这是黑气伤,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治好”
“黑气伤?”从未听过这种形容的二月红忍不住询问道。
林时桉对于态度好的人倒是有些耐心“就是墓里带来的伤,来,给你们看看”
说完林时桉直接靠近床边在自己指尖咬出一个伤口,张启山一看这一幕刚想说什么但还是硬生生止住,可还是警惕的看了看几人。
哪怕是朋友,但这种长生的诱惑又有谁能抵挡。
染着血的指尖从女子的脖颈缓缓往上,青筋微微鼓起但又很快染成黑色,不断往上甚至连唇瓣都变得紫了一些。
林时桉直接掰开对方的嘴,一道淡淡的黑气出现可却一直不散。
“这就是黑气,都是墓里的伤带着的,哪怕你们身体里也有只不过不严重而已”
“能治吗”二月红虽然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但还是询问道,毕竟救命之恩不能不报,更不能看着救命恩人被自己连累的只能等死。
毕竟丫头可从未下过墓啊。
“...”
林时桉沉默片刻也有些犹豫,他虽然很喜欢救人但这种必须伤害自己的做法他还是受不了一些。
二月红自然看出来对方一定是有办法的,垂了垂眼眸缓缓起身跪在地上“林先生这是一条人命,是被二月红牵连的命,若先生有想要的,只要先生救下她,二月红必双手呈上”
“师父”
陈皮看着自家师父抿了抿唇微微掀开衣服也跪在地上“我吃过她做的面,你要是生气我刚刚的态度,我道歉,求先生救人”
林时桉实在觉得头疼的厉害,而张启山立马反应过来能让林时桉都迟疑的办法。
直接拽起人就往自己身后遮“二爷,阿时他医术浅薄怕是救不了,药已经送到,用不用看您但人我就带走了”
“佛爷...”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谁看不出来张启山是想要袒护林时桉,但这作为唯一的办法二月红还是不想放弃。
就在几人僵持不定的时候林时桉在张启山背后探出脑袋“我救”
“阿时”张启山不赞同的回头看向林时桉,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但他就是不想让林时桉受伤,哪怕面对的是一条人命。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林时桉自然知道张启山是关心自己可他也知道如果他不救恐怕这个人也就药石无医了。
看着难掩希冀的二人说到“给我一个没有人的房间,我准备点东西,然后你们都出去”
“好好,都听先生您的”二月红赶紧起来再前面带路,陈皮虽然别扭但还是对着那人的背影道了声谢。
守在门外吃的张启山比谁都要担心林时桉,但也不善言辞只能是只要他需要自己就在。
房间里在自己心口处划一个口子的人皱了皱眉吃痛的闷哼一声,本身对痛感就格外敏感的他此时更是疼的额间冷汗都渗了出来。
一直守在外面的张启山听见声音就忍不住担心的开口说道“阿时,没事吧”
林时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也还是打着精神让外面的人不要太担心“没事,别担心我一会就出来”
“有事和我说,阿时别太要强好吗”
“...嗯”
一向都很孤僻的林时桉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毕竟大多时候甚至可以算得上所有时候他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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