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隐约听到了张浩两个字。
她赶紧拉住周秀梅低声道:“婶子,树林里有人。”
周秀梅点了点头:“我也听到了。”
向南赶紧找了个颗树躲后面,探着小脑袋往树林里瞧,离得有点儿远,只看见两个身影。
“真的吗,丽丽,有了钱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丽丽我好喜欢你。”
朱大力将朱丽抱在怀里:“要不是我没钱,我也舍不得你去讨好那张浩,他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没有,他是个猪脑子,我哄着他说两句好话他就找不着北,我连手都没给他碰过。”
“丽丽,我们得趁快拿到钱,我妈要是知道我们的事会打死我的。
那张浩想占便宜你就让他占点,让他早点给钱,我不会嫌弃你的,不管你什么样我都爱你。”
“大力哥……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嘛,我要是跟张浩睡一觉,他肯定会拿钱堵我的嘴。”
“怎么会嫌弃你,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你都是为了我们的幸福,我只会更加爱你。”
“大力哥你真好,我回去就找张浩拿钱,这是最近我从张浩那拿一些小钱,你先拿着用,买点好吃的,你都瘦了。
有什么事记得给我窗户扔纸团。”
向南:“???”
这朱丽还说别人是猪脑子,她自己就是猪脑子的始祖吧。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这声音茶里茶气的,向南印象可深刻了。
这不就是被张浩白嫖的朱丽嘛。
听这语气,看来张浩还是有给些小钱给朱丽的,也不算白嫖。
这对狗男女,真是要把她笑死了。
张浩想白嫖,睡了人家还指望着向南继续跟她交往。
朱丽想从张浩身上搞钱,带着自己的心上人远走高飞。
虽然离得有点距离看不清大力的脸,但是这人和朱丽差不多高,简直就是个铁矮子。
张浩虽然渣,但外形还是挺好的。
张浩这头自恋的种狗,竟然捡了别人的破鞋!
这真是不要太大快人心!
周秀梅都听傻了,这是什么事?
朱丽那么紧巴着张浩,让张浩出轨使向南跟他分了,结果却不是想嫁给张浩。
而是为了搞钱给自己的情人?
周秀梅拉着向南就走,一路上还在感慨:“朱丽不愧是何金花的女儿,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何金花在村里也不是个好东西,以前谁家男人会赚钱一点,就会巴上去。
村里很多妇人都讨厌她。
“何金花还指望着朱丽巴着张浩飞上枝头呢,笑死了,她怎么就看中了这么个丑男。”
她要是真看中了张浩,不择手段把张浩抢走,心机不纯倒还有几分脑子。
结果……是为了这么个玩意,还为了他出卖身体!
“活该,让她自己心术不正,成天编排别人家的事。”
周秀梅还记恨着何金花说她儿媳妇跟人跑了的事。
“婶子你要是气不过,我有个办法让她永远不敢说你家儿媳妇跟人跑了。”
“什么办法。”周秀梅问道。
“嘿,有点损,但好用。”
那个大力肯定不会跟着朱丽远走高飞,只怕就是想骗朱丽的钱。
哪个男人会叫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觉搞钱的。
向南回到家就拿笔用左手写了张纸条,傍晚的时候。
她悄悄地溜到了朱丽的房间窗户下,听见朱丽在里面哼着歌,赶紧将纸团扔了进去。
朱丽看到有东西从窗外扔进来,立刻跳下床去捡。
看到纸团上写着的字脸色一惊,立刻跑到窗前往外看,低声唤道:“大力哥……”
就在这时她爸在外面大喊:“朱丽,快出来吃饭,吃完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你去医院照顾你妈。”
朱丽吓得赶紧将纸条塞进胸口。
叫什么叫,害她不能见大力哥一面。
大力哥偷偷送纸条来,他被她妈发现给自己写的情书了,他妈说要来打死她!
大力哥为了她偷了他妈的钱要带她连夜逃跑。
她马上可以和大力哥在一起了,去羊城过好日子。
朱丽心跳都加速了。
正好明天去县医院,她可以直接走人。
向南办完事乐呵呵回了家,深藏功与名。
霍德见向南从外面进来,奇怪地问:“你去哪里了。”
往常这个时候,向南都会给他打水洗脚,今天明显是不在家里。
在家里他能听到她的动静,哪怕不在他们的房间里。
向南嘿嘿地笑了两声,凑到他身边把今天遇到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这家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使了点小损招让朱丽出门游玩个三四天。
到时候再让她家里人找到她,把她腿都给打断。
何金花不是成天说别人儿媳妇跟人跑了吗,她女儿才是真的要跟别人跑。”
到时候张浩脸可能就要绿得跟油菜似的了。
哈哈哈。
张浩这个大猪头,自以为自己魅力无边,女人都会对她投怀送抱,睡她们他都是不得已,她们太爱他了。
结果自己睡过的女人跟别人私奔跑了。
想想都精彩。
霍德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么损的招你也想得出来。”
“那也得是他们自己心术不正呢。”
对于敌人向南从来就不会心软。
朱丽这种勾引别人男朋友上床,还要舞到脸上来的渣渣,她可不会放过。
霍德浮出一丝笑意,捏了捏她的手:“你高兴就好,只管做,出什么事有我兜着。”
向南朝他喉结咬了一口:“好霍哥哥,你就宠着我吧,我可会无法无天了。”
“不怕。”霍德就喜欢她的鲜活,与这个沉闷压抑的时代不同。
她有生机,像极了马上要发展的这个好时代。
霍德被她轻咬得痒痒的,大掌搂上她的腰:“媳妇儿,睡觉吧。”
“还这么早……”
她还要做蛋糕呢,今天霍清霍胜他们把蛋糕全卖了,今晚不做蛋糕明天就没得卖了,总不能让李茉一个人忙。
但看着霍德渴求的眼神,她这个颜控实在没法拒绝。
“就睡一会会,一会要起来做蛋糕。”
“好。”霍德哑着嗓子道。
他现在脚不能动弹,就算真想做些什么也主动不起来,但他就喜欢跟妻子亲亲密密的。
向南与他胡闹了大半个小时,爬起了床。
看着镜子里快肿了嘴,还有脖子上的红印,瞪了霍德一眼:“我怎么见人,大热天的也不能遮了脖子。”
霍德有些心虚:“我的错。”
下次还敢。
自己媳妇儿,留点印记怎么了。
虽然有错,但错得理直气壮。
向南嘴角抽了抽,这个小闷骚,就会在私下里不正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