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花汗毛直立,瞳孔放大,难以自控地开始颤抖。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眼前的怪异之处。
一个四岁的懵懂小女孩,如何能有如此大的力气?
为何对方身上有着大人的姿态?
又是如何知道她扎人的计划?
不!
她是怪物!
她是恶鬼!
赵翠花看着老幺就像看一个怪物,双腿和膝盖忍不住发抖,一股尿意升起。
老幺望着狼狈的赵翠花,脑海里却浮现出原主被残害的那一晚。
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也是被吓到尿失禁。
而赵翠花却不顾原主眼底的乞求,一针一针地折磨着原主。
老幺心中怒气腾升,抓着一把又长又细的针。
一下又一下扎在赵翠花胸前,腹部,大腿,屁股。
“来吧,幺嬷嬷教你做人,老娘今天一定要扎死你。”
赵翠花无法呼救,只能艰难地呼气,睁着三角眼向老幺求饶。
老幺每扎一下,赵翠花便会抽搐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却流个不停。
老幺觉得还不解气,接着就扒了赵翠花身上碍事的衣服。
赵翠花裸露的皮肤早已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血针眼,全身的皮肤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蟹。
赵翠花见对方还不罢手,只能挣扎着还健全的双腿,企图向外逃跑。
老幺拽着赵翠花头发,一把将对方砸在坚硬的地上。
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结实撞击声,“想跑?姑奶奶从未失手过。”
说完,又抓着头发将人砸向右边。
赵翠花就像老幺手里的破布娃娃,任由老幺把玩。
直到老幺砸爽了,才停了手。
这时的赵翠花只感觉浑身骨头都碎了,五脏六腑也仿佛被砸破了。
老幺瞧着对方眼瞳涣散,口吐鲜血,但胸膛却还有微微起伏。
老幺小手掐着赵翠花的下巴,“一个连无辜的婴儿都下得去手的人只能去死。”
说完老幺又是狠狠地一耳光。
赵翠花嘴里的鞋不仅被打飞,还飞出两颗带着血丝的大黄牙。
此刻全裸的赵翠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呼救。
老幺捡起出赵翠花身上掉落出的小铁针,
“这就是你的作案工具啊?
你说我该从什么地方扎进你的身体里呢?”
赵翠花立马紧张起来,用尽力气摇头,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声求饶,
“瑶瑶,求求你,放过我,我是你舅妈啊。”
而心中却在咒骂赵招娣为什么不拉住老幺,为什么不提前给她说。
老幺拍了拍赵翠花的老脸,“放心,现在我还舍不得你死。
毕竟死一次可是解脱,当然要死很多次才好玩啊。”
话落,针也同时扎到赵翠花的身上。
老幺抓着针扎下又拔出,循环往复。
直到赵翠花大腿以上,胸口以下,都没有一点好的皮肤后才停手。
老幺望着外面,又望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人。
“算了,一会儿原主爸妈要回来了,今天幺嬷嬷体验先结束吧。”
老幺给赵翠花喂了一颗接骨丸,随手将对方密密麻麻的针眼施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又将赵翠花被揍的记忆抹了。
最后将穿上衣服的赵翠花丢到门口躺着。
老幺做完这一切才转头去看一直没动静的妹妹。
结果一看,妹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嘴里发出‘dadamama…..’的声音。
仿佛是在给老幺加油助威的模样。
老幺走近床边,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小屁孩,还不会说啊,真可怜。”
“啊mama……”
“行了,我不懂婴语,你闭上你的小嘴吧。”
……
老幺这边牛头不对马嘴地和妹妹聊了一小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瑶瑶,萱萱,妈妈回来了。”
老幺一把抱着妹妹,向外走去。
刚到外面就瞧见原主爸妈一个人背着一大背篓玉米。
原主妈妈张庆芬看见老幺小小的身体抱着妹妹。
连忙将背下的玉米卸下,快步走来将妹妹接了过去,
“瑶瑶,快把妹妹给妈妈抱,一会儿妹妹把你压坏了。”
张庆芬一手抱着妹妹,一手摸着老幺的头,“下次记得叫妈妈,你还小,抱不动。”
面对如此慈爱的张庆芬,老幺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些僵硬。
但还是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回了一个微笑,“妈妈,我知道了。”
“你娘仨儿在门口站着干啥,快进屋歇一歇。”
一道爽朗雄厚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刚刚没看见脸的男子此刻近距离地站在老幺面前。
男子身材高挑强壮,小麦肤色,笑起一口大白牙有点晃神。
老幺眼神又落到张庆芬身上,气质干净利落,长手长脚,大眼睛鹅蛋脸,莫名给人一种能干,生命力旺盛的感觉。
但每次看向妹妹和老幺的眼神却又非常温柔。
老幺抬头看看建国夫妇,又低头看看自己,心中爆了一句粗口。
【靠,我说咋感觉看他们老费劲了,原来是我忘记了自己是小孩身体。】
老六:【宿主,咱要做最猛的小孩,打最狠的架。】
老幺翻了一个白眼。
【麻溜滚,下次我要把你塞进猪屁股。】
老幺忘神地和老六互怼,忘记了控制表情
陈建国宽大的手压在老幺头上,“瑶瑶,想啥呢?
是你奶上身了不?
咋还翻起了白眼。”
“去你的,别乱说。”
张庆芬抱着妹妹白了陈建国一眼,“瑶瑶,走,我们进屋。”
陈建国朝张庆芬憨笑,然后一手抓住老幺背上的衣服。
一手抓着老幺的小腿,“走,爸爸扛你进去。”
老幺就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任由陈建国举在头顶,衣服领口勒着脖子。
老幺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奈,心底叹息,
“第一次有人锁我喉,害,别生气,这是任务对象,要宠着……”
听着老幺的自我洗脑,老六缩着身体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啊哟妈呀~~”
张庆芬刚走到屋门口就发出一声尖叫。
陈建国立马将老幺放在身后,走在最前面去。
然后面色有些难看地指着地上,“媳妇,这…这是你弟妹。”
张庆芬歪头看着地上躺得很安详的赵翠花,
“她这么困的吗,直接睡门口?”
老幺:……
陈建国委婉提醒,“媳妇,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死了或者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