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黑了,老幺终于等到张庆芬几人睡死了过去。
老幺一个闪现来到张国强家里。
老幺刚闪现到张国强夫妻二人房里,就石化在原地。
屋里乌漆嘛黑,伸手不见四指。
但两人肉身‘打架’的声音尤为激烈。
老六在空间发出残忍地无情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宿主啊哈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免费真人上演好看不?
让你见证生命的起源,光听这名字就非常有伟大意义。】
老幺双手揉搓着眼睛。
【啊啊…滚啊,我要瞎了,我的眼睛要长针眼了。
他们没电视看,没手机玩,夜生活还是如此多姿多彩。】
【宿主,你说你现在突然出现在他们床前,他们会不会从此停止‘探索生命’。】
老幺突然眼睛一亮,双手从眼前移开。
嘴角缓缓扯开一个笑容,眼底盛满了此刻她猥琐恶劣的想法。
【这…这不太好吧,我可是个可爱美丽温柔的美少女,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怎么能做呢?】
老六嘴角抽搐,无以言对。
【那你能把你的笑容收收吗?还有你移到别人床边干什么?】
老幺矫揉造作地捂着嘴,捏起一个兰花指,向前一推。
【哼,死鬼儿~~,人家只是站近点看嘛,太远了看不见嘛~~】
老六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阿门,菩萨保佑,这种缺德事儿不是我干的,要报应就报应她吧。】
眼看两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老幺瞬间给自己换了一个造型——容嬷嬷造型。
老幺两只手举在胸前,手里分别捏着一排针。
嘴唇向两边缓缓扯开,眼睛睁地老大,嘴角和眼角徐徐流出鲜血。
活像一个死不瞑目之人回来索命的模样。
床上两人还在‘打架’
赵翠花:我怎么觉得有人盯着我。
张国强:我也是,有种不自在感觉。
而老幺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床边一眼不发,眼睛也不眨一下。
【六,一会儿我发出声音的时候,从我下巴打一束光在我脸上,要若隐若现,阴森森的感觉,懂?】
老六比出一个OK的手势。
【包我身上。】
两人‘探索’很久,终于克服了心里的那股不适感,逐渐渐入佳境。
就在两人情绪高涨时。
老幺俯身在两人的耳边吹了一口凉气,轻声开口,
“你们好了吗?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老六也非常及时的打出一束阴暗的光。
张国强两人瞬间浑身僵硬,头像是胶水粘住一般,只能机械地非常缓慢地转头。
老幺脸上流着血泪,咧着嘴,眼珠子外凸,脸在光下模糊,血痕却越发清晰,手里的一排针也反着光。
张国强二人转过头来就目睹着这一幕。
“啊啊啊!!鬼鬼鬼…啊。”
“救命啊,救命啊。”
声嘶力竭的惊恐声,快要掀翻屋顶。
两人此刻什么也顾不上,光着身子往外跑。
只是一小段距离,两人摔倒了无数次,哪怕二人腿软,站不起来。
但求生欲还是使两人往门口爬。
老幺就保持这个造型,不疾不徐地跟在两人身后。
望着二人摔倒,爬起,又摔倒,双手双脚往门口爬。
老幺就这么像个幽灵似的,一步一步地跟着他们。
二人无论怎么推门砸门,门还是纹丝不动。
眼见老幺越来越近,两人哆哆嗦嗦瘫跪在地上,腿上流下黄色液体,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宿主,这俩真不经吓。】
【就是因为平时坏心眼太多,会亏心,一亏心,就会害怕,所以呀平时我们做事要发心正,自然什么都不怕。】
张国强两人嘴唇抖动,开始砰砰地朝老幺磕头,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鬼大人,放过我们吧。”
老幺发出空灵沙哑的声音,“是你们请我来的,为什么现在又欢迎我!说不出原因,我就把你们头割下来。”
“我们没有,真的没有,您肯定认错人了。”
张国强立即开口解释。
赵翠花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没有请您来,您快走吧,我们不会怪你的。”
老幺发出怒吼,“你们竟敢骗我,明明就是你们扎针女娃,把引我来的,你们现在还不承认。”
“好好好,把我引来不要我了是吧,看我不扎死你们。”
老幺不顾两人的挣扎解释,还有惊恐喊叫。
直接将人拖到房屋中间,用魂力将人定着。
两人的叫声实在是太刺耳了,老幺顺手捡了两只鞋塞进张国强两人的嘴巴里。
老六在空间跳着双脚,指着地上二人。
【扎!扎死他们!幺嬷嬷,快上,这两歹毒的畜生就是这样扎妹妹的原主的。】
是啊,上一世,妹妹身体里足足十二根针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
最后这十二根针还是带走了妹妹。
原主则更是惨,不仅生活上被蹉跎打骂,还要被折磨,被饿死。
老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对幼崽下手的恶人。
老幺手捏两排针,直接往两人身上戳。双手之间只能看到残影,
“你姑奶奶我的手速可不是盖的,你们知道是打了多少人练出来的吗。”
“喔~~豁~~,遇到我~,算你们倒霉吧~~啊哈哈哈哈哈哈(黑魔仙小月笑)。”
张国强两人就像案板上的死鱼,任由每一根尖针细针深深地扎进肉里。
身上每一处的剧痛都在提醒着他们不是做梦。
两人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呜咽声。
此刻,张国强无比悔恨,早知道会招来这么一个东西,他绝不会允许赵翠花去扎他外甥女。
现在不仅失去了张庆芬一家的帮助,如今还招来这么一个东西。
都怪赵翠花,赵翠花为什么要怂恿他,让他平白受这一番苦。
赵翠花根本不知道张国强此时的想法,她反而此刻恨毒张庆芬一家!
她还没来得及扎,如今就招来这个魔鬼。
他们为什么不愿意!
为什么不为老张家着想!
还有陈瑶那个小贱蹄子,要不是她突然回来,她怎么会不得手!
老幺才不管二人怎么想得,她只是拿着针专心致志扎二人的身体。
“我这佛山无影手才是真的牛好吗?
你看看,这针孔分布均匀,力度一致,每一寸皮肤都没有落下。
你看看这密密麻麻的针眼,连出血量都一样。
我他二爷的简直就是个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