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缩着身子,头窝老幺和沙发空隙当中,屁股高高崛起,
“妈,救我。”
老幺斜眼瞅了李虎一眼,
“死小子,你简直要孝死我了。
要被抽了就拿我当挡箭牌。”
而坐在一旁的程佑眼见事情发展成这样。
一时间有些尴尬,坐立不安。
但在瞥见自欺欺人地躲在沙发上那一大坨人后。
程佑眼皮跳了跳,然后默默往沙发边挪了两个位置。
这样的距离,动手的时候应该不会伤及无辜了吧。
而原本儒雅的李政此刻脸色发红。
抄着折叠好的皮带,一步一步靠近老幺和李虎。
“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你瞧瞧把他教成这副不成器的样子。
让开,你教不好让我教。”
听到自己老爸越来越近脚步。
李虎闭上眼睛,缩着头,一个劲儿地往老幺身后躲。
而老幺却在李政的一步步靠近下,那股生理性的恶心感又开始翻腾。
老幺吞咽口水,重重呼出一口气,抬手示意,
“别动。”
“怎么,我教育孩子,你还要插手?”
李政虽止住脚步,但话语中却明显有责怪老幺之意,
“你教不好还要干涉我吗?我是他的父亲,我有教育他的权力。
果然孩子当初就不该给你教,你看看他身上的这些烂习惯,都是和你学的……”
“怎么?好的就是跟你学的,不好的就是跟我学的?”
老幺起身环抱双手,嘴角带着浅笑,语气中却有些嘲讽之意,
“你教他什么呢?你何时教育他的?
是你常年借工作之由在外面彻夜不归时。
还是在与形形色色的‘客户’深—入—交流时教育的?”
“所以你要教他什么?
教他学习你的‘优良生活作风’,还是你全身心全部投入的社交?”
听到老幺意有所指的质问。
李政嘴唇快速抖动了一下,视线从老幺身上移开。
但声音音量却蓦然提高,
“这与我现在教育孩子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转移话题。
你这不是在帮他,你是在溺爱他,害他!”
老幺保持距离上下打量了一圈李政,轻笑出声,
“虎子,先带着程老师先回房间熟悉熟悉你的课本,我和你爸要私下交流一下感情。”
老幺将感情二字摇得极重。
撅着屁股发抖的李虎立马弹跳起身,连忙带着程佑回自己的房间。
程佑跟在李虎身后,忍不住回头担忧老幺。
老幺见此,朝程佑挥手,示意程佑赶紧走。
李政见自己儿子竟一声不吭地就溜回房间。
一时间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李政脸色阴沉下来,捏着皮带的手背青筋凸起。
直接将桌上的水果哗啦啦甩翻在地。
李政用皮带指着老幺,眸中怒气一泄而出,
“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就是这么顶撞我的这个父亲?”
“这个家全我才是一家之主,你们母子俩吃我的喝我的。
你不但不维护我的形象,你还教儿子怎么顶撞我,你真是太让我失——”
李政话还没说完,老幺一把夺过皮带,反手就抽向李政喋喋不休的嘴唇。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客厅异常明显。
李政瞪圆眼睛捂着嘴,嘴唇和牙龈先是发麻。
随即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将整个嘴唇覆盖。
感受到嘴里浓郁的铁锈味,李政颤颤巍巍将捂着嘴的手摊开。
两颗微微发黄的牙齿混在拉丝的血水中。
“啊啊——老字药打洗——泥!”
李政脖子发红,发出尖锐却又漏风的吼叫,握着比老幺脸还大的拳头挥来。
“凑娘们——老紫给泥脸了!”
老幺动作敏捷,身子往旁边一闪。
抄着皮带对着李政就是噼里啪啦一顿削,
“妈的,贱男人,老子早就想削了你。”
“你以为你天天在外面和那些男男女女乱搞我不知道?
老子是懒得搭理你,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还敢在我面前耍威风?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龌龊的小心思?
连这么小的学生你也下得了手,你他妈没有男德就算了。
还没做人得道德,你以为你出去嫖鸡嫖鸭姑奶奶不知道?”
李政在皮带爱的抚摸下,试图伸出手臂格挡。
但在老幺招招入骨的攻势下,最终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蜷缩在地上,用胳膊抱着头,任由老幺边骂边抽。
“对卜起。”
“窝错了,窝再也不乱搞了。”
面对李政的乞求,老幺手里的皮带挥得越发虎虎生威,
“像你种男女不忌,聚众乱搞的人。
老娘是多看一眼也嫌脏,你还以为是我怕你。”
“你这么喜欢屁股,老子今天就送你一个无敌大翘臀。”
啪啪啪……
抽在皮肉上的声音连绵不断。
李政身上的衬衣西裤早已经破破烂烂,身上也是皮开肉绽,血痕遍布。
特别是李政那紧致的翘臀,直接被老幺抽得肿胀起来,能顶起十几瓶汽水。
直到将李政抽得死去活来,最后晕死过去,老幺才停手。
看着地上满身伤痕的李政,老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只是一个电话,就让司机赶紧来将人抬去医院。
半晌不到,司机便出现在家中。
司机一脸惊恐地望着地上死狗一般的李政,还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凶杀现场,
“夫夫…人,老板这这这…”
老幺不以为然,完全没有一点罪魁祸首的心虚感,反而淡定出声解释,
“你天天跟着你老板,你还不知道你老板口味重?”
想到自己老板之前在车上与两个男的玩耍的场景。
司机立马不敢看老幺,声音结结巴巴,
“我我我,老老板他——”
“行了,别解释了。”
老幺挥手打住,“我都知道,这不他又发现了新玩法。
非要跪着求着我抽他,我停手他还不依。
你快把他送医院吧,明天我让财务给你加工资。”
一听到加工资,司机心情瞬间好了几分。
这时再看地上变态的老板,莫名觉得比之前顺眼几分。
待人弄走后,将现场清理干净后。
老幺才撤开结界,去房间门口观察二人。
通过神识的观察,李虎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出现失控的情形。
反而与程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只是每当程佑拿他一本课本前,他总是要求让人家手要先消毒。
饶是这样,程佑也不恼,依旧非常耐心温和地配合着李虎。
见此,老幺终于放下心来,“嘿嘿嘿,现在可以专心收拾贱男人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