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只是林远川话还没有问完,就传来了两女的尖叫声,这可属实把林远川都给吓了一跳。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两女默契般的撒腿就跑。
“诶?别走啊!我就想问些问题!”
林远川好不容易见到人,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虽然不理解两人为什么要跑,但他还是追了上去,生怕再找不到两人了。
他虽然本来就又累又饿没有力气,但是离开的希望寄托于两女身上,他愣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追上了两女。
但是他还算是礼貌了,没有抓住两人,而是急促的呼喊道:
“请先停下来!我需要帮助……”
“啊啊啊!救命啊!别过来!”
但是两女处于紧张的情绪中,哪里能听得进去?眼看林远川靠近了她们,慌张的连忙呼喊,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额!”
“小心!”
其中最漂亮的那一个,竟然慌张到没有注意脚下的石头,差点被绊倒在地,还好林远川眼疾手快,及时拉住了她。
不过因为重力和惯性原因,虽然拉住了,但是没能拉回来,甚至自己都和她往前摔去。
“额!嘶~”
但是还好,林远川及时把手挽住了她的脑袋,以至于她被护着,碰地时脑袋没有磕到地上的石头。
只不过林远川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手背传来了疼痛感,原来他护着她的脑袋,那他的手自然就是被磕到了石头。
又被她压着手,石头又比较锋利,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背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不过这都没关系,身下的女孩虽然依旧处于慌张的情绪中,但是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被磕到的伤口,那就行了。
林远川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为什么跑了,因为自己身上破烂不堪,又蓬头垢面的,突然出现在两女面前。
肯定是被误以为是什么坏人了,所以两女才会如此慌张的逃跑。
幸好最后没有出什么事,不然林远川会愧疚的,因为需要自己被帮忙,就吓到人家导致出事了,想想半夜起来都得给自己扇两巴掌吧。
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女孩,林远川故意做出一副温柔的神情,好让女孩不会被他惊吓到,边拉着她起身边轻轻的说道:
“真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额!啊?!!”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头部传来了沉闷的一击,疼痛到让他暂时忘记了女孩,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吸了好几口凉气。
女孩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丢下了手里的石头,不敢再看跪在地上捂着脑袋痛呼的林远川。
“琰汐,快走啊!”
这个时候刚才没有被绊倒的女孩也重情义的跑了回来,拉着惊慌失措的女孩逃跑了。
“等等!”
最后无奈,林远川已经没力气再追逐了,只能视线模糊不清的看着两女的身影越来越远,他最后也累的加上头晕再次昏迷了过去……
……
杭城。
“小怡?妈妈来看你了……”
云母刚刚来女儿住的别墅,看望女儿的情况,刚进到里面,慈母的笑容就僵住了。
看着满脸憔悴,已然不堪入眼的云洛怡蜷缩在沙发上,云母顿时心急了,连忙过去轻轻的抱着女儿,着急道:
“我的好女儿呦!你怎么就这样了?”
憔悴不堪的云洛怡缓缓睁开了双眼,她已经一夜在寻找林远川没睡了,刚刚回来不久。
刚才意识恍惚间,身心力疲的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朦胧的双眼迷离间,这才看清楚是她的妈妈,轻轻的叫了一声。
“妈妈?”
“诶,好女儿你怎么就……”
“呜呜~妈妈,我又找不到他了……”
云洛怡像是找到倾诉的人一般,枕在云母的话里不断的哭诉着。
这小子就真的这么值得吗?云母早就猜到了大概,现在听到女儿亲口说出来。
她眼睛顿时微眯着,像是冰冷的地窖一般,让人看到心都感觉要凉一半。
不过很快又温柔下来,不在意的一般,轻轻抚着云洛怡的后背说道:
“找不到就算了,妈妈给你介绍比他好万倍的男人。”
“这杭城青年才俊多的很,喜欢你的自然是占了一大半。”
“随便挑一个出来不是比那小子好许多的?凭什么我的女儿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云母提到林远川的,无不显露出厌恶,就是他害了自己的女儿。
云母恨不得千刀万剐,感觉昨晚的决定,把他送去遥远的城市算是最轻的了。
“我不要!我就要远川!”
云洛怡在云母怀里摇着头哭泣,死活不肯听云母的话。
“唉……”
云母最后没有说话,任由着女儿在她怀里发泄,这种事她最了解了,她也不关心。
深刻相信以后,云洛怡自己就会忘却对他的感情的。
……
“啊??!”
林远川缓缓醒来,一时间捂着脑袋痛呼。
“我还在这里么?最后还是把她们吓跑了吗?”
“黏糊糊的……”
林远川感觉到头发上有什么东西粘着,缓缓起身,捂着脑袋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小溪边。
捧着水拍打自己的脸,让自己得以清醒许多。
“嘶~啊!好痛……”
手捧着水,自然是让刚才护着女孩被磕伤的手上伤口沾染了水,肯定是酸爽又有痛楚的。
轻轻一看,还有血丝从伤口渗了一点出来,和刚结痂的血迹交相辉映,甚是恐怖。
但是他不在意手上的伤口,因为头上的疼痛比这不知痛了多少倍。
很快他又清洗着头发上的东西,黑带着暗红的东西伴随着水滴流到了水里,顿时污浊不堪。
“这是流血了么?”
林远川漠然的看着手上的血迹,那是头上的摸下来的,看来刚才那女孩下手挺狠的啊。
都把他的头砸出了伤口,轻轻摸着还摸到了那伤口,顿时。
“嘶!啊~”
又因为手上有水,自然是又碰到了伤口,让他感觉更加的酸爽无比,脑子像是被强行塞入风油精一样,让他倒吸了几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