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说,咦,貌似还说了一句,说了一句啥呢,让我想想哈,哎呀,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说你可能会娶贤惠又漂亮的女人呗,我们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莎宝跟贤惠根本不沾边嘛,我们就追着问她,她愣是不肯说,我们也没办法啊。
大头说,我就不乐意听了,我家小豆包怎么跟贤惠不沾边呢。因为我平时管的太多了,她没机会发挥而已,其实她比谁都贤惠,以后肯定是个好妻子,好妈妈。不信咱们就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们也太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佳佳说,哎呀,这一说你家小豆包你就急眼了啊。我不跟你争没米的糠了。好好好,你家小豆包最贤惠最漂亮行了吧。哎呀,你这护犊子啊。
大头说,说了半天,你倒是帮我分析分析我家豆包到底咋了嘛。
佳佳说,谁知道你怎么惹她了?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大头说,我真的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我哪里敢惹她?我宠她还来不及呢。
佳佳说,快点去练球吧。等训练结束,你俩坐下来慢慢沟通一下吧。
眼下训练要紧,大头只好先去训练,等有空的时候再说吧。
中午在餐厅吃饭,大头想逮着莎宝问问到底咋了,可莎宝身边一直有队友,津津有味讨论战术,大头一时也插不上嘴谈私事。
好不容易吃完饭了,莎宝拍拍屁股走了,天大地大也不能耽误莎宝午睡吧。
大头只好等吧。
晚上训练结束,大头拉着莎宝说有事要谈。
莎宝说,啥事啊,头哥。
大头说,走,跟我回宿舍说。
莎宝说,我不想去你宿舍。谁家女孩子老去男宿舍啊。
大头说,好,那我去女宿舍,可以吧。
莎宝说,就在这说吧。
大头说,我发现你从昨晚开始就不对劲啊。好像故意疏远我。
莎宝说,有吗?哥哥想多了吧。
大头说,你少装糊涂哈。你这个小东西,最最折磨人了,哥哥哪里做错了你可以直说啊,你这么不冷不热算咋回事?
莎宝说,没有啥事,哥哥也没做错啥。
大头说,啧啧,你以为你是刘胡兰吗?怎么问都不肯说,视死如归,坚贞不屈?你以为这样哥哥就拿你没办法吗?
莎宝不言不语,瞪着葡萄眼无辜又清澈地看着大头。
大头挫败地叹息一声说,其实我还真是拿你没辙,你这个小东西让我欢喜让我忧啊。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哪里做错了你说吧,别折磨我了。我自己也挺无语的,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被你拿捏得死死的,怎么就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呢?是不是女孩子都这么不可理喻?
莎宝说,哥哥,不是的,其实很多女孩子漂亮乖巧,只有我脾气不好又倔强昨晚我就想明白了,其实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必藏着掖着,我都理解啊。我就是一个喜欢打球的普通女孩子而已,没有别人千娇百媚,没有别人风情万种,所以我理解支持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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