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里面溜达溜达吧。我在外面执勤。流子,下次截获你来打头阵。”旗长把夏洛看成是他的部下。叫流子。
打头阵就是把截获的东西先拿进右侧通道。
因为第一个拿到的货物的人能自己藏起来一些。看来夏洛把这个旗长教下了。
“那我们俩去里面溜达。旗长把机会给到我,我会珍惜。”夏洛低头表示感谢。
“学会客气了。等拿到了再说。”旗长拍一下夏洛的肩膀。
夏洛和司徒锦边走边看。两边箱子依然是一排一排的摆放着。
右侧通道的房间更多。差不多三百米一个休息间。
里面都有人居住。 他们没进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他们一直走到头才发现,人都住在中间靠前的位置。通道这边干脆没人。他们溜达了一圈。回到了刚才和旗长聊天的房间。
“马上快开饭了,你们又回来干嘛?”矮冬瓜回头问。
“等旗长和你一起去吃。”司徒锦马上回答。
“旗长对你是越来越好了。看来能得到旗长的青睐,真有好处。”矮冬瓜明显酸了。
“你也可以啊。不行我把头阵让给你。”夏洛低头弄着自己的手腕。
“真的,假的?”矮冬瓜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真的啊。不过有条件的。你把回国的机会让给我。”
“这个没问题。不过咱们暂时没机会回去。只有旗长有机会回去。”
“就他一个人吗?”
“还有五个人,不过旗长没说都有谁。我是准备下个月回去。海上马上就能截获一批人和物质。你俩不知道?”
“开会时候去茅厕了。没听到。”
“据十三郎报告,那帮人带着三艘大船已经来到附近了。可是这几天罗盘显示都是停止状态。咱们在等消息。等他们动了,我们这边就动手。”
“如果那边停滞不前呢?”夏洛问他。
“每次不都是这样吗?这里是必经之地。只有进入这个区域才能动手。你们这是咋了?”矮冬瓜突然发现这两个人竟然啥都不知道。
“我们就是个跟随者,也没打过头阵。所以不关心这些。”司徒锦跟着说。
“也是。我就打过一次头阵。真挺刺激的。不过是真诱惑啊。”矮冬瓜说完,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估计没少捞油水。
“跟我们说说打头阵是啥感觉?”夏洛八卦之心油然而生。
“说是打头阵,其实也是第一个冲上去抢东西。这个是很危险的事儿。但是旗里这些年就这规定,凡是第一个拿到东西的,都归个人所有。所以每次只能有一人拿头阵。”
夏洛和司徒锦才明白。打头阵是这个意思。这是以身犯险,第一个冲出去,是用利益诱惑人去做事儿的一种方式。
“我们俩以前在右侧,所以不懂左侧的规矩。”夏洛l继续套话。
“我说你们咋糊涂呢。右侧旗长是个狠的。你们是不是犯错误了?”
“是。”司徒锦顺着他话去说。
“右侧旗长有国旗长做后台,当然可以随意踢人。我们左侧的人大部分都是右侧踢出来的。没看人家都撤了吗?那是回去支援国旗长政变去了。我们左侧只好在这死守。”
司徒锦听出来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们球国国内在政变,他们无暇顾及海上的事情。靠着这五十人来抢劫。这是一个政府行为,绝不单单是几个海盗的事情。
这个信息让他们有去球国看看的想法。
“其实我们右侧旗长对我们挺好的。他让我们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回去。我们俩就是武功差点儿。”
“他们那边武功的确都是上乘的。包括撸过来的那些人。”
“撸过来的那些人我知道。他们水性极好。而且功力的确是比咱们厉害。”司徒锦一听就是他的将士都还活着。他放下心来。
“右侧旗长用尽各种方法,那帮人是硬骨头,不肯教咱们。只好用酷刑折磨他们,让他们出手。这帮人也是个汉子,咋折磨就是挺着。我都佩服!”
司徒锦心疼这帮将士,发誓要把他们亲手救出来。
“去吃饭吧,饿了。”夏洛把话题扯开。
“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他们来到右侧通道的中间休息间。这个房间很狭长,估计是根据通道的宽窄决定的。
昏暗的油灯照在球国人的脸上,看着都很苍白。
饭菜都卷在一起,很简单。
他们胡乱吃了一口,嚼之无味。
司徒锦用眼睛巡视一圈,的确有五十人左右。
他用手腕碰了一下夏洛,那意思能否在五分钟以内把这些人都收入空间。因为他们每到一处,都制定好收人的计划。
所以每个动作都有含义。
夏洛眨眨眼睛。那意思是可以。
夏洛用迷香把所有人迷晕,然后又快速给这些人点睡穴。然后收入空间。就连矮冬瓜也没放过。
她在西疆三千多人都让她收进空间了,别说这区区五十人了。
外面还有三个人。他们走向岩石礁。
“还是你们够意思。来换我们去吃饭。”旗长想拍拍司徒锦的肩膀。
他刚把手搭上司徒锦的肩膀,就感觉头晕眼花。然后三个人同时倒在岩石边上。
夏洛把他们点了睡穴,然后收入空间。
随后司徒锦给曹文山发个信息,让他火速开船过来,在岩石礁处布置好防范,等着他们出来。
又嘱咐曹文山一定等他们回来再作打算。
通道都没人了,他俩就大摇大摆地去探测里面的玄机。
右侧通道和左侧通道是一样的。两边都是箱子。夏洛这次连箱子都收入空间。左侧通道和右侧通道东西和人都收入了空间,他们只好顺着中间通道去往球国通道的出口。
眼看着到了出口。
他们都感觉到旁边有两个房间里有人。
他们退后几步,回转身子观看。
发现房间内绑着无数个漠北大汉。
还有五个球国人在那酣睡。
夏洛用银针把五个球国人扎晕,然后点了睡穴。
漠北将士都还活着,就是都伤痕累累。被折磨得不像样子。
“你们都还好吧?”司徒锦用漠北话和他们沟通。
其中有一个付统领感知到有人进来了。而且说话声音很熟悉。他一下子睁开眼睛看着司徒锦。
“我是韩司锦,只是戴了人皮面具。球国人都让我们处理了,你们别怕。”司徒锦于是把人皮面具扯了下来。
副统领陶航奇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是他们的韩将军。他们得救了。
“韩将军。我们没有一个人当卖国贼。”陶航奇哽咽着说。
“你们都是好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