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家先开牌还是本公子先开牌?”
夏雨石看着子墨那样子,一个小破孩而已。
“赌坊是本公子的,本公子就让你一局。你先开牌。”
“既然是我开牌,那东家就把牌放到正中央等待比试。”
“这是当然。”夏雨石把牌放到了赌桌正中央。
子墨慢慢把牌碾开。
同时把牌翻过来放到了赌桌正中央。
夏雨石看到子墨的牌有些懵。
咋回事儿?他的一手好牌怎么到了子墨的手里?
他掀开牌一看傻眼了。怎么能少了一点儿?
他把牌看了又看,没问题啊。他汗当时就下来了。
“东家第一局就输了。如果不赌了,我就要一个庄子就行了。”子墨用手帕擦了一下手。
夏雨石哪受过这样的挑衅。
“管家,发牌。”第二局又开始了。明显感觉夏雨石比较慌。
管家发牌的手都有些抖。
“这次请东家先开牌!”子墨坐在那手都没碰牌。
夏雨石看看管家,管家点头说可以了。
他把牌碾开看了一眼。然后示意子墨把牌放在桌子中央。
子墨掀开牌的一角看了一眼,然后把牌放在桌子中央。
整个过程,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看着,没有一点儿瑕疵。
可是当把牌掀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张大嘴巴不敢相信。
子墨又赢了!
又打了夏雨石一个点儿。
夏雨石这时候都懵了。人家一个孩子都能胜过他。他这赌坊以后还开不开了?
以后让他在南疆怎么混?他气急败坏地说。
“管家。发牌。”第三局又开始了。
这次子墨更过分。他全程手都没碰牌。
就是用眼睛死盯着夏雨石的几张牌。
都是管家把牌放到桌子正中。
他悠闲地坐在那,让人感觉他就是个看热闹的。
他的手始终是敲击着桌面。
哒哒哒地声音,让人心里发毛。
“东家,这可是最后一局,如果东家赢了,本公子可以加一局。如果东家输了,这赌坊,钱庄还有庄子就归本公子所有。你可要想好了。”
现在夏雨石都赌急眼了。
他不相信子墨运气那么好。
“管家,开牌!”
管家手抖得都快拿不起牌了。
当把牌掀开时。整个赌坊都炸了。
这个小破孩儿竟然用半个时辰赢了一家赌坊,一家钱庄还有一个庄子。
这是赌界高手啊!
夏雨石差点儿没气吐血。
叶修复在旁边看热闹都惊叹不已。
这是个鬼才啊。虽然他不懂。但是全程看下来。子墨除非有特异功能。不然不可能连胜三局。
而且是在人家的赌坊里。这是多大的胆子。单枪匹马就敢来挑战。
夏雨石这时候缓过神来。
他用脑袋一甩,暗示打手们把这个人打出去。
这是耍无赖的做法。然后把合约一撕。
一个小官员去哪里告都没用。
几个大汉还没等伸手,就发现子墨一个转身就把合约拿到手。然后跳上赌桌,一脚一个把大汉踢了出去。
其他人看子墨这个身手,都躲得很远。
叶修复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
他吩咐几个高手同时出手把夏雨石他们控制住。
“啥意思?想赖账不成?挖坑陷害政府官员,罪加一等。开赌坊坑害老百姓,猪狗不如。明天把赌约兑现。衙门见。”
子墨跳下赌桌,拿着赌约边走边说。
有叶府尹大人在这收拾乱摊子,他不管了。
有了庄子,他就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
至于赌坊和钱庄,就交给府尹大人处理吧。
他也不稀罕那些东西。
叶修复看着不管不顾转身就走的子墨。
苦笑着把夏雨石和一帮赌徒带走了。
第二天,没等子墨过来上班。
叶修复就吩咐盛青把赌坊关掉。赌坊的铺子归子墨所有。
把钱庄和庄子过户到子墨的名下。
夏雨石被关进大牢,没收所有家产归衙门。等待发落。
所有赌徒罚款一千两。没有银子的,付徭役充当银两。
当把文书给到子墨时。
“我就要庄子,有用。其它的都归衙门吧。”叶修复和盛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个公子没银子,自己上山摘果子去赚银子。
自己赢来了这么多财物,却视金钱如粪土。
他们搞不懂子墨想干什么。
子墨也不管他们怎么看。
他手里有不到700两银子。
他雇佣村民上山摘野葡萄。
在木匠铺那打了五十只大木桶。
买了许多淋水的篮子。纱布。在铁匠铺那弄了一个压制葡萄的石碾。又买了一大堆盆子。
他雇人去山上摘成熟的野葡萄。
这时候正是摘野葡萄的季节。
然后雇了十几个妇女把葡萄粒摘下,用水清洗干净,放入篮中淋干水分。将洗好的葡萄放入石碾上碾碎。下面用盆子接住。
把葡萄汁加入冰糖,密封后放进地下冰窖里发酵一个月。
饮用时用纱布将葡萄汁用纱布过滤干净。美味的葡萄酒就做好了。
子墨整整做了一个月的葡萄酒。
因为过了这个季节野葡萄就没了。
还好,夏雨石庄子的地下冰窖够大。
他整整做了五百桶葡萄酒。
这一个月下来,他的银子基本用完了。
他又开始上山去挖野山药。
草药和做调料的桂皮,香叶,麻椒等。
很多东西都雇人种在了庄子上。
特别是野山药。产量高。生长快。
叶修复问他需不要他们帮忙?
他笑笑,说自己能解决。
正当他忙得正欢时。南疆大旱。
很多庄稼都被太阳晒死了。
而且正是秋黄不接的时候。
他组织村民去挖野山药来充饥。
把自家庄子的山药都挖出来送给老百姓。
又把地窖里的酒拿出来卖给酒楼和大户人家。
换取银两给老百姓买米面。虽然微不足道。但是他尽力了。
当司徒锦和夏洛来到南疆的时候。
他们看到老百姓不像上次旱灾,满大街都是乞讨的人。
看到衙役都在城门口施粥。
他们来到府衙。叶修复和盛青都不在。
据一个衙役说,都到下面乡村去了。
六个护卫留在衙门。
带着空青和龙葵,顺着街道随便看看。
走到福满楼,夏洛和司徒锦就进去了。
“大东家,你可来了!”张奇开心的不得了。
“张大哥辛苦了!”夏洛把他一个人扔在南疆,从来就没过问过。
偶尔让进货商给他带点儿烧菜的香料。
其它的她都没参与。
“大东家,您先坐下,我让厨师给您搞几个菜尝尝。看看他们的手艺您满意不?”
“本来也是来吃饭的。那就尝尝大师们的手艺。”夏洛也不客气,自家酒楼,还没吃过呢。
“空青,龙葵,都过来坐下吃。一会儿吃好了,给他们几个打包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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