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客气了。这里是干旱区,现在看老百姓还相对稳定。如果再旱下去,老百姓没吃的。手里又没银子,难免会出现暴乱。”
“那就给他们找事做。赚吃的,赚银子。我看那庄子上不是在酿造葡萄酒吗?继续招工,能安排多少是多少。所有投资由朝廷解决。这事儿就交给我的护卫们来处理。”
“那太好了。不过那庄子也就能安排三千人左右。而且野葡萄都没有了。开工厂还有待考察。”
叶修复也调查了村民。对子墨开葡萄酒厂很赞同。
子墨没银子,没人脉。只是雇来几十个工人在制作葡萄酒。如果都安排在庄子上,也没事儿可做。
“以前我夫人在乡下时,开过调料厂,那就开个调料厂,也能满足南疆各个酒楼香料缺乏的状态。我们慢慢研究,把百姓的心稳定住。秋收还没到。是否绝收还需进一步去拯救。”
“韩将军的一番话,让叶某茅塞顿开。好。末将这就去按部就班去部署下一步计划。”
夏洛让四个护卫接管葡萄酒庄子。
以衙门名义把粮铺子开起来。
夏洛放粮铺里大量的米,面,油。以平价卖给老百姓。
又把空间的山药都挖出来。放在庄子里。
准备秋收过后,作为备储冬季粮食。
空间里有用不尽的野葡萄。她把野葡萄放在地下冰窖里。拿出来就跟新摘的一样。
子墨虽然不是她生的。但是脑子的活络劲儿倒是随她。
如果不是身份特殊。子墨一定会比她还会做生意。
看到储藏室里的瓶瓶罐罐。夏洛也看好做罐头这一项目。
她空间的果树都成灾了。
赚银子帮助灾民们暂时的困难还是可以的。
叶修复也是拎得清的。
他派莫子成和其它九个衙役每天来庄子巡逻。
又把赌坊改造成一个小酒馆。
只要有外地来的难民。他都派人安排在酒馆免费吃面。
然后安置适合他们做的事情。
在叶修复的配合下。南疆的旱灾有所缓解。
夏洛想到她娘惦记着她的族人。
她就和司徒锦长途跋涉去了山区。
现在山区人的生活好了许多。
不用指着谁家有多少地而自豪。
手工业的发展。让很多族人生活发生了改变。
很多族人走出大山。也做起了小商贩。
所以从吃,穿,用这几方面,都得到了改善。
夏洛看这里旱灾不怎么严重。因为是山区。有山,有树,有水。
庄家长势良好。
她找到族人管事儿的。
然后给族人扔下一千斤大米,一千斤白面。一吨大白菜。
一百头野猪,一百只羊。
又问了族人还有没有啥困难。
这些都是头领让她们给带过来的。
族人念着头领的好。直说谢谢。夏洛一看这里一切正常。
她就和司徒锦当天返回了衙门。
现在庄子有一部分人在制作葡萄酒。
一部分人在制作调料。
还有十几个人在粮铺子里忙乎。
村民和镇上的居民基本没有闲着的。
有吃,有喝,还有银子赚。相对来说太平。
司马昭是户部尚书司马徽岩的大公子。
司马昭以前是南疆的府尹。他在这无恶不作。
老百姓苦不堪言。
他在这待了十几年。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环境。
当得知他调回京都任职时,他还高兴了一阵子。
以为是他父亲在皇上面前举荐了他。
回到京都才知道。他父亲的户部尚书一职被人给顶替了。他也是任职了一个小小的司狱。
司狱是从九品。刑部监狱里的司狱。管理一些小吏。而这些小吏并不是朝廷的正式人员。而是由刑部的官员自己任聘。自行解决俸禄问题。
所以司马昭感觉自己很憋屈。一个正四品府尹直降到从九品,他不服。
司马昭的正妻云氏,名叫云梦。是大理寺少卿云顶山的闺女。
云顶山本身就是一个刚直不阿的人。
他看不惯司马昭那朝三暮四的作为。
但是女儿执意要嫁给他。
结过婚后,云梦给司马昭生了一儿一女。
古代人都是三妻四妾。云梦也就忍了。
可是久而久之。司马昭就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把歌女红牡丹带回了家。
这个红牡丹是土匪头子的女人。
司马昭和这个女人有交集,也是那个土匪头子想招安。
说直白了点儿,就是想在官府混碗饭吃。
但是土匪们太多。一个山头就有几百人。想要在官府谋生不容易。
经过红牡丹的枕头风。
司马昭就把他们安置在南疆的一个深山里,每天习武,打猎一类。就像养了私家兵一样。
司马昭养这些人需要很多银子的。他只有每个月那些俸禄。根本不够他自己消费。他自己也不会做生意。
刚开始把云梦的嫁妆都变卖掉了。
后来一看没有银子支付红牡丹的消费了。
就开始让云梦回娘家去拿。
后来让云梦的爹娘知道了。不给云梦银子。
司马昭就对云梦拳脚相加。云梦受不住就回了娘家。
毕竟还有一双女儿。古代如果夫妻关系不好,只有休妻和和离两种。
云顶山丢不起那人,就做主,让云梦和司马昭办了和离。一双儿女也跟着她。
和离后的司马昭让他父亲司马微岩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和大理寺少卿经常在一起共事。
感觉甚是尴尬。但是儿子不争气也没办法。
司马微岩不找自己儿子为啥和离的原因。
而是觉得云梦不会来事儿。和她爹一样倔强。
他儿子人长的帅气。而且会说,还有正四品的官衔。
所以司马昭娶了红牡丹为正妻。司马微岩也没反对。
殊不知这个女人居心不良。毁了他家的一切清誉。
红牡丹嫁给司马昭后,就跟着司马昭去了南疆。
司马昭在南疆做府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以他这些年从土地税,人头税,财产税,其它杂税。他都抽取一些归了自己。
因为有他爹这个户部尚书给他撑腰。他越来越变本加厉。
他的所有家产归红牡丹支配着。
十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劳而获的生活。
山里的土匪有吃有喝也习惯了有人供养的生活。
当得知调离南疆的时候。他没让那些土匪轻举妄动。他觉得他还会回来的。
留着这些人。万一以后有个风吹草动。
他好有个退路。
殊不知,他即使不贪赃枉法,私自训练供养私兵已经犯了律条。
他在刑部监狱待了半个月,就有点儿心烦气躁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况且红牡丹一再催促他赶紧把银子送给那些土匪。
南疆旱灾严重。山里的人缺吃少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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