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越这么说,顿时所有人都是用惊骇的目光看着他。
“什么玩意儿?你睡了一觉起来,你就成创世神了?”
德丽莎是第1个难以置信的,直接一跳趴在了陆越肚子上满眼震惊的看着他。
也好在陆越够结实,不然这一跳指不定得把胆汁吐出来。
毕竟谁家好人背后还背着个半吨重的犹大呀!
“啊,世界就是这样的,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好吧,莫名其妙就成为了虚数之树的代行者。”
“你,老公,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打?”
听着陆越那凡尔赛的语言,即便是符识都有一些想要揍人了。
什么叫一觉起来就成为虚数之树的代行者?很多人都想窥见真理,还没那个机会呢,结果你直接被真理选做代行者。
这怕不是要让无数人破防。
“好像确实有很多人说过想要揍我来着,不过嘛,他们都被我揍了。”
他是谁?天下第一,虚数之树来了他也是天下第一。
毕竟那玩意儿就是一个服务器,他这是唯一一个掌握服务器的人,所以说他现在已经举世无敌。
“好有道理,我竟无言反驳,不过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终焉之茧还有你都晕倒了?”
这时的德丽莎也是问出了最为好奇的问题。
众人见状也是竖起耳朵打算好好听听。
陆越对此也没有瞒着。
“因为你们的世界正在和星穹铁道的世界融合,融合完毕之后,终焉之茧因其特殊性被那些星神给盯上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是终末的令使,我说的对吗?”
转头看向终焉之茧,陆越眼神微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位叫末王的神明选择了我做祂的代行者,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并不知道星穹铁道世界观的终焉之茧,对此也是摇了摇头。
“那就没错了,所以你这算是一步登天了,加上你原有的实力,估计所有令使当中你都能排上第一阶队。”
点了点头,陆越算是肯定了自己的说法。
“啊?我们的世界融合了?”
德丽莎闻言一脸懵圈。
不是,她刚刚也没怎么样吧?怎么世界突然就融合了呢?
“是这样的,但是与此同时也会带来一点小麻烦。”
陆越说的麻烦自然是未来的老杨以及现在的老杨,当然还有命途。
到时候老杨看到怕不是要心肌梗塞哦,特别是某托还活着,也不知道见面的时候会不会直接甩一发拟似黑洞上去。
“什么麻烦?”
“因为星穹铁道世界当中有一位是属于你们世界未来的人,当然,重点还是命途的改变,你们看看你们还能否使用崩坏能。”
“哦哦,我试试。”
闻言德丽莎闭上双眼。
下一刻一股力量涌上心头,但是德丽莎熟知,这并非崩坏能。
“这股力量,好像不是崩坏能。”
感受着手中这股力量,德丽莎有些不确信的呢喃。
“确实不是崩坏能,而是一股特殊的虚数能,统称命途之力,而你,德丽莎,你所使用的命途之力是存护,包括所有的女武神几乎都是如此。”
对于这些女武神,最为契合的命途之力便是存护。
因为她们都不惧牺牲,全都为了守护人类而战,最为契合的,即为存护之理。
当然其中还有某个膨胀河豚以及它的反面,她们是巡猎命途。
毕竟她们诞生的初心便是向伤害她们的人复仇,这种极致的复仇自然对上了巡猎。
符识则是丝毫不意外的被记忆浮黎给盯上了,毕竟她的权柄就最为契合记忆。
“所以我们这算作是加强还是变弱?”
“没变强也没变弱,崩坏能是终焉之茧取自于虚数能然后转变而成的能量,所以两股力量同根同源,根本没有加强。
当然,要是被某个星神盯上成为令使,那就是被强化了。”
看向被变为令使的终焉之茧,陆越伸出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瞬间就感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股宁令使力量消失。
但是终焉之茧并不在乎,力量于她而言,无需多强,够用就行。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自然是陆越看不惯别的星神给自己的人打上标记。
以前是没那个能力,现在他有了,回去就把所有他的人给牛走,说的就是你巡猎。
“当什么终末的令使,当我的人不香吗?直接成为我的代行者,星神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给予了终焉之茧新的赐福,那是来自他的赐福,或者说是虚数之树的。
毕竟他用的就是虚数之树的力量给予她人赐福,这何尝不是一种牛头人呢?
“比刚才,更强了。”
终焉之茧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比刚才强上至少5倍有余。
如果说刚刚终焉之茧是勉强能够排在t1级别,那么现在他便是妥妥的t0级别令使,甚至可能是传说中的半步星神级强者。
“我也要,我也要,老公我!”
见到终焉之茧都有赐福,符识自然不甘落后。
虽然她不缺力量,并且她相信陆越能保护好她们,但是吧,别人都有了,她也要有。
“行行行,每个人都有。”
相较于星神的赐福,是根据个人所能承受的上限来计算,虚数之树的赐福并没有这个缺陷。
这是从本质上的升华,本质上的进化。
也就是这时,一个火车头从天而降,它的呜呜声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去,星穹列车?不是,他们怎么来这里的?”
看清楚的那一辆火车是什么后,陆越顿时瞪大了双眼。
不是这两个世界才刚融合,这星穹列车就这么找到这里了?老杨就这么想家吗?还是说想家中娇妻?
不过这个娇妻好像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老杨,所以,两个老杨争一个特斯拉?
一瞬间,陆越大大脑也是有一些宕机了。
这样做的话,到底是牛头人还是纯爱呢?
无论哪个时间段的我,我都爱你,但是都不是一个时间段的。
不过想不清,陆越也就没继续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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