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混混顿时慌了,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有些犹豫。一个人小声说:“要不还是动手吧,反正他都让我们打了。”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也对,咱们不动手,他的兄弟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最后一个人咬了咬牙,说:“行,那就动手!”
说完,三个人上前一步,对着秦凌拳打脚踢。秦凌完全没反应过来,脸上挨了一拳,立刻惨叫出声:“啊!秦牧,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秦牧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小混混们一边打,秦牧坐在旁边,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指挥着:“来,别光打屁股,打脸,对,踹上几脚!”
其中一个小混混照着秦牧的指示,狠狠地踹了一脚秦凌的脸。另一个则挥舞着拳头,狠狠地打在秦凌的肚子上。秦凌被打得满地打滚,疼得哀嚎连连。
等打完了之后,三个小混混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秦凌身上满是鞋印子,脸上也满是鲜血。秦牧笑了笑,说:“让你叫我来给你出头,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然后,他看向一旁的小刀,说:“小刀,以后在外面看见秦凌,给我见一次,打一次!”
小刀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先生。”
秦牧转身离开了酒吧,酒吧里面的人都看着秦凌,眼中带着几分讥笑。
秦凌的三个小弟也是满脸通红,其中一个指着秦凌说:“你就是个骗子!你不是说你是秦家的人吗?怎么自己的亲弟弟都不帮着你?”
另一个小弟跟着说道:“还好我们聪明,没有被你骗了,我呸!”
第三个小弟补充道:“你还骗我们说你多有钱,结果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说完,他们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离开,顺便带走了秦凌身上的钱。
此时,秦凌瘫坐在地上,浑身疼痛,满脸鲜血。
秦凌颓废地说:“可是我们现在和秦牧差距太大了,我们不是秦牧的对手啊!”
秦晖听了,脸色也有些阴沉,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冷地说道:“哼,那个秦牧不可能一直都这么好运。他再强,也有他倒霉的一天。我们只要耐心等待,总有机会让他付出代价!”
李玉茹也点了点头,愤愤地说:“对,秦牧这个白眼狼,不可能一直好运,早晚有他倒霉的时候。到时候,他肯定会求我们的!”
秦凌听了,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他现在这么嚣张,我们就这么忍着?”
秦晖冷笑一声:“凌儿,你放心,忍一时之气,日后我们才能扳回一城。秦牧再嚣张,他也不过是个年轻人,还能有多少阅历?我们只要抓住他的弱点,总有一天能让他栽跟头。”
李玉茹附和道:“对,凌儿,我们现在不要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我们能耐心等待,总会找到机会的。到时候,秦牧一定会跪在我们面前求饶!”
秦凌听了父母的话,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好,那我就听你们的,等着看他倒霉的那一天!”
秦晖拍了拍秦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放心吧,凌儿,我们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现在秦凌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最后还是有人给秦凌打了电话,叫了120。救护车来了之后,将秦凌抬上了救护车。秦辉和李玉茹知道秦凌被打了之后,连忙来到了医院。
一进病房,李玉茹看到秦凌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心疼得直掉眼泪,大骂起来:“谁把我宝贝儿子打成这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辉也怒气冲冲地说:“凌儿,告诉爸爸,是谁干的,爸爸一定给你报仇!”
秦凌躺在病床上,哭着说道:“是秦牧,是秦牧他让人打我的!我只是去酒吧玩玩,他就派人来打我,连一点情面都不留!”
李玉茹一听,气得直跺脚:“这个白眼狼!我们好心好意养他这么多年,他竟然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这么狠!当初就应该生下来就给他喂野狗!”
秦辉愤愤地说:“这个逆子!简直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敢打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此时,少林的一个和尚也来到了南都,这个和尚名叫玄决,乃是少林方丈的大弟子,先天修为。玄决身穿灰色僧袍,身材修长,脸型俊秀,但眼角透着一股邪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玄决来到南都,并没有立刻去找秦牧,而是来到了一个庄园。庄园外面,一群人恭候着,看到玄决,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巴结地贴了上去,笑着说道:“大师,您终于到了。”
玄决嘴角升起一抹邪笑,说道:“范施主,有礼了!”
范明弓着身子,态度极为恭敬地说道:“方丈大师已经跟我说了,您在南都的一切都由我负责。”
玄决笑了笑,说道:“那就有劳范施主了。”
范明连忙摆手,笑道:“您客气。”
此时,玄决的目光看向了范明身后,说道:“那位是?”
范明看了一下身后,然后说道:“这是我的妻子,王如诗。”
王如诗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皮肤白皙,眉目如画,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旗袍,身段玲珑有致,风韵犹存。她见玄决看向自己,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玄决大师,您好。”
玄决目光微闪,笑道:“范夫人,有礼了。”
范明见玄决对王如诗感兴趣,立刻笑着说道:“夫人,快给大师敬茶。”
柳如烟点了点头,转身进屋,不一会儿端着一杯热茶出来,递给玄决:“大师,请用茶。”
玄决接过茶,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口,点头赞道:“好茶。”
范明笑道:“大师喜欢就好。”
玄决放下茶杯,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范施主,南都现在的局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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