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依次去了花枝国、月祁国。最后是在越国,最后找到了素小北的关押地点。
折腾了一大圈最终发现,素小北竟是在花枝国关押着。
此时,她已摸清了五国联军的底细,看似固若金汤,实则是互相警惕、相互算计。
花枝国捏着素小北,想必不会轻易杀掉,更不会轻易交出。
毕竟五国中花枝国力量最弱,唯独能与其他四国抗衡的,也就是素小北这个人质了。
想到素小北还算安全,白以檬便带着出了大营。直奔与金影约定的那处林子。
猛然抬眼,只见白以楠站在她面前。云隐、金影远远在一旁,看神色像是被骂的挺惨,“大哥,早啊。”
要过紧张,白以檬都不知道自己去说了什么。
白以楠听完云隐的讲述,便直接改了计划,带人来寻。好在,遇到金影,一询问才知道白以檬的计划。
劈头盖脸将二人臭骂一顿,刚消气,就看见白以檬走进林子。
白以楠气得浑身发抖,顺手折了一根树枝,不等妹妹开口在,拽过来就打。
“大哥,别打,我有情报。”白以檬左躲右闪,最后被逼无奈蹿上树梢,“你先听我说完,再打我也不迟。”
“好,你下来说。”
“不下来,我一下来,你指定揍我。我又不傻。”
白以檬将自己用菜谱换银子换情报的事儿说了一遍。
云隐和金影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还能这么玩。白以檬掏出怀中百十来张银票,“我没撒谎,别打我。”
“好,不打你,下来。”听完妹妹的讲述,白以楠也觉得,这丫头天生做密探的料,心中的怒气不知不觉也消了大半。
“他们五国看似和谐,实则不堪一击。”白以檬从树上下来,试探着走向白以楠。
“好,回去说,你个猴子。这顿打先记着,等你下次再淘气,一块揍。”白以楠拉着妹妹,就往大营方向走。
将白以檬等人打探回的信息整合好后,白以楠即刻做出方案,大军连夜对敌军展开偷袭。
京城……
自从白以走后,城中爆发了几次暴动,都是平民殴打巡防司的将领。也有几起是百姓带头闯衙门殴打官员。
身为刑部尚书,翊王对此很是头疼。不得已征询陆矣宽意见。
“我见过,殴打巡防司的百姓,他们大约是傀儡。”陆矣宽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悠哉悠哉喝着茶,“王爷尝尝,这茶不错。”
见宇文稷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陆矣宽解释,“这大约是陈国的主意,之前小七处理掉,陈国的傀儡师,并不代表这个计划破产。西陵国还在,这傀儡师就不可能断绝。
我来之前已派人灭了西陵,王爷别急,就这几日的功夫,等信息传过来自有论断。”
“那好,本王最近翻阅卷宗,察觉最近的案子都莫衷一是,大抵都与傀儡有关。”
“王爷你的脸色不好,可是病了?”陆矣宽说着搭脉查看,半晌,将人按坐下来,“这几日太过奔波,你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这几日还是别去衙门了。”
陆矣宽从脉象查出,宇文稷中了蛊毒。不说出来,既是稳定人心,也是不希望宇文稷自己太过害怕。
不等宇文稷回答,陆矣宽直接将人点晕,抬回房间,取出银针一番操作总算控制住蛊毒。
宇文稷醒来察觉不对,“本王怎么了?”
“恭喜王爷,中了失心蛊,好在发现及时,不然小七回来,怕是会跟我拼命的。”陆矣宽一脸若无其事,递给宇文稷一杯水,“喝了它,这几日就在府里待着,外边有我。”
宇文稷轻声应了,“小孩儿,有消息吗?”
“这会儿,估计才到云江,回来还早着呢。放心吧,大师兄有数儿,不会让小七有事儿的。那丫头可是大师兄的宝贝疙瘩,平日打打闹闹,关键时刻,还是会护着的。”
陆矣宽说到最后,自己也没了底气。白以檬一路走来,有人护着,可磨难一点没少受。
薄荷端着药碗走进来,“翊王,先喝药吧,小七是福星,虽有磨难也总会化险为夷,遇难呈祥的。
大师兄的飞鸽传书刚到,说小七用几张菜谱,换了敌军上万两银票。还将五国联盟搅得不堪一击。”薄荷将白以檬如何骗人的全过程一一说与二人。
“这丫头财迷,亏她想的出来,谁家好人打仗还带菜谱。”宇文稷眼底满是骄傲。
喝过药,宇文稷陷入昏沉,眼前的事物难辨真假,意识出现混乱。
陆矣宽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不好,这蛊毒不仅没控制住,反倒愈演愈烈。”
下午苏北辰造访,陆矣宽找到了宇文稷蛊毒来源,顺手将苏北辰也扣下。
对于蛊毒,陆矣宽研究不多,这点他自认比不得白以檬。无奈之下,只得进宫请教师父。
龙谷主对毒物的处理简单粗暴,就是灌解毒丹,外加泡药浴。
回到王府,易佟找来两个大浴桶,将二人丢进去。
“他俩都是男子,一起泡有何不妥?”陆矣宽只配了一副药,见到两个木桶瞬间傻眼,“我们现在被困在城内,无法出去取药。这些药得省着用。”
“王妃不准!王妃走之前特意嘱咐,不准王爷跟苏大人有染。
她说自己丢不起这人,让我们看着点。”
见易佟一本正经模样,陆矣宽才确定真是白以檬说的,“别听她的,我做主,放一块泡。
胡闹什么。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没正形,就不怕日后教坏孩子。”
泡到后半夜,二人苏醒过来。宇文稷看着对面如此坦诚的苏北辰 ,使劲踹了一脚,“滚出去,小孩知道了,要骂死本王的。”
“都不准动!”陆矣宽按住二人脑袋将内力注入其中,“这是万安谷独门秘方,可以解百毒。
你二人中了失心蛊,若不如此,不到明天就都得成疯子。”
宇文稷不再说话,低头沉思了许久,“是越国公,是他,昨天越国公府遭遇歹人偷袭,本王与苏大人一同前往。
“对就是在那儿,她府上的侍女故意撞了我二人,之后我们就觉得脑袋晕晕的,当时没多想,如今想来定是如此。”苏北辰突然想起来什么,拉开陆矣宽的手。
宇文稷扭头看向易佟,“你持本王手令,调刑部的人去翊王府拿人,要快别让人跑了。
王武,你持苏大人手令,带一队京兆府的人堵在西街口。
眼下城门早就关了,若是越国公府的人做贼心虚必定会从这条道路出城。
届时,只要见到人,不论男女,先拿下再说。”
待二人离去,陆矣宽好奇询问,“王爷怎么知道,越国公会从此处出城?”
“关了城门后,本王总觉得防护过紧,会让敌人无法现形。
就将西城门的守备抽调了一队,做出外强中干的架势。
外人看不出门道,只有军事行家才能瞧出。又派人散播消息,制造城中军士人手不足的假象。
若有叛徒想要硬闯,西城门便是不二选择。”
“花里胡哨。”陆矣宽冷哼一声扭头不搭理宇文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