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我猛的抬头,立马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哎呀!浑身疼,估计还有内伤,我先去休息去了,哦~对了,吃饭的时候叫我。"
说完我直接拔腿就跑,生怕慢一秒,众人纷纷憋着笑。
直到走到他们看不见的拐角处,我才慢了下来。
吴邪刚刚故意提出这话题,无非就是想让我离开,呵呵,这几个人不知道背着我又搞什么幺蛾子。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的调查。
我回了房间后立马反锁,直接让系统帮忙查看了最近其他两个家族的动向。
徐家,自从之前的日本一别后,张海客的消息也跟着消失了,现在唯一能联系上他的只有张起灵,但要想从张起灵手里套出信息,估计是不可能,如果想要用其他的途径获得消息,估计需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控制那些小可爱才行,但这样有点费时费力了。
至于希特勒家族,听说有过几次的潜入,然后就是大范围的接触了这一行的人,至于其目的,表面上是以长生为由,但实际上暂时无法探查。
目前相当于对两家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过如果说希特勒家族的人已经接触了道上的一些人的话,可以从这些人开始入手。
经过一夜的调查,我将他们接触的所有人都调了出来,又将这些人根据自身的特长进行了分类,忽然发现这些人大多数都耐力极强,更擅长生存。
这一现象让我有所怀疑,什么情况下不是为了下墓淘金,而是为了生存所选人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肯定准备去什么地方,那里别的都不重要,能活下来重要。
这就让我更加疑惑了,去那种地方,活下来,又为了什么东西呢?
此时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了房间,通过这光可以看到房间内横七竖八散落在地上的啤酒瓶子。
但此时此刻,我却异常的清醒。
扣扣扣——
"好哥?该起床了!"
门外是苏万的声音,我叹了口气,因为一夜没睡,声音有些沙哑。
"好~马上就来。"
说着我便立马起身,看着一地的啤酒瓶子,挠了挠头,看了看床底,眼睛一亮,直接将瓶子塞进床底,洗漱一番后,便直接下了楼。
我看着楼下跟昨天一样的人数,忍不住挑了挑眉,估计这帮人也应该一夜没睡。
我随意的坐下,散漫的吃着早餐,正喝着粥,忽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朝着解雨臣耳语了几句,只见解雨臣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手一挥,那女人便离开了。
"呵!阿尘,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疑惑的看向他,摇了摇头。
"没有啊。"
我面上一派淡然,心里早就开始打鼓:不会是喝酒被发现了吧!可我已经好了啊!不对!老子都成年了好不,喝酒怎么了!又没犯罪!
解雨臣被我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阿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此时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转头齐刷刷的看向我,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丢下了手中的勺子,抬头直接和他对视。
"我确实没有什么想说的。"
说着顺手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嘴,将纸扔在了桌子上。
"我身体已经好了,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就去我家找我吧,这些日子打扰了,哦~对了,费用我会直接打到你的账户上的。"
说着我直接站起身,迈开腿朝着门口走去。
嘭——
身后传来了餐具摔碎的声音。
"杨好!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旅店?随时随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对于解雨臣的暴怒,我实在是不理解,怎么说呢……这人挺好,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一次回来,他管我管的有点太多了。以前他可从来不这样的。
此时我的暴脾气也上来了,直接转头看向他,嘴角一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来你这里疗伤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如今我好了还不让我走了?怎么?你解雨臣还想做我的主了?"
咔嚓——
这是筷子掰断的声音,随后耳边便传来了一阵风声。
铎——
断掉的筷子直接擦着我的耳边直直的扎到我身后的柱子上。
"哎!花儿爷有话好好说啊!"
黑瞎子看似是在拉架,实际上一动都没动,解雨臣直接朝着我冲了过来,一拳就朝着我的面门砸了过来,我偏头一躲,直接和他动起手来。
张起灵刚准备上前,黑瞎子却直接挡住了他。
"别这么急嘛~先看看再说。"
吴邪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没有出手的意思,一旁的黎簇眉头紧皱,直接就要冲上去,吴邪一把按住了他。
"吴邪!你给我放开!小心我连你一块儿揍!"
吴邪皱了皱眉头,对于黎簇他本身又有些气短,但此刻他并不打算让黎簇出手。
"揍我?你又不是没揍过,怎么?你也想跟我打一架?"
黎簇试图甩开吴邪的钳制,但几次下来都没甩开,还没等黎簇开口,一旁的苏万已经冲了上去。
"哎呦!这小徒弟净添乱!"
黑瞎子颇有些头疼的看着苏万,想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
眼看着解雨臣一拳就要朝着我打下来,苏万直接横插一脚,挡在了眼前,我直接抬手一把攥住了解雨臣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将苏万扯了出来,朝着几人推了过去,苏万不死心的还想上前,众人刚想制止,我率先大喝一声:
"老实待着,不许插手!"
苏万一愣,本还蠢蠢欲动的黎簇也停止了挣扎。
而此时的我和解雨臣都打出了火气,几乎拳拳到肉,招招致命。
一旁的吴邪看的也有些忐忑。
"瞎子,你确定这样没事儿?"
此时黑瞎子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他心里也有些没底。
"哑巴,你怎么看?"
张起灵没说话,全程皱着眉。
嘭——
我一拳打在了解雨臣的腹部,他整个人被击飞撞到了一旁的高脚桌上,上面的瓷瓶被撞倒在地,碎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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