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京茹,你应该祝福我,知道吗?你不在乎的那个傻柱,你姐我要了。”秦淮茹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恭喜姐了,既然这里不便久留,我就先回厂里的职工宿舍吧。”京茹虽嘴上说着,心中却五味杂陈。
“这京茹,怎么不多坐一会儿,真是的。”贾张氏流露出一丝不悦。
“妈,时候也不早了,京茹可能是累了,随她去吧。”秦淮茹平静地应答。
同一时刻。
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从外归来,刚欲步入四合院,耳边恰好传来原陆历庚关于秦家姐妹之事的议论声。
“真是搞不懂,姐居然还要嫁给那个傻柱,真让人无语。”秦京茹走着走着,心不在焉地撞到了许大茂身上。
“秦京茹,走路不看路,撞到我了。”许大茂抱怨道。
“许大茂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京茹满是歉意,态度十分诚恳。
许大茂见状,脸色稍缓。
“秦京茹,你不是在轧钢厂宿舍住得好好的吗,这么晚还跑来你姐这儿干嘛?”
“厂里宿舍太吵闹了,我想搬回我姐这里住,可是现在因为傻柱要和我姐结婚,我在这儿住就不太方便了。”京茹无奈地回答。
“你姐跟傻柱结婚是喜事,你愁眉苦脸个什么劲儿?”许大茂不解地问。
“我当然开心啦,只是又要回到宿舍去住,心里有点烦。”京茹轻叹了一口气。
“想找地方住还不简单,我那院子正好空出一间屋子。”许大茂忽然热心提议。
听到这话,京茹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你是说于海棠不住那儿了吗?”
“你想什么呢,于海棠租了一年,还没到期呢。”许大茂瞥了她一眼。
“那你说有空屋子,难不成是在消遣我?”京茹不禁有些不满。
“刘海中那间偏房已经卖给我了,不是傻柱原来的那间。我有必要拿这个开玩笑吗?你就说,你要不要租吧?”许大茂认真起来。
“租,租,多少钱,最短能租多久?”京茹抬眼看向许大茂。
“一个月的话租金稍微贵点,13块钱,要是租一年就便宜些,总共120块就可以。”许大茂报出了价格。
京茹听完,愣住了。120块?她在轧钢厂上班至今都还没挣过这么多钱,这该如何抉择?
回过神来,秦京茹回应道:“许大茂,这租金是不是有点高啊?我一个月工资才25块,工作时间也不长,还没攒下这么多呢,目前兜里只有60块钱。”
“如果你真心想租,我可以允许你欠账,先付60块就可以。”许大茂平静地说。
“那太好了,我明天就把钱给你。”京茹满心欢喜地道。
“不过别高兴得太早,余下的租金会在你的工资中逐月扣除,每月扣20块,直到扣足60块房租为止。”许大茂补充道。
听闻此言,京茹略加思索后表示同意:“好吧,扣就扣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大的开销。”
“行,那明天上班前,你把60块钱交给我,然后我会把房间钥匙给你。”许大茂说着,扶着自行车步入了四合院,而秦京茹也随之离开。
次日清晨。
于莉早早地来到许大茂门前准备早餐。此刻,
京茹从院子中央走过来,肩扛手提,满载包裹。“于莉,许大茂起床了吗?”她问。
于莉瞥了她一眼,“我哪知道,你自己不会进去看看吗?”
面对于莉的反应,京茹并未表现出不悦,放下手中的包裹,径直走进许大茂的屋里。
“大茂哥。”她轻声唤道。
娄晓娥应声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
“这是租金,这是钥匙,大茂哥还在休息,别吵醒他。”京茹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掏出60块钱递给娄晓娥,并接过钥匙。“好的,那我现在就搬过去。”“去吧。”娄晓娥淡淡地回答。
随后,京茹走出房间,带着包裹搬进了刘海中的偏房。屋内已然被打扫得干净整洁,令人心生舒适。
京茹对此十分满意,将被褥铺好在床上,生活用品也摆放有序,之后便走出房间。
巧遇刘光天正从门外走入。“京茹,你搬到这间屋子了?”他问。
“对,刘光天,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京茹微笑着回应。“许大茂一年收你多少钱租金?”
“一年120块。”京茹平静地答道。
“嘿,比傻柱那屋还贵,我……”刘光天还想继续说下去,却看见刘海中正好从外面散步回来,只好匆匆离去。
这一幕让京茹颇为不解。
这刘光天怎么一见到他爸就跑呢?“二大爷,您散步回来了?”刘海中听见声音,不禁叹了一口气。
自家那间原本舒适的偏房,就因为自己住院垫付医药费无奈卖掉,想想真是憋屈。如今,光天和光福两个儿子只能挤在正屋居住。
反观许大茂,竟然转身将自己的房子出租给了秦京茹,租金想必不菲,而且那间屋子地理位置优越。不用多久,他就能赚回之前垫给自己的那400块钱了。想到这里,刘海中掀开门帘,步入了自己的房间。而京茹见状也是满脸困惑,但没有多想,径自走向中院。
秦淮茹瞧见秦京茹从后院走来,关切地询问:“京茹,你怎么从后院出来了呀?”
“我已经搬进后院了,在刘海中旁边的那间屋子。”秦京茹平静地回应道。
“是了,行了,我不再和姐姐闲聊了,我得去工作了。”秦京茹留下这句话,便朝着院门步出。
秦淮茹则冷冷地哼了一声。
许大茂对棒梗的所作所为实在可恶至极,而京茹竟然还向他租房,这真叫人气愤不已。
罢了,暂且不多想,待我把早饭准备好,还得接棒梗和傻柱回家呢!
秦淮茹精心烹制好了早餐,随后捧着热腾腾的阳春面走入屋内。“小当、槐花,起床吃早饭啦。”“妈,我们起来了。”
小当与槐花应声起床,洗漱完毕后坐在凳子上,端起碗享用面条。“放学后记得早点回家,今晚咱们家有顿美食。”秦淮茹边吃边叮嘱道。
“好的,妈妈。”小当回应着,继续埋头对付碗里的面条。槐花问:“妈,今晚会有什么好吃的呀?”
“就你这张馋嘴,晚上回来看不见吗?快吃吧,别迟到了。”秦淮茹含笑责备。
槐花听罢,也细嚼慢咽起来。不一会儿,
小当和槐花吃完早餐,背着书包上学去了。秦淮茹的目光转向正在剔牙缝的贾张氏。
“妈,您帮我收拾一下碗筷,我这就去接棒梗和傻柱。”“去吧,孩子她妈,碗筷我会清洗的。”贾张氏平静地说,“郎鸥践医了严秦涯断说虎朝匿屋死庭医。”贾张氏趁秦淮茹离开时,暗自啐了一口,“满脑子只想去找男人,这么着急,就不能先洗完碗再去吗?”
少管所门口。
这是秦淮茹第二次来到少管所接棒梗。只见棒梗从大门走出。“棒梗!”秦淮茹大声喊道。
“妈!”棒梗哭着扑向秦淮茹,由于奔跑的速度过猛加上冲击力,竟把秦淮茹撞倒在地。
“哎哟。”秦淮茹痛苦地低呼一声,然后挣扎起身。“妈,您怎么了?”棒梗擦干眼泪问道。
“你这个棒梗,可真是让妈受罪了。”秦淮茹捂着臀部抱怨着。棒梗好奇地凑近看去,原来是一块尖锐的石头在捣鬼。
他又瞥见秦淮茹裤子上的破洞,眼眶泛红。“妈,您的裤子破了个洞。”
秦淮茹闻言,仔细检查了一下,低头确认确实破了一个大洞,想必就是被那块尖石戳破的。
尴尬之余,她也不顾寒冷,迅速脱下外套,围在腰间遮住了破洞处的裤子。这样一来,破洞便看不见了。她瞪了一眼棒梗,
“走吧,我们去接傻柱叔叔。”
棒梗听后,显得不太情愿。
“我才不去接那个傻里傻气的傻柱叔,妈,咱俩回家吧?”
“必须去接,不然妈就不理你了。”秦淮茹叉腰站立,故作生气状。
“好好好,我跟妈去,妈别生气了。”棒梗无奈地说。“这才乖嘛。”秦淮茹说完拉起棒梗的手,一起往前走。走了一段路,
“妈,要不要打个车啊?远不远啊?”棒梗边走边问。
“打什么车,用那钱买肉它不香吗?净想些没用的。”秦淮茹责怪道。
“可是我真的有些乏力了,妈,要不您背我走一段吧,我实在是迈不动步子了。”棒梗停下脚步,仰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听罢,眼梢微蹙。
“自己走,你现在骨头还硬朗着呢。”“好吧。”棒梗应声回应。
监狱的大门前。
傻柱早已从里面走出许久,正倚在门边树荫下等待。心里琢磨着,这秦淮茹怎么还未到,今日他刑满释放,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正当傻柱陷入沉思之际,
只见秦淮茹牵着棒梗从远处徐徐向傻柱这边靠近。傻柱见状,不由得冷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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