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应道:“南师傅在大食堂掌勺多年,我也是同样,咱俩的手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刘海中听罢,嘴角含笑,说道:“傻柱,你还真能自夸,依我看,南师傅做的菜比你的美味多了,不止一个档次。”
“不敢当,刘海中同志过誉了。”南易谦逊地回应。
“看看人家南师傅这气度,傻柱,你得多向人家学学。”人群中有人打趣道。
傻柱察觉众人都在赞美南易而贬低自己,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正准备找个借口离开时,
突然发现贾张氏领着棒梗、小当、槐花以及秦淮茹也走过来加入。
糟糕,这下真是颜面扫地了。
只见贾张氏略显羞涩,许大茂立刻起身招呼:
“贾张氏,带着孩子们还有秦淮茹都来了,别站着了,找地方坐下一起吃吧,今天我家娥子怀孕四个月了,值得庆祝一下。”
贾张氏听后也不推辞,爽快答应:“好嘞,谢谢大茂啦。”随后拉扯着孩子们挤到了妇女们所在的桌边。
三大妈平静地提醒:“贾大妈,吃饭就好好吃,别再像上次那样往菜里吐唾沫。”
贾张氏赶忙赔笑:“哪能呢,肯定不会了。”说着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品尝。
张大妈也对秦淮茹叮嘱道:“秦淮茹,你也一样,不然我可要向许大茂告状。”
秦淮茹一脸难为情,举起酒杯化解尴尬:“张大妈,您多虑了,我敬您一杯。”
“行,只要不吐口水就成。”张大妈也举杯相应碰杯...
傻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今天是来给许大茂庆祝的。
自己的喜宴竟落得如此境地,以后在这院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做人?正在这时,
人群中又传来一句赞叹:“南易师傅做的菜真是美味无比,比起傻柱上次做的不知强了多少倍,简直是人间美味。”
傻柱听到这话更加沮丧。
“傻柱,来,咱俩喝一杯。跟你说,你没早点来真是亏大了,刚才那盘猪蹄膀香得不得了,我从没尝过那么香的猪蹄膀。”刘海中拍拍傻柱的肩膀。
“二大爷,我敬您。”傻柱满心无奈地举起酒杯。这场宴席,傻柱就这样卑微地捱到结束,然后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只见棒梗、小当和槐花在室内嬉戏,眉头微蹙。
“槐花,你母亲和nainai去哪儿了?”槐花回应道:“妈妈与奶奶去许大茂家帮忙洗刷碗碟了。”
小当也凑上前来补充说:“奶奶还讲,受人恩惠要有所回报,得先做点事,才吃得心安理得。”
傻柱听罢,略带责备地嘀咕:“知道吃人家的饭不好意思,你妈和奶奶还带着你们去吃,真是。”
棒梗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反驳道:“傻柱,你自己不也去吃了?干嘛单说妈妈和奶奶。”
傻柱听后愣了一下,随即纠正他:“从今天起,要叫我爸,别再喊傻柱,懂不懂,有点礼貌行不行,你妈没教过你要懂礼数吗?”
棒梗撇嘴回敬:“那上次小姨叫你傻柱你还乐呵呵的,反正咱们这帮人里头陈酸胜广的名声都一样,我才不管!”
说完,棒梗一扭头,拉着小当和槐花离开房间去玩跳绳了。傻柱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许大茂家宴席上被众人取笑也就罢了,回到家还要受这个棒梗的气。这小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典型,自己以前对他那么好,现在跟秦淮茹结了婚,还是老样子,真让人无语。
缓过神来,傻柱径直走向床边躺下。过了许久,秦淮茹和贾张氏从门外走进屋内,唤了一声“傻柱”。
而傻柱还在沉睡中,秦淮茹只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臀部,“傻柱,醒醒。”傻柱被吵醒,显得有些烦躁。
他眯着眼睛坐起来,看向秦淮茹,“干嘛啊,我正睡得好好的。”秦淮茹面露不悦:“外面桌子上的菜怎么没收到橱柜里去呢?”
“什么菜啊,我……”傻柱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走出屋外。一看,四桌菜肴因冬天寒风阵阵,此刻已全部被冻成了汤水。秦淮茹随后也出来了。
“傻柱,你先进屋就不能先把菜收进来吗?本来晚上还可以热热再吃的,现在全成汤汤水水了。”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收拾桌面,将菜倒掉。秦淮茹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协助清理。
贾张氏则继续留在屋里织着鞋垫。夜幕降临,小当和槐花、棒梗早早吃完晚饭便去侧屋睡觉了。贾张氏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傻柱。
“傻柱,晚上动静小点,别打扰孩子们休息,我也睡了,这岁数越来越大,作息规律得很。”说完,贾张氏进了卧室。
“知道了,你就安心睡吧,瞎操心。”傻柱翻了个白眼回应。秦淮茹和傻柱在正屋就寝,就在餐桌旁边支了一张床。
“行了,柱子,我们也该歇息了,晨起就忙活洗菜,午后又帮那许大茂刷完一堆碗碟,真是疲累至极。”秦淮茹边说边走向床榻。
柱子应了一声,也跟着上了床。
随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秦淮茹自然明白这声叹息背后的缘由。
她柔声道:“柱子,别气恼了,我清楚你对今日宴席之事耿耿于怀,但你要认清,我们不是那个许大茂的对手,既然如此,又何必为此怄气呢。”
柱子听罢,脸上满是不甘。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跟许大茂从小时候斗到现在,以前都是我占上风,若非现在他当上了食堂的那个主任,我才不怕他,院里的这些人也不会趋炎附势巴结他。”
秦淮茹轻叹一声,劝慰道:“好了好了,安心过日子吧,睡觉去。”傻柱感受到身边秦淮茹带来的暖意,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温暖。
许大茂不就是因为与娄晓娥有了身孕嘛,柱子暗自决定也要加把劲,否则一旦许大茂的孩子出生,自己恐怕更要被他嘲笑不止。
回过神来,柱子紧盯着秦淮茹。
“淮茹,今晚我们就多努力一把,争取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省得受许大茂那家伙的窝囊气。”
秦淮茹听后,面露一丝苦涩。
自己如今已采取了避孕措施,即便柱子再怎样在她身上付出,也无法改变现状。
柱子啊,我怕是无法为你生育孩子了。正当秦淮茹陷入沉思时,柱子已经开始解开她的衣裳。作为夫妻,柱子有此需求,秦淮茹自然不好拒绝。
她微微阖眼,任由柱子继续。春宵无价,这一夜的亲密让柱子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次日清晨,秦淮茹如常早早地起身准备早餐。
柱子虽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但由于正屋的床铺容易被小当和槐花看到,只好无奈地起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心里想着,要是自家的房子没被许大茂买走就好了,至少还能睡个懒觉,唉,想想真是憋屈。思绪回转之际,柱子看见贾张氏刚从偏房走出。
“妈,早安。”
“哎,习惯了早起。”贾张氏应了一声,出门洗漱去了。一会儿工夫,
秦淮茹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进来。
“棒梗、小当、槐花,都起来吃早饭了。”三个孩子应声而起,尽管困倦但仍迅速起身穿衣洗漱。
他们坐在凳子上,享用着温热的玉米粥和馍馍。“快点吃,吃完好上学。”秦淮茹边吃边催促。
“知道了,妈。”棒梗淡淡回应,低头专心吃饭。三兄妹用毕早餐,便背起书包前往学校。秦淮茹则继续收拾碗筷。
此刻,她瞧见傻柱穿着少穿的皮鞋和正式的外套,不禁皱眉问道:“傻柱,你这是要去哪儿?怎么穿得这么庄重?”傻柱听闻,嘴角微扬,似乎有所期待。
“你说我这是要去哪?还不是去找份工作,赚点钱。不然就靠着你那每个月二十多块的工资,这一大家子人怎么过日子?”贾张氏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傻柱,你是不是被辞退了?”
“妈,您昨天在许大茂家吃饭时没听说吗?我的职位被南易那家伙顶替了。”傻柱脸上写满不甘,却又故作轻松地接道,“不过,辞了也就辞了,我才不在乎呢。凭我这手厨艺,走到哪儿还怕混不到一口饭吃?对吧,淮茹。”
秦淮茹轻轻一笑,应声道:“是啊,赶紧去吧,晚上还等着你回来做晚饭呢。”
“放心,天黑之前准保回来,找工作对我来说还不是眨眼间的事儿。”傻柱说着,迈步朝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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