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娄晓娥的父母曾是轧钢厂的大股东,拥有广泛的人脉和丰富的资源。
仅凭这两点,足以让娄晓娥的父母对如今的许大茂另眼相看,并且更加重视他。
在中西街的娄家宅院里,娄国栋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杯热茶,神态从容而淡定。“雅丽,我感觉许大茂这人最近变化颇大。”雅丽听罢,微微一笑回应道。
“我也同样有此感触,许大茂不再是过去的他了。每次晓娥回来都满面春风,作为一个女人,我能感觉到她的幸福。”正说话间,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于门外。
“雅丽,去瞧瞧是谁来了。”娄国栋平静地吩咐道。“好嘞,这就去。”雅丽应声走向门口。
“哎呀,是晓娥和大茂啊,快进来,外头冷得很。”雅丽笑容可掬地招呼着。
许大茂与娄晓娥紧随其后步入屋内,许大茂将手中的物品放下,然后目光转向娄国栋和雅丽:“爸、妈,你们好。”
“好,好。”娄国栋夫妇应答着。
娄晓娥随即挽住雅丽的手臂,撒娇般地说:“妈妈,我想吃红烧猪蹄,还想要一碗阳春面。”
雅丽笑着打趣她:“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娄国栋见状也露出笑容。
“肯定是大茂把你宠坏了,雅丽,你去厨房准备几个好菜,我要和大茂好好喝几杯。”
“好的。”雅丽说着便向厨房走去。娄晓娥接着说:“妈,我在家里就想吃您做的菜。”
“乖乖坐着吧,别累着自己,傻丫头。”雅丽温和地劝慰着。娄晓娥听话地点点头,坐到了凳子上。娄国栋随后把目光投向许大茂:“大茂,听晓娥讲你现在已经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了,是不是?”
许大茂坦然承认:“是的,我已经担任这个职务几个月了。”
“很不错,年轻有为啊。听说轧钢厂其他的主任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你能在这样的年纪就爬到这个位置,的确很不简单。”娄国栋满脸赞赏。
许大茂认真回应:“谢谢岳父的夸奖,男人嘛,总要有所作为,不然怎么能让晓娥过上好日子,将来孩子出生了,也需要大量的开支。”
娄国栋满意地点点头:“晓娥嫁给你算是选对了。”
娄晓娥接茬道:“爸,大茂说轧钢厂现在有一个副厂长的空缺,是杨厂长提议的,大茂很想争取这个职位,只是……”
许大茂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示意她不必再提此事。娄国栋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欢喜。“大茂,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娄晓娥于是将杨大伟提出竞选副厂长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娄国栋。
娄国栋听完后,陷入了深思。
“大茂,其实你早些告诉我也没关系,想往上走是好事,说明你有进取心。刚才晓娥跟我提起这事,我会帮你留意这个事情的进展。”
许大茂听到这话,面露感激之色,恭敬地道:“那就劳烦岳父费心了。”
娄国栋摆摆手,淡然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应该的。”
三人继续闲话家常。
随后,佳肴烹制完毕。
雅丽将菜肴端至桌上摆放整齐。
“晓娥,老栋,大茂,用饭了,饭菜已备好。”“来也,这就来。”他们应声走向餐桌。
围桌而坐时,娄晓娥不禁赞叹:“哇,真是丰富,妈,您太贴心了。”雅丽则笑盈盈地回应:“就你会说话,哪次你回来我不精心准备一桌子好菜。”
许大茂接着替娄国栋斟满酒杯,举杯倡议:“岳父大人,我先敬您一杯。”“甚好。”娄国栋亦举杯相碰。
夜幕降临,四合院后院内。
许大茂与娄晓娥已然归家。
许大茂听闻娄晓娥言道:“大茂,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现在对你印象很好,算是心愿达成。”他微微一笑回应:“是的,是的。”
娄晓娥进一步提议:“那我们是不是该典当些金首饰,然后买份厚礼去拜访杨厂长,疏通一下关系,毕竟你不是一直想争取副厂长的位置吗?”
许大茂却摇摇头说:“晓娥,回想我们在岳父家的时候,岳父不是已经答应会留意此事吗?他老人家言出必行,颇有威望。况且,在厂里我和李副厂长——也就是李长海——交情不错,他会帮我留心,甚至助我一臂之力。”
他接着分析:“再者,我对杨厂长的为人多少有些了解,他并非李长海那般。我曾听以前的下属提起,有人给他送过金条,结果被直接拒之门外,此后再无人敢向他送礼。杨厂长是个清正廉洁的人,不受任何贿赂,我们送礼无济于事,只会自找麻烦,不如静观其变。”
娄晓娥听罢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原来大茂你对事物的理解和分析如此深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许大茂佯装不满:“瞧你这话,我一直都是这样好不好。”娄晓娥见状,笑容满面:“好好好,我家大茂最聪明不过了。”她亲昵地吻了吻许大茂的额头,又打趣道:“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许大茂回应:“在你面前,我乐意做个小孩子,但在其他人面前,我可不会这样,因为他们不配,只有我家晓娥才配得起。”
时光荏苒,数日之后。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出门劳作。贾张氏和棒梗也出院回家。然而,棒梗因脑部受损无法再上学,贾张氏为此烦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接受这残酷现实。
秦淮茹面色沉重地说:“傻柱,你去找找工作吧。”刚吃完馍馍的傻柱起身回应:“好,我一会儿也要上班去了,希望你能找到工作,新年新气象。”
家中状况堪忧,贾张氏失明一眼,棒梗智力受损。若非还有小当和槐花这两个懂事的孩子支撑着这个家,恐怕生活早已陷入困境。
“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找个活计,晚上之前,我必定回来。”傻柱察觉到秦淮茹面露忧色。
无法再空闲度日,必须寻个差事来做,否则全家无以为继。棒梗虽脑部受损,但手脚仍能活动,只是时常流涎不止。
贾张氏尽管仅剩一双眼睛能视物,看到棒梗这副模样亦是心中悲苦。
“我的好棒梗,别担心。”“妈,您就别嚷嚷了,已经喊了好几天,实在让人烦躁。”秦淮茹面带不悦。
现今贾张氏在家中的地位已非昔日可比,加上目盲之疾,只能对秦淮茹百依百顺。
不然稍有不慎,可能就被撵出家门,毕竟棒梗如今成了这般状况,已无法作为依靠。
往昔都是看在棒梗的面子上。“好吧,我不再提了。”贾张氏满脸无奈。
“以后少抱怨些,家里本就捉襟见肘,令人烦心。”秦淮茹说完,转身离家去上班。
待秦淮茹走远后,贾张氏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
“贱货,呸!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意她嫁给傻柱,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样。”
真是可怜了我的棒梗,东旭家唯一的男丁,竟落得这般田地。唉,想想真是心酸至极。
另一头。
老何酒楼门前。
傻柱谦恭地向服务员恳求:“兄弟,劳烦您给通传一声,我想见见康应飕厨子。”
“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您在这门口稍等片刻。”服务员说着便走进店内。
不久之后,
酒楼经理何先生走出店门。“你是来找工作的吧?”
傻柱急忙点头称是:“对,对,我是想来应聘厨房的工作。”
“正好我们缺一个厨师,你跟我进来,在后厨做道菜试试手艺。”“好的,您请带路。”傻柱满面恭敬地跟随何经理进入后厨。
“你随便炒个荤菜,我尝尝味道过关的话,咱们再细谈。”“明白了。”
傻柱随即开始准备食材,并施展他的烹饪技艺,烹制了一盘青椒肉丝。何经理品尝过后,觉得颇为满意。
“手艺不错,月薪三十块,你干不干?”傻柱思索了一下,回应道:
“可以,但我有个习惯,下班时想带点剩菜回家,不知是否可行?”
何经理一听,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不成,这是私人店铺,不是公家食堂,不允许这么做。规矩我先说明白,你能接受就干,不能接受就算了。”
“既然何经理说不行,那就不带了,这个活儿我接了,明天我就来上班。”傻柱笑了笑。
“行,那你先回去吧,明天记得按时来上班。”何经理嘱咐道。傻柱应声,然后离开了酒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