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大妈素来爱聊闲天,这不,迈做阪迈跟仄照阿之际,一大妈也被吸引了过来。
“他张大妈,你在这儿唠什么呢?”一大妈问道。
张大妈答曰:“傻柱好像哪方面不太行,听说买了不少壮阳药,我刚才亲眼瞧见他提了一大包。”
她又低声补充:“可别说这是我讲的,她一大妈。”一大妈听闻此言,腰了腰匡,摆出一副守口如瓶的姿态:“瞧你这话,我像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吗?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说的,我从不喜欢嚼舌根。”说着,她走进了中院,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门。
“老易,老易!”易中海听见呼唤,回头望去。
“怎么了?”一大妈接着说:“傻柱似乎有些问题,怪不得淮茹这么长时间还没动静,之前贾东旭跟淮茹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接连生了三个娃呢。”
易中海听罢,淡然回应:“这样一来岂不更好?你琢磨一下,既然棒梗如今心智受限,那我们也就无需考虑将来为他娶妻成家的费用,小当和槐花出嫁也不用准备大笔花费,顶多置办些基本的陪嫁。这样一来,傻柱挣的钱不就全用来供我们养老了么?如果子女众多,反而会加重负担。你看咱们俩虽然膝下无子,但生活不是过得挺惬意吗?再者说,晚年有傻柱照应,何其美哉。”
一旁的大妈听了这番话,也流露出满意的笑容:“老易,你这一番分析真是精辟,若秦淮茹和傻柱赚的钱都用于供养我们,那肯定绰绰有余,这样一来,咱们的日子可就更加无忧了。希望那个中药对傻柱不起作用,那样才更符合我们的期望,实乃好事一件。”
易中海与大妈相视而笑,心满意足,却不知傻柱若是听到此番对话会有何感想。
没过多久,傻柱购买壮阳药的事情就在院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此刻,
傻柱下班时提着一袋蔬菜归来,也被人们误以为是壮阳药。“嘿,傻柱,又去采购壮阳药了?”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平静地调侃道。
其实许大茂清楚傻柱手中所提并非中药,因为刚才他就已从别人那里得知详情,并在不远处目睹了一切。此时碰面,故意再次提及此事,确是存心挑事之举。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我何时去买过什么壮阳药了?这分明是我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傻柱轻声反驳,虽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大声呵斥,毕竟许大茂是个惹不起的角色。
这是傻柱今天回家路上遇到的第三个误会他手提壮阳药的人。
“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补补身子很正常嘛,我也是听张大妈提起的。”许大茂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傻柱愣了一下,决定去找张大妈问个究竟。“张大妈,您在吗?”
张大妈闻声打开门走出来,问道:“傻柱啊,怎么还不回去做饭,这天色都晚啦。”
“张大妈,我知道您爱唠嗑,但也不能这样乱讲吧,我什么时候跑去买过壮阳药了?我这就让您瞧瞧,我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傻柱边说边解开袋子展示。
“我买的是蔬菜,给淮茹包饺子用的,张大妈您这样胡乱传话,确实不太合适吧。”
张大妈仔细一看,显得颇为尴尬。“这个……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是你三大爷说看见你在药店买了壮阳药,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他。”说完,她匆匆忙忙进了屋,关上了门。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原来又是阎埠贵这家伙,在棒梗与他家阎解娣的事上纠缠不休。
妈的,钱赔了,歉也道了,现在还败坏我的名声,让我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冷静下来后,
傻柱将蔬菜放入自家屋里,然后径直来到阎家门口,高声叫喊起来:“阎埠贵,你这个老家伙,太过分了!”
紧接着,阎埠贵撩开门帘走了出来,质问道:“傻柱,你在这儿嚷嚷什么?哪有点尊重长辈的样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
傻柱听罢,满脸鄙夷。
“啐,还三大爷呢,你这读书人也忒不厚道了,我看你是披着教书先生的皮,行那龌龊之事。”
阎埠贵一听此言,气得脸色铁青。“傻柱,你说谁是龌龊之徒?”
“谁做龌龊事,便是谁!”傻柱愤然喝道。
“你,你...我懒得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阎埠贵嘴硬心虚,正欲迈步进屋。
“想躲?没那么容易,给我站住!话还没说清楚,就想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傻柱厉声制止。
阎埠贵不愿再纠缠,打算避入屋内。而傻柱却再也按捺不住怒火。
他迅速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阎埠贵,随即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阎埠贵一记耳光。
“阎埠贵,你污蔑我名声,说我买那壮阳药,你承不承认?”阎埠贵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满腹怨气。
他反驳道:“好哇,傻柱,你还敢动手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我说你买壮阳药怎么了?若非事实,我能乱讲吗?你敢说你没买过?”
“我就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傻柱愈发恼火,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扇你还是轻的,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我早一脚踹废你了!”此时,
两人激烈的争吵声引来四合院里众人围观。
在贾家的四合院里,傻柱坐在凳子上,一脸颓丧。“妈,淮茹去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
贾张氏平静回应:“急什么,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便转过脸去。不久,
秦淮茹走进了屋里。
“淮茹,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上了避孕环?”傻柱目光如炬。秦淮茹听后,愣了一下。
“我...我没有,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就猜到,咱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一直没动静,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我,是不是你上了避孕环?你说呀!”傻柱语带凶狠,说完还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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