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
回过思绪,他看向阎埠贵,说道:“按规矩,于海棠损坏了你家解成的东西,应当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
阎埠贵一听,心情舒畅不少。
他恭敬地说:“还是大茂公正无私,大茂是咱们院里的主心骨,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许大茂见状微微一笑,说:“老阎,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于海棠确实该赔偿,但换个角度,你家解成欺负人家姑娘,按律也得交给官府处置,那后果,你应该清楚,至少得关个几年吧。”
于海棠一听,立刻明白许大茂是在帮她。
她连忙应和:“行,那就按大茂哥说的办,把阎解成送进监狱,赔钱就赔钱,我认了!”
这话一出,阎埠贵顿时愣住了,心中矛盾不已。
如果让于海棠赔钱,她也答应了,可解成要坐牢,不赔的话,自己岂不是白白吃亏?解成这一废,真是进退两难。
正当阎埠贵还在犹豫之际,阎解成捂着下身,狼狈不堪地走来。
“爸,别让她赔钱了,我宁愿坐牢。”阎埠贵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转向于海棠。
“好吧,于海棠,既然我儿子都说不让你赔了,我也没法子,你现在向解成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于海棠闻言,轻笑一声,说:“道歉?你应该让你儿子先向我道歉才对,还想让我道歉,想得太美了!不道歉!”
于莉语气古怪地说:“哎,算了,妹妹,他爸爸一心要把儿子送进监狱,我们就顺着他吧,赔点钱给阎家算了。”
阎解成一听,急了,哀求道:“爸,别道歉,我不想坐牢,我们回去看病吧。”
阎埠贵一脸无奈,指着阎解成斥责:“没用的东西,天天惹是生非!还让人踩在脚下!”说完,他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阎解成随即也捂着伤口,落寞地走了出去。
见事情已解决,许大茂朝围观的人群挥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闻言,纷纷散去。
人群散尽后,许大茂准备离开,于海棠拉住了他,说:“大茂哥,刚才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你提议让阎解成去监狱,我还想不到这个对策呢。”
许大茂露出一丝微笑。“我只是实事求是,遇到问题,法律就是我们的盾牌。”
“这道理谁都能悟出来,只是你们身陷其中,难以看清,而我作为旁观者,看得更透彻些。海棠,你无意中伤了阎解成,你们心中有愧,所以急于解释。”
“这也反映出你的善良,总反省自己的过失,忽视了自己的困境。”
于海棠听后,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她接着说:“还是要感谢大茂哥,否则今晚这事可能就要闹得不愉快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起身告别:“海棠,于莉,我该回去了,娥子在家等着我呢。”
“好,大茂哥,路上小心。”
许大茂离开房间,但他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何雨水的门前,轻敲了几下。
何雨水迅速开了门,见到许大茂,连忙请他进来。许大茂走进何雨水的房间,何雨水随后关上门,准备泡茶。
“雨水,不必这么周到了,随便些就好。”许大茂客气地说。
何雨水笑了笑,仍端来一杯茶递给许大茂。“大茂,喝茶。”
许大茂接过茶,抿了一口。
接着他蹲下,耳朵贴向何雨水的腹部,开玩笑道:“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雨水。”
何雨水轻轻推开许大茂,坐到椅子上,脸颊微红,回应:“你家娥子怀孕初期就有胎动了吗?你还真会逗我。”
许大茂闻言,笑容满面。
“雨水,我原本打算找个保姆照顾你,但现在你怀孕的事情还不宜声张,所以……”
何雨水摆摆手,说道:“不必请保姆,我现在能照顾自己,又不用工作,我愿意亲自打理。”
“不过,等临产时,我会去医院,不能让孩子受苦。”
许大茂点点头,说:“当然,雨水,我也该回去了,刚才调解于海棠和阎解成的事也耗了不少时间。”
“大茂,过来一下。”何雨水平静地说。许大茂走近,何雨水亲吻了他的额头,“好了,你可以走了。”
许大茂笑着起身,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同一时刻。
阎家。
阎解成斜倚在椅子上,手捂着受伤的地方,表情痛苦不堪。他并非有意做出这副姿态,实在是疼痛难忍。
阎埠贵看着,摇了摇头。
“解成,不是我说你,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现在满意了吧?”
阎解成一脸懊丧。
“爸,你就别再数落我了,再这样,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痛得无法形容。”
阎埠贵闻言,眉头微皱。
"怎么?你反倒是责怪起我来了?若非你醉酒失态,会有今日之事?”
“你还有颜面提这事,我因你这儿子而羞愧不已。”阎解车闻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三大妈瞧见,心中愤愤不平。
“孩子他爸,别再说了,解成这样了,别再说了,你看他多可怜。”
阎母的劝阻下,阎埠贵只得按下怒火,毕竟解成也是他的骨肉,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幸好还有解放、解旷两兄弟,家族的香火尚可延续。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有宽慰。
......
一个月过去了。黄昏时分。
阎埠贵结束课程,骑着自行车朝四合院驶去。行至半途,右侧有一条水沟。突然,车轮碰到一块石头,阎踔匮眼前一阵眩晕。
或许是因为年岁已高,他未能及时反应,身体失去平衡,连人带车即将倾入沟中。
此时,秦淮茹恰好路过,目睹此景,她毫不犹豫地抓住阎埠贵的手臂,用力一拽。
阎埠贵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整个人扑进了秦淮茹的怀抱,压在了她身上。
然而,场面却有些尴尬。
“三大爷......您起来吧,我有点透不过气了。”秦淮茹害羞地说。
阎埠贵立刻清醒过来。
他连忙撑地起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多谢淮茹,不然我刚才就跟这自行车一起掉进沟里了。”
秦淮茹被阎埠贵压了一下,脸色微红。“没事,三大爷,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淮茹,你善良的心我一直看在眼里,我在家常提起你,说贾家的寡妇秦淮茹心地好,可惜东旭走得早,让你们一家受了不少苦。”阎埠贵认真地说。
秦淮茹听了,灵光一闪,看向水沟里的自行车。
“三大爷,你的车掉沟里了,我帮你拉上来。”“那就太好了,麻烦你了。”阎踔匮感激地说。
秦淮茹随即拽住自行车的前轮,用力一提,用尽全力将自行车拉了出来。
喘了几口气,她转头对阎埠贵说:“好了,三大爷,车已经帮你拉上来了。”
阎埠贵看到,点头道:“真是谢谢你了,我这老骨头,如果没有你淮茹,恐怕得步行回家找儿子帮忙了。”
“好了,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等着我。”秦淮茹见阎埠贵简单道谢后准备离开,连忙喊住他:“三大爷。”
阎埠贵听见,回过头:“怎么了,淮茹,还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走近,说道:“三大爷,你能帮我个忙吗?我家真的揭不开锅了。”阎埠贵闻言,愣了一下。
若是放在以前,自己定会置之不理,不过这次是秦淮茹出手相助。否则自己早已跌入泥潭,在这样的天气里,落入水中岂不是要冻成冰块?
别说去医院买药,恐怕连几天的课程都无法出席。
秦淮茹还帮忙捞起了那辆自行车,这次真是帮了大忙。
回过神,他关切地问:“淮茹,你之前不是过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家庭陷入了困境,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秦淮茹听出阎埠贵的关切,答道:“哎呀,别提了,我母亲前一阵子病重住院,送到医院后,他们说需要500元的手术费。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呢?于是我去求许大茂帮忙,他却提出要我卖房给他,才肯借钱。”
“我就把房子卖给他了,现在只能租他的房子住。今晚就是交租金的日子,许大茂说如果今晚付不起,就要赶我们出门,一分都不能少。”
“我现在手里哪有那么多余钱,全家的生活全靠我一个人的薪水支撑。我在钢铁厂工作,一个月也就挣二十多块钱。昨天小弟又生病,又花了一些,现在手里只剩下几块钱了,所以我来找你借点,明天我就去解决医疗费用的问题。”阎埠贵听完,满脸愤慨。
“许大茂这人太过分了,同在一个院子里,就不能宽限几天吗?他那么富有,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再说,他对院子里其他人怎么样还能理解,但淮茹你不同,你辛辛苦苦养活一家人,日子已经够艰难了,他还这样对你,简直不像个人。”
秦淮茹说道:“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三大爷你心地善良,又有教养,其他两位根本无法相比。二大爷虽然读过小学,却整天摆架子,我最敬佩的就是三大爷你了。”
阎埠贵被这一番夸赞,心里美滋滋的。“淮茹,你说吧,需要借多少,只要我能负担得起,我都会借给你。”
秦淮茹闻言,脸上洋溢着感激。“三大爷,我不会向你借太多,我知道你家的情况,借50块钱就行。我要付租金,剩下的留作家用,借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说着,她轻轻挽住了阎埠贵的手臂。
凑巧的是,这一幕恰好被骑车路过的刘海中瞥见。刘海中的眉头微皱,心中疑惑,他默默朝四合院的方向驶去。秦淮茹和阎埠贵对此一无所知。
阎埠贵慈祥地说:“好,我借给你,50块钱而已。不过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回去拿给你吧。”
秦淮茹感激地道:“没关系,三大爷,你回去取也行,现在时间还早。”
又接着说:“三大爷,不如我们一起回去吧,你的自行车湿了,骑起来不太方便。”
阎埠贵闻言,点了点头。
"那就出发吧。"说完,二人朝四合院的方向迈步而去。
另一头。三大爷刚从厕所出来,碰见了屈康。
走到巷口,他看见阎埠贵和秦淮茹谈笑风生地进入四合院。
眉头微蹙,但他并未多想。
毕竟同住一个院子,相互打个招呼是常事。于是他也踏入了四合院。
随后,他进入自己的房间。
目睹阎埠贵从抽屉里抽出一些钞票,随后关上抽屉。正准备出门。
三大爷问:"孩子他爹,这时候回来,不做饭,要去哪里呀?"
阎埠贵闻言一愣。
但很快恢复平静,答道:"我去散散步,一会儿康儿会做饭。"说完,他大步离开了房间。
三大爷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纳闷。
老阎今天的行为有点反常,让人捉摸不透。与此同时。
阎埠贵出门后,直奔贾家,轻敲门扉。不久,
秦淮茹打开门,走了出来。
"三大爷。"
阎埠贵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秦淮茹。"五十块,这个月的房租。"
秦淮茹接过钱,直接揣入口袋。
"三大爷的信誉,我信得过,如果我数了,岂不是辜负了您的好意?"
"这下租金有着落了,真的感谢你。"秦淮茹说着,给了阎埠贵一个拥抱。
阎埠贵心里一慌,连忙轻轻推开她,平静地说:"淮茹,不必谢,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
许大茂恰好路过,目睹了这一切。哎呀,阎埠贵居然和秦淮茹走得这么近。
有趣,既然阎埠贵如此慷慨,那我就让他见识一下人间冷暖。回过神,他走向后院。
阎埠贵和秦淮茹交谈几句后,匆匆离去,毕竟院子里的人看到不好。
一个小时后。
阎家一如往常地享用晚餐。
阎解旷和阎解娣吃完后便出去玩耍。
阎解放和阎解成像大爷般坐在沙发上。"解放,去洗碗吧?"阎解车平淡地说。
阎解放反驳:"你怎么不去?"
"我这状况,怎么洗?"阎解成瞪了他一眼。
阎解放随即也说:"我早上还摔了一跤,脚现在还疼,我不能洗。"说着,他转过头去。
阎埠贵见状不满:"两个懒鬼,一边去,别碍着别人收拾碗筷。"
三大爷闻言,瞪了阎埠贵一眼。
"我还以为你要洗呢,原来是在使唤解成他们让我去。"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起身,麻利地收拾起碗碟,然后端着走出房间。
阎埠贵指着三大爷,说:"解放,解成,向你们妈学习,听见没有?"
"爸,你怎么不学呢?"阎解放淡然说道。
"嘿,晚餐的佳肴不是我烹饪的吗?我还需要学什么?年轻人,勤奋点,将来才能找个好伴侣,别像解成那样,娶了老婆就跑了。”阎埠贵说着,偷偷瞥了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无辜地成了箭靶,心又被阎埠贵的话语刺痛。在另一头。
三大妈正在庭院里刷洗碗碟。
许大茂悄声走来,
“三大妈,你家阎老头对你不忠啊。”
三大妈闻言,眉梢微挑。
抬头看着许大茂,反驳道:“大茂,话不能乱讲,陈环可是清白的。”
许大茂摇了摇头,故意吊胃口:
“那就算我没提,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些实情的。”说着,假装要离开。
三大妈见许大茂神色认真,连忙叫住他:“大茂,别这样,告诉三大妈吧。”
许大茂叹了口气,刚刚提到的疑虑已被他深埋心底。
三大妈听完,眼皮轻轻跳动,随后怒火中烧。
“大茂,多谢你,我一直怀疑我家阎老头,如果不是你,我还被他蒙在鼓里。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这个老家伙!”说完,她放下碗,怒气冲冲地向阎家走去。
许大茂嘴角上扬,不慌不忙地离去。
三大妈进屋后,直奔主题。
她指向坐在一旁镇定自若的阎埠贵,
“阎埠贵!”
阎埠贵愣住了,“孩子她妈,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了,咋咋呼呼的。”
三大妈继续怒斥:“阎埠贵,你老而无德,竟然和贾家的秦淮茹搞不正当关系,你给我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底线!”
阎埠贵一头雾水:“孩子她妈,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做噩梦了?”
三大妈接着质问:“阎埠贵!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一无所知吗?”
“我还在想你下午偷偷摸摸翻抽屉在干嘛。”
“原来是为了那个寡妇,真没想到,平时那么节省,对秦淮茹却出手阔绰,一下就是五十块,为了她,你连脸面都不要了吗?”阎埠贵一听,立刻想到三大妈可能看到了他给秦淮茹钱的那一幕。
“你跟踪我?”
三大妈反驳:“就是跟踪了,怎么样?你下午和秦淮茹有说有笑地进了院子,我早就想教训你了!”
阎埠贵此时确信无疑,只好无奈承认:“孩子她妈,听我说,我只是看秦淮茹一家生活艰难,给了她五十块钱,是借给她的,她说会慢慢还给我。”
三大妈一脸不相信:“就凭秦淮茹那每月二十几块的薪水,还要养活一大家子,她拿什么还你?”
“我看她是打算用自己的方式来偿还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也生气了,反驳道:“孩子她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别把淮茹想得那么不堪!”
"哎呀,淮茹,淮茹,这称呼可真亲昵啊。如果你对秦淮茹有情,那就过去吧,我申请解除我们的婚约,这日子我实在没法过了!" 阎埠贵一听,眉头紧锁,反驳道:"孩子她娘,你这是无理取闹,难道只凭你一句话,咱俩就要散了吗?不行,坚决不行!"
"好,你既然坚决不离,那我就找许大茂和院子里的邻居来评评理!"三大妈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屋子,直奔后院许大茂的家。她敲响了门。
"大茂,开门。"
没过多久,许大茂打开了门。"怎么了,三大妈?"
三大妈一脸严肃地说:"我要和阎埠贵分开,他不同意。大茂,你召集全院的人,我们要公断!我还要当众斥责秦淮茹!"
许大茂心中暗笑,但表面上依然保持镇定。
"好吧,我马上通知大家,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说完,他走出门,顺手关上了门,然后开始召集院子里的居民,大家纷纷聚在院子中央。
刘光天热心肠,抢先一步为众人准备座位。周围的人自发地围成一圈。许大茂坐到了主位,刘海中坐在一旁。阎埠贵,作为争议的主角,站在人群中。
三大妈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立刻感到一阵不安,她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与自己有关。
按照惯例,刘海中首先站出来发言,而许大茂则作为院子的长者,负责主持公断。
刘海中环视众人,确认大家都已到位,开口道:"阎埠贵,你是这次争端的主角,就不用坐在首位了吧?"阎埠贵应声道:"我明白,我不坐了。"
"好,那现在请各位邻居发表意见。" 刘海中说完,坐回了原位。
许大茂随即起身,面向三大妈问道:"三大妈,说说看,你把大家叫来是为了什么?"
三大妈走到人群中央,指着阎埠贵,指控道:"阎埠贵私下里偷偷帮助秦淮茹,还跟她举止亲密,我无法接受,我要和他分开!"
"他却不肯答应,所以我来找大家评理,像阎埠贵这样,我还应该和他继续生活吗?太让人寒心了!"
刘海中闻言,也在一旁附和:"老阎,我今天下午回家的时候也看见你和秦淮茹举止亲昵,唉,你说说,你这么大年纪,家里又有妻子,这是怎么回事呢?"
三大妈和刘海中的话语一出,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什么?三大爷这么大岁数,居然和秦寡妇扯上了关系?"
"三大爷平时看起来正派稳重,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呢?"
"我看三大妈这次是真的要和三大爷分道扬镳了,换我我也受不了啊。"
据我看来,秦淮茹这女人,刚和傻柱离了婚,就耐不住寂寞,哎,真是丢人现眼。”
人群中对阎埠贵和秦淮茹的指责声不绝于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