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对阵贾家三代,仅凭指甲的力量。
易忠海一生与金属打交道,身手不凡,既是力量强大,眼力过人,技术更是八级熟练。他轻易就能制服三人,旁观者津津有味地观看。
“好,打他脸!贾大娘那一击太偏了。”“瞄准眼睛,哎呀,又打偏了。”“棒梗,别光看着,上啊……你动不了。”秦京茹对刘大海指挥战局的行为感到不满。
“二爷,你幸灾乐祸,净说风凉话!”“你应该拦着,劝架啊。”刘大海不屑地回应:“这里哪来的二爷,我才不管这些。”秦京茹转向阎埠贵求助,但他早乐在其中,拒绝干涉。
“王主任交代了,大爷只管琐碎小事。”“这种事我哪管得了,哈哈。”秦京茹无奈,看向远处的娄晓娥和许大茂,心中不满,选择回到贾家屋内,决定视而不见。无人理会她的离去。
八、易忠海情绪失控,公开索要照片。
龚异人高举照片,一边靠近还在混战的人群,一边试图调解。“别打了,大家都有份看,别抢。”他强调尊老爱幼,让棒梗优先看。围观者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不禁哄笑。
易忠海和秦怀茹停止争斗,恶狠狠地看着龚异人。龚异人停步,假装尴尬地说:“大家都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他把照片放到胸前,暗示看照片。易忠海和秦怀茹看到照片,脸色铁青。
贾张氏啐了一口,扇了易忠海一耳光,随后迅速回到何雨水的屋子。易忠海怒不可遏,却又无法追打贾张氏,只能默默忍受。棒梗虽知不该看,但那份冲动难以抵挡,不由自主地看向照片,画面清晰可见,白皙肌肤,惊恐表情尽显无疑。
棒梗大叫一声,单腿跳跃,朝龚异人扑去,企图夺回照片。龚异人像牵狗般,晃动照片,等棒梗跳到眼前,他突然抛出照片。
照片在棒梗的手指间滑动,最终落入另一个人的手中。尽管棒梗不死心,试图转身追击,但龚异人轻易地避开了。两人在空中反复传递照片,将棒梗玩弄于股掌之间。
刘氏兄弟在一旁起哄叫好:
“加油,棒梗,马上就要到手了!”
棒梗身上伤痕累累,还未恢复,转了两圈后,气喘吁吁,无法继续争夺。秦怀茹见状,一把拉住他,怒视龚异人。
易忠海情绪失控,决定直接抢夺,“我们吵架关你什么事?非插一手?”龚异人讽刺道:“不是你家棒梗想要看照片吗?怎么反怪起我来了?”易忠海不甘示弱:“谁说他想看?分明是你找借口羞辱人。”龚异人赞同道:“呵,配合得真好,你们就像一家人。”棒梗咬牙反驳:“我们可不是一家子。”
围观的四合院居民不再起哄。院子陷入寂静,只剩下棍棒挥舞的声音和棒梗的咒骂。易忠海被彻底激怒,他侧身保护自己,用胳膊抵挡棒梗的攻击,脚下一蹬,将棒梗击飞。棒梗倒在地上,秦怀茹惊叫着冲上去。
易忠海抓住她的脖子,压制住她的声音,目光冰冷。秦怀茹吓得瑟瑟发抖。易忠海甩开她,走向棒梗,踩在他的头上质问:“你刚才喊我什么?”棒梗颤抖着,说不出话。
易忠海发出冷笑:“小兔崽子,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没有我,你哪里会有今天?”他步步紧逼,毫不留情。
九把贾张氏交给易忠海
龚异人作为旁观者,似乎对此事颇感兴趣,毫不避讳地鼓掌附和:“说得好,棒梗这样做确实过分。”他看着满屋狼藉,说道:“大爷的东西不能白白受损害,易大爷,你应该要求赔偿。”
易忠海眉宇紧锁,面对众人的支持,他的决心愈发坚定。
龚异人的话语虽然听起来有道理,但贾张氏清楚,他并不是真心为自己出头。果不其然,龚异人的下一句话开始变得不近人情。“不过,贾家处境艰难,恐怕赔偿不起什么吧。”“正好,易老大还没伴侣呢。”“我建议,赔个伴侣是最合适的。”
他转动脑袋,望向何雨水门口,犹豫不前的贾张氏。“贾大娘……”
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着龚异人信口开河,强忍笑意,明白他在拿秦怀茹和易忠海开玩笑。大家都以为他会提议让贾张氏去弥补秦怀茹与易忠海的关系。然而,龚异人却说出出人意料的话:“我看,你直接赔给易忠海吧。”
“曜……”
大家都被他的话惊到了,旋即一阵哄笑。许大茂高兴得吹起了口哨:“主任,你这主意绝了。”
刘海上一脸羡慕:“易老大好福气,这婆……婆媳都……”他的妻子瞪大眼睛,伸手拉扯他的耳朵询问。
“你想说什么?”
刘海上竟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摇头:“没什么,随口一说。”贾张氏被吓得不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应该是把秦怀茹赔出去……”她意识到这话不该说,可惜已经晚了,大家都听见了,都在一旁窃笑。
龚异人捂着肚子:“贾大娘,秦怀茹和易忠海那是孽缘,辈分差太多,还是徒弟媳妇,多不合适。”“再说秦怀茹还有棒梗这个儿子,坚决反对她跟易忠海在一起。”“但你不一样。”
“你儿子没了,不会反对,而且你跟易忠海同辈。”“他离婚了,你守寡,简直是天造地设,佳话一段。”“你们两人在一起,生活和养老都有了保障。”“易忠海那边也有人照顾。”“再生几个孩子,日子该多美满。”
贾张氏愣住了,甚至有些心动。
易忠海啼笑皆非,以贾张氏现在这副模样——肥胖的脑袋、独眼且面容憔悴,一手光秃秃的,就算是牛头马面夜里见了都得一惊。哪能和自己配成一对?况且她还能生育吗?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胡言乱语,赔什么媳妇。我是认真计算损失。”“嘿!”大家都不由得感到扫兴,龚异人也显得相当失望。
“好吧,看来是我误会了。作为补偿,我帮你叫如何?”秦怀茹一听这话最怕,连忙阻止:“别,我赔还不行吗?”易忠海则沉着脸说:“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不需要他人帮忙。”龚异人笑嘻嘻地说:“哎呀,小心思露出来了嘛。真的要追究责任,不如大家一起清点,岂不是更便利?”“归根结底,还是想抓到把柄,为自己办事方便吧?”
“别不好意思,你们现在一个未婚男人,一个寡妇,只要先领证,就不会有闲言闲语。”棒梗在地上哭得更大声了,贾张氏脸色苍白。万一真如龚异人所说,秦怀茹和易忠海成为夫妻,她怎么办?谁来给她养老?易忠海面色不变。
“随便你怎么说,只要我不举报,别人就不会主动找麻烦。”他阴森地看着龚异人:“决定权在我这里。”“你管不了我。”
龚异人点头:“你说得对。”
他撇了撇嘴,易忠海瞬间卸下了伪善的面具,流露出“我 ,你们奈我何”的态度。这人确实不好对付。
他那副得意的样子,似乎笃定自己无法撼动他。龚异人笑了笑,行,算你挑衅。哥们儿的,不会轻易放过。有种你就别睡,咱们明晚见。说完,龚异人懒得再纠缠,转身离开。秦怀茹想扶起棒梗,棒梗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滚。”
易忠海独自回家,扶起只剩三条腿的椅子坐下,看着破碎的屋子,对秦怀茹说:“你自己来看,我房子这样,你打算怎么赔偿?”
众人设想贾张氏嫁入易忠海家
秦怀茹疲惫不堪,面对棒梗满含怨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她深知棒梗的心思。
易忠海刚才关于金钱和粮食的话语,无疑深深伤害了棒梗的自尊,如今的他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内心渴望有个母亲站出来,共同对抗易忠海。如果她答应赔偿损失,棒梗会被彻底羞辱,更加恨她。但她不去?易忠海此刻的疯狂,真的可能做出找的事,证据确凿。
棒梗会像傻柱那样走上歧途吗?不说判刑多久,仅凭棒梗现在的状态,进去了还能活下来吗?
她沉默片刻,最终决定走向易忠海家,边走边流泪。
棒梗尽管恨,但长大后会理解的,秦怀茹想,不能让他因此被抓,甚至丧命。
棒梗看着秦怀茹的背影,心如寒冰,眼神麻木。他沉默不语,挣扎着爬起身。贾张氏急忙捡起棍子递给他。
棒梗持棍回到何雨水的屋内,无声地爬上炕。贾张氏叹了口气,也是无可奈何。
只能偷偷走出门外,站在易忠海家门前,期待看到他如何“清点损失”。和她想法相同的邻居不少。
看到秦怀茹进入易忠海家,他们脸上都带着奇异的表情,围聚过来。
易忠海起身,重重关上门。
四合院的人们都为贾张氏感到遗憾,她却毫不甘心。
易忠海难道真打算上演一出仗势欺凌、夺人寡妇的闹剧?他走上前,重重敲门。“易姓的,给我开门!”
“别拿那份报告来吓唬我,你要是敢对怀茹动手动脚,我绝不轻饶。”
“我先告你,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一块完蛋。”
..最后的底线
贾张氏在易忠海敲门的那一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如果易忠海真的威胁秦怀茹,他们从情人变为合法夫妻,她这个前夫母亲的角色就太尴尬了。旁人可以轻易不管,别说养老,未来的生活都将难以维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易忠海得逞。为了自己的日子,哪怕他用报告施压,要棒梗坐牢,贾张氏也能接受,毕竟她不是秦怀茹,一切行动都以棒梗的生存为首要考虑。贾张氏永远优先考虑自己,其次才是棒梗。毕竟棒梗年轻,即使坐牢,将来总有出来的一天。
然而,若贾家瓦解,她的日子就会艰难。因此,她的态度十分坚决。
“棒梗算什么,有种你就去告,你要是敢拆散我们贾家,威胁到我的生活。”
让她棒梗坐牢就坐牢,大不了她以后天天跟他闹个不停。屋内的易忠海瞪着秦怀茹,捏着她的喉咙,面目狰狞,低声威胁:“秦怀茹,我对你的耐心和等待也是有限的。”
“今天只是警告,以后的事,你最好心里有数。”
“我可以宽容棒梗一次,但如果以后……”
他眼神凶狠,嘴角一撇:“你会见识到我的手段。”
秦怀茹颤抖着,默默地点头同意。
易忠海这才松开她,揉了揉脸,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其实两人心照不宣,此刻的易忠海不太可能真对秦怀茹下手。
如今的社会,牵手都可能被指控为不良行为,被抓起来游街示众。更何况他们俩这样的情况,若他真要有所动作,龚异人、刘海中等人早就冲进来,再次将他们逮捕,严惩一番。
今天的举动,更多是因为长期积压的愤怒——在轧钢厂遭受屈辱,回四合院还被家破人亡,连棒梗都敢对他无礼。易忠海曾经在轧钢厂受人尊敬,在四合院威风八面,如今的境遇让他忍无可忍,借此机会发泄。
同时,他也想让秦怀茹明白,他并非任人摆布。面对贾张氏的敲门声,他整理了情绪后打开门。“切!”看到他真开了门,围观的人们大失所望,不知是对听不到更多内容感到惋惜,还是对错失抓捕机会感到遗憾。而贾张氏却很满意,大步走进屋内。
“姓易的,棒梗确实不对,但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如此纠缠不休?”“况且你都已经教训过他了,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如果你……”易忠海眉头紧锁,不满这些话像是当初棒梗闯祸时,他帮忙解围的话语,现在竟用在自己身上?秦怀茹赶紧拉住贾张氏:“妈,你在说什么呀。”
“棒梗打坏了易大爷的房子,是他不对。”“我们应该认错赔偿,你别胡言乱语。”
贾张氏对着秦怀茹怒目而视:“你说的是什么话,胳膊肘往外拐?”易忠海对此感到厌烦。
秦怀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挥挥手:“损失你看到了,具体怎么赔偿,你们回去和贾大妈商量吧,省得她说我居心不良。”
贾张氏不解,为什么才说到一半就要赶她走。还没等她说完,秦怀茹已经拉着她往外走。周围的人看着,无不失望。
回家的路上,众人议论纷纷。“唉,还以为能看到更有料的。”“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这样不清不楚的,多不过瘾啊。”
“怎么不清不楚了?不是棒梗砸了易忠海的房子,要求贾家赔偿吗?”“秦怀茹怎么赔的都没看到。”“废话,那怎么赔也不能让你看见啊。”
..嘿嘿嘿嘿。“你们笑什么呢?”“你管我,想到好笑的事不行吗?”说完,邻居们没了热闹,陆续散去。秦怀茹拉着贾张氏走进何雨水的房间。到了炕边,她本想说些什么,却被棒梗冷哼一声,拉过被子盖住了头。秦怀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贾张氏撇嘴:“你看,都怪你。”
…………
“如果不是你行为不检点,这个家怎么会……”秦怀茹气愤地压低声音,却满含怒火。“怪我?你现在还有脸这么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清楚是为了谁吗?”“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如果不是为了贾家,为了你们,我随便找个别人嫁了不就行了?”贾张氏沉默不语。
她也明白秦怀茹的话有道理,此时不敢再 她,只能尴尬地解释:“我只是随口说说,别往心里去。”秦怀茹默默苦笑,说道:“算了吧,我跟你发火也没用。”“我还是先回去,你好好照顾棒梗。”说完,她转身离开,而贾张氏却跟了出去。
她侧头看了看隔壁易忠海的屋子,发现他不在。“他家的赔偿……是怎么回事?”秦怀茹摇摇头:“他的心思,你应该很清楚。”
第55章 最后的底线
贾张氏苦着脸道:“你说的那些,其实是在逼我妥协,要我给他...那个。”秦怀茹抿紧嘴唇:“实在是没有其他选择,我就...”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给贾张氏一个眼神。
贾张氏明白了,秦怀茹曾告诉他,她早已采取了避孕措施,易忠海实现目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贾张氏仍有些担忧:“可是时间久了,他会不会察觉?”秦怀茹深叹一口气:“我们就拖着,就说问题在他那边。”
“我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怀疑到我。”“而且他年纪那么大,可能拖得越久,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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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达成
贾张氏点头:“那就说定了,除非真的走投无路,否则我不拦着你们。”然后停顿了一下:“但不能不管我,特别是棒梗的事。”
“不然,我就把你这些事抖出来。”秦怀茹皱眉强调,“一句话,如果你不顾贾家,我们就彻底断绝关系,大家都不用活了。”
“你别老这么说,我一直都在考虑你们,从未有过不管你们的想法。”贾张氏面色如常,继续道:“我只是防患于未然,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说完,她转身返回何雨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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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的名声已臭不可闻
易忠海不在家,家中惨遭破坏,连电灯泡都没逃过。满目疮痍,根本无法入睡。而且晚上想买个灯泡都找不到地方。他想了许久,只能寻求他人帮助。如今,整个四合院内,能说话、帮忙的只剩后院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失去了易忠海的关照,傻柱又与娄晓娥翻脸,她成了真正的孤独老人,生活一落千丈。以前一日三餐有人照顾,娄晓娥还会时常来看望她,只需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为易忠海撑腰。但现在,能吃上一顿完整饭就算幸运,哪还有精力管其他事。面对家中中院的混乱,她甚至连续三天不出门,假装自己真的聋了。
热闹过后,易忠海来到门前敲门。她开门,易忠海进门询问:“老太太,你还好吗?”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凑合活着吧,能好到哪里去。”易忠海无言以对,只是礼貌地问候,她这样回答,是在怪责他现在不照顾她吗?他也想有能力,但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过易忠海并未深究,当作没听懂。
“老太太,你这里有备用的灯泡吗?借我一个。”聋老太太用拐杖指着一旁的柜子说:“你自己去箱子里找找,我不记得了。”易忠海过去打开柜子,找到一个灯泡,道谢:“谢谢老太太。”老太太回到火炕上,问易忠海刚才外面为何喧哗。
易忠海不想细说:“没事,就是棒梗淘气,教训了几句。”老太太并不真关心,点头应道:“哦。”
易忠海拿着灯泡出门,回到家中,摸索着换上灯泡,拉动绳索。终于,屋里亮了起来。他环顾四周,一片狼藉,却懒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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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的名声还不够臭
饥饿难耐,头晕眼花,他已经无力继续工作。在轧钢厂忙了一个下午,至今连口水都没喝,更别提吃饭了。早上的剩菜剩饭被棒梗连盘子都砸得粉碎,连炉子都被踢翻。他心有不甘,这家里不能没有女人,这样的日子真是 不通。他决定去找点吃的,但在四合院门口,他犹豫了。
现在大多数餐馆早已打烊,京城夜晚也没有夜市,更深夜间的鬼市要到凌晨才开,且分布在崇文门外和什刹海周边,不一定能找到吃的。易忠海心情烦躁,恨不得回去再教训棒梗一顿。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他的冲动,离开四合院,绕过几个巷子来到另一个院子找壹大妈。
壹大妈已经躺下,听见邻居喊她有访客,出门一看,是易忠海。他狼狈的模样几乎让她不敢相认。易忠海尴尬,但也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壹大妈看到他满身尘土,赶紧让他进屋。
“老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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