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前任(1 / 1)

百夫此刻,死鬼与前任

“但谁是媳妇,谁是婆婆,却分不清了。”这话让人听了直冒鸡皮疙瘩。

易忠海和秦怀茹闻言,脸色难看。聋老太太瞪眼,挥杖指向众人。

“扯什么?张翠花现在是我易家媳妇,跟贾家的死鬼无关。谁再乱说话,小心……”龚异人抱臂偷笑。

“老太太,小心别把舌头说短了。”“他易忠海这样,咱们就不能说了?”

“他还把自己当四合院的老太后,人人都得给他面子?”“还想堵住大家的嘴?”

“连阎大爷都不说话呢,是吧,阎大爷?”龚异人看向阎埠贵,后者尴尬地装作没听见。阎埠贵劝慰老太太:“嫂子,何苦呢,这么大年纪了,别气坏了身子。”

考虑到天气寒冷,他还提醒:“再说这雪地滑,摔伤了怎么办?还是回去歇息吧。”阎埠贵心想,没什么调解的必要。易忠海和贾张氏自相残杀,他也不想插手。聋老太太是孤寡老人,由街道办事处照顾,他是街道办在四合院的代表,所以必须关注她。尽管老太太认易忠海为干儿子,街道办事处不会因此不管,涉及聋老太太的事还得阎埠贵出面。于是他决定不管贾张氏,只劝老太太回房休息,只要她不搅和,其余的都交给他们自行解决。

离开前,她对着贾张氏教训一番:

七姑奶奶,黄雀在后

“既然嫁入易家,就得懂道理,守妇道。”“孝敬公婆,服侍丈夫是你的本分。”“今天看在大家份上饶你一次,下次再犯,定不轻饶。”说完,聋老太太在阎埠贵的搀扶下回屋,留下贾张氏一脸愤恨,望着她的背影欲哭无泪。

母子俩联手找茬,摔碗斗嘴,最后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

她抹眼泪时,不小心碰破了水泡,辣疼得直皱眉。秦怀茹急忙扶她起身。“妈,回家吧,我给你涂獾油。”然而,贾张氏反手一巴掌扇在秦怀茹脸上。“都怪你拦着,不然她能打我?”“刚才我挨打,你又躲哪去了?”

第96章 秦怀茹捂着脸,无奈道:“妈,我既然没拦你,难道你真的要和老太太动手?”“出了问题,我们可承担不起。”“而且,不是你让我去找人的吗?”贾张氏并不是真要责问秦怀茹,只是找个借口发泄情绪。打了秦怀茹一巴掌后,她的火气稍减,甩甩手吩咐:“还不快去给我拿獾油。”

秦怀茹急忙往贾家走去。

贾张氏环视四周,一边嘟囔着,一边跟在秦怀茹身后。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感到失望。

“就这样完了?不是说要吗?”

“这么活蹦乱跳的,不是在骗人吗?”

“你还真想看她被?”

“被打个半死都能接受啊!”

“别闹了,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他们三三两两地离去,带着失落的心情。

阎埠贵搀扶着母亲和老太太进入易忠海家,安慰了几句。

“别生气,这不值得。”

“你还不了解贾……张翠花那火爆脾气。”

其实阎埠贵并不知情,老太太和易忠海一直在挑事。他以为是老太太因为贾张氏的脾气而生气,所以不停地安慰老太太,说些空洞无物的话。老太太懒得搭理,敷衍几句后表示没事了,阎埠贵便高兴地回家。

贾家,秦怀茹为贾张氏涂抹了獾油,贾张氏则取出止痛药吞了几颗,喝了口水后躺下,长舒一口气。

她开始抱怨:“易忠海那个老东西,总找我麻烦。”“就是想赶我走,让我自己提出离婚。”“我才不会上当。”“我就耗着他。”秦怀茹听得非常焦虑。

过去让你做顿饭、洗个碗都嫌累,现在你在易家不仅要忙家务,还要时常挨打,你竟然还能忍耐。

你要一直忍下去,我何时才能过上好日子?但她不能表露自己的急切,只能委婉地劝贾张氏。

“妈,看到你在易家受苦,我心里不好受。”“要不就算了吧?”

贾张氏撇撇嘴,心想你心里的小算盘我清楚得很。

如果我和易忠海离婚,你俩很快就会黏在一起。她没有理会秦怀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说道:“我要睡一会儿,到中午时叫我,还得给那两个老不死的做饭。”说完,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秦怀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看棒梗。

棒梗正和小当、槐花在床边玩耍,对秦怀茹视而不见。

秦怀茹更加无奈。

怀着深深的忧虑,她出门。

刚好看见后院的娄晓娥推着车子,车头挂着包裹,准备离开。

秦怀茹堆起笑容,向娄晓娥打招呼:“回娘家啊,雪这么大路滑,怎么不让许大茂送你?”

一见到是秦怀茹,娄晓娥脸色显得不自然。之前她曾同情秦怀茹,认为她是个善良持家的好女人。没想到棒梗偷了他们家的鸡,秦怀茹明明知道却不承认。

第17章 黄雀在后

当初娄晓娥因发现秦怀茹与易忠海私通被当场抓住,便不再与她往来。此刻秦怀茹主动打招呼,让娄晓娥有些尴尬。

不过,她还是点头回应:“嗯,回趟娘家,许大茂有事,就不去了。”秦怀茹客气地说:“那你路上小心。”娄晓娥连忙加快步伐,推着车离开了。

回到贾家,秦怀茹坐在窗边为小当和槐花缝补衣物。忙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花,抬头看见一个人影从外面走过。那人留着中分发型,头发抹了发蜡,一丝不苟。穿着新棉衣,脚踏擦得闪亮的皮鞋,一脸得意的表情,左顾右盼,鬼鬼祟祟,正是许大茂。

秦怀茹心中一动,缩在窗户后。许大茂四处张望一圈,确定没人注意,便躬身快速溜出院子。等他离开,秦怀茹挺直身体,暗自思量。

许大茂本该陪娄晓娥回娘家,但他打扮得如此古怪出门,显然背着人另有约会,可能是跟秦京茹幽会。秦怀茹果断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上班用的口罩和头巾,不管许大茂是否与秦京茹幽会,这都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因为他就像一只肥美的羊。

一旦抓住他的把柄,她就能狠狠地榨取一番。秦怀茹瞥了一眼正在打鼾的贾张氏,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这样的财富来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疾步跑到何雨水的房间,告知棒梗和孩子们。

“妈有点事要出门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中午快到了记得叫奶奶起床。”

孩子们正在玩耍,点点头表示明白。

秦怀茹迅速戴上口罩,包好头巾,飞快地出了院子。

她沿着小巷快速前行。

果然,她看到了前面摇摇晃晃走着的许大茂。

显然,许大茂是有预谋的行动。

因为许家和娄家的父母为了生孩子的问题经常争吵,每年初二两家人都各自回家,但今年许大茂因为秦京茹,连家都不愿回,直接约了秦京茹共度佳节。此时,他正前往与秦京茹的约定地点,完全没料到,身后还跟着秦怀茹。

第97章 黄雀归巢,先受皮肉之苦

许大茂在街头买了一些零食,提在手中,径直走向了车站。秦怀茹远远地尾随其后。看着秦京茹满面笑容地下了车,与许大茂手牵手,两人紧紧相拥,秦怀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抓住了把柄,许大茂,你等着血本无归吧。至于秦京茹是自己的远房表妹,秦怀茹甩了甩头。

对于利益,就连婆婆都可能出售,更何况是她这个关系疏远的表妹。秦怀茹紧随许大茂和秦京茹的步伐,看着他们在商场、市场、小公园间游荡,许大茂时不时地占些小便宜,她的心思却不在为秦京茹担忧,也不是为娄晓娥抱不平,更非因许大茂有妻还 表妹而愤恨。相反,她内心狂喜,这些举动简直是绝佳证据。将来对质时,这些细节将成为压倒性的证据,足以让许大茂惊恐万分。

如果她能像龚异人那样,有一台能拍照的设备,记录下他们的一切,就像当初被龚异人 那样,那就好了。一旦秦京茹和许大茂情难自禁,私会的画面落入她手,那她的终身保障就有了。绝不能让许大茂轻易逃脱,她对此感到些许惋惜。秦怀茹带着复杂的情绪,继续跟踪这对男女,直到午餐时刻,他们才在一家餐馆落脚。

二人品尝着美食,秦怀茹却在外头忍受着寒冷、饥饿和口渴,透过餐馆的窗户猜测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在餐馆里,许大茂试图说服秦京茹:“娄晓娥回娘家了,今晚不如直接来我家过夜。”“休息一晚,明天我再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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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黄雀归巢,先被打一顿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满:“不行,现在这样就已够尴尬,还让我直接去你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毫不示弱,“除非你和娄晓娥正式离婚,娶我为妻,否则休想。”

许大茂露出一丝坏笑:“我在想什么?你说啊。”这段时间,秦京茹也学会了与他针锋相对,毫不脸红。她怒视着他:“无赖,你别做白日梦了。”许大茂既遗憾又开心,他的遗憾源自对秦京茹的渴望,同时也因为真心希望娶她而欢喜。男人就是这样,对不打算承担责任的对象,期望她们热情开放;而对自己心仪的人,则期待她纯洁无暇。

秦京茹坚守着底线,这让许大茂感到欣慰。他建议道:“不去我家也没关系,你可以去秦怀茹家借宿。”“贾张氏嫁给了易忠海,棒梗霸占了何雨水的房子。”“贾家只剩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孩,地方宽敞。”“这样借宿不会拥挤。”然而,秦京茹坚决摇头:“我宁可走几十里山路回公社,也不愿再去我姐家。”

“那里太邪门,每次去都没好事。”她毫不客气地警告:“你别劝我,赶紧跟娄晓娥离婚,我父母已经开始催促了。”“再拖延下去,我怕他们真会把我许配给公社其他人。”秦京茹可不是省油的灯,言语间充满了威胁。

许大茂眉头紧锁:“你没跟他们提起你有对象的事吗?”秦京茹一脸无奈:“我能怎么说?告诉他们我有了男朋友。”“他们会问,是谁,哪里人,做什么工作,何时结婚?”面对这样的问题,秦京茹回答:“就说我们是熟人,是常在公社放电影的许大茂。”“我们交往一段时间了,准备他离婚后就结婚。”

看着许大茂,秦京茹问道:“你觉得我父母听到这个,会先打断你的腿,还是先打断我的?”许大茂闻言笑了起来:“好吧,是我不好。”他安抚秦京茹:“不过别担心,我相信很快就会有进展。”

九十八章 踹成虾球的秦怀茹

秦怀茹被狠狠地踢了一通,如同虾米般蜷缩成一团,嘴里还不停咒骂着。

“你这臭丫头,不是让我上午叫醒你吗?”

“你这便宜货跑哪儿去了,午饭都没做。”

“啊?我一觉睡到下午,错过了做饭的时间。”

百八黄雀回家后遭受了一顿责打,秦怀茹恍然大悟。她临行前曾命令棒梗三个孩子唤醒贾张氏,但她们玩耍忘时,未完成任务。贾张氏因此错过为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准备午餐的时间,两人正琢磨着如何教训她。难怪贾张氏一脸狼狈,定是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贾张氏正借此机会,将自己的屈辱和怒火发泄在秦怀茹身上。意识到此情此景,秦怀茹急忙用力蜷缩,准备迎接贾张氏的拳头。

九易家媳妇贾张氏对着秦怀茹恶语相向,尽管棒梗和小当她们曾接到指令,但玩乐至深,早将此事抛诸脑后。贾张氏在家睡过头,醒来发现只剩自己,而秦怀茹不知去向,于是匆匆返回易忠海家。刚进门,就看到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威严地坐在门口。

贾张氏还未开口,聋老太太的拐杖已击中她的身体。

“你这丧尽天良的女人,想饿死我们是不是?”

“你跑到哪里去了,饭都不做了?”

贾张氏护着脑袋,心想自己就在对面,不相信他们不清楚。难道不会自己做饭,非得等着她做吗?这分明就是找借口收拾自己。秦怀茹也该负责,明明让她按时叫醒自己,却也不知去向。

贾张氏一边躲避聋老太太的追打,一边点燃炉火开始做饭。聋老太太仍不肯罢休,不断谩骂。秦怀茹跟踪许大茂大半天,回家后放下口罩和头巾,坐在窗边继续为小当和槐花缝补衣物,同时盘算着怎么对付许大茂。贾张氏恰好从对面清扫房间时看到了这一幕,愤怒顿时飙升。

她甩开手中的抹布,不顾背后唠叨的聋老太太,冲过来拉开大门,揪住秦怀茹就是一阵猛踹。此刻,贾张氏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几天她受尽了委屈,挨骂挨打,又不敢反抗。以前她总是凌虐秦怀茹,但现在聋老太太故意羞辱她,对她温柔说话,却让她做苦力。

由于秦怀茹没叫她起床,贾张氏遭受了聋老太太的毒打和辱骂,对秦怀茹的恨意更深了。

九易家媳妇欺负贾家媳妇

现在她对着秦怀茹无情地踢打,每一下似乎都带走积攒的不满。她越踢越欢,笑容狰狞,力道越来越大。秦怀茹原以为只被踹几下,便有人会出来拉架,为自己赢得同情,却未料到贾张氏像疯了一样持续攻击。院内的人们因春节期间外出,院子人少,对这两家的纠纷早已厌烦,无人出手相助。

许大茂的呼救声引来了几位邻居,他们看到秦怀茹 ,喊来了阎埠贵。阎埠贵赶到后,看到贾张氏下手之狠,担心会有严重后果,急忙劝阻。

“易大婶,别打了,你下手太重了。”邻居们也纷纷劝阻。“大过年的,别闹出人命。”“贾大妈,这样对秦怀茹太残忍了。”

贾张氏眼睛瞪圆:“这是我儿媳妇,我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你们少管闲事,滚远点儿。”

“别多嘴,小心我找你们麻烦。”

听到她要耍泼,其他人赶紧闭嘴。唯有许大茂,中午喝了些酒,此刻微醺。加上傻柱被抓,易忠海失势,他的地位今非昔比。借着酒劲,他并未将贾张氏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笑嘻嘻的。

"贾……不对,这位易大妈,"他纠正道。

九易家媳妇欺负贾家媳妇

“你的话有问题。”

“秦怀茹确实是贾家的媳妇没错。”“但你现在不再是易家的婆婆。”

“你现在是易忠海的媳妇,我们都叫你易大妈。”“你和贾家没任何瓜葛。”

“易家媳妇怎能欺负贾家媳妇?”此言一出,周围的人愣住了。阎埠贵拍了拍手:“有道理。”

旁人也纷纷附和:“确实,这说法合情合理。”许大茂得意地摇头晃脑,听见有人赞同,不禁惊讶:“咦,许大茂竟然说出正常的话了。”

他侧头寻声望去,发现是易忠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过。他连忙低下头,心知现在惹不起这位老太太。聋老太太一来,贾张氏立即停止了攻击。秦怀茹挣扎着爬到一旁,倚着墙坐起,满身泥水和汗水混合,留下一道道污痕。

在九十九号,易忠海的目光扫过,迅速转开视线,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被他搀扶的老太太感觉到了易忠海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误以为他是有意提醒自己。

他指着贾张氏说:“瞧你,连我家中午饭都做不好,还跑到别人家打架,败坏我们易家的名声。”阎埠贵和许大茂这些旁观者不禁暗暗摇头,易家名声哪里有那么容易败坏?

难道是婆媳通吃这样的门风吗?就连易忠海听到“聋老太太”这个词,都有些尴尬。

聋老太太不管这些,随便找个借口教训贾张氏,顺便帮秦怀茹解脱。她一边说一边用拐杖戳贾张氏,“你把我们易家的脸都丢光了。”“还不快回屋去!”“打扫一半就跑,成何体统?”“继续做家务。”

贾张氏在聋老太太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刚才的怒火也被发泄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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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分之家,晚饭时分,贾张氏端出饭菜,秦怀茹照常先给棒梗盛了一碗。贾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开口:“趁大家都在,我有些事情要说明白。”大家纷纷看向他,易忠海娓娓道来。

“许大茂今天下午的话,让我想起一件事。”他对贾张氏说:“你现在究竟是贾家的婆婆,还是我易家的媳妇?”贾张氏张口结舌,满脸为难,心里暗骂许大茂。她明白易忠海是在逼她在贾家和易家之间做出选择,实质上是让她放弃对秦怀茹的控制。为了三千块钱,贾张氏嫁给易忠海,但实际收获不多,又不愿放手,只好硬撑。她试图夺取易忠海手里的钱,同时依然维持婆婆的地位,随意使唤秦怀茹。然而许大茂的话让易忠海意识到能帮秦怀茹逃离贾张氏的掌控。他现在不便公开支持,这是情感投资。

而且这也是让贾张氏抉择的机会。若她继续追求那笔钱,就得表面上与贾家划清界限。贾张氏是否能接受失去贾家,以及秦怀茹这个依靠?如果她害怕,选择贾家,那更好,借此机会彻底切割关系,明天就去办理离婚。

于是,易忠海乘胜追击,在饭桌上对贾张氏发起攻势。贾张氏心中惶恐,不知如何应对。她明白易忠海的意图,但希望能同时拥有两边,不愿失去任何一方。然而易忠海毫不留情:“张翠花,你已经嫁入我家好几天了。”“按照常理,你是易家的人,与贾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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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十分之家,贾张氏咬紧牙关,满腔愤恨。她不顾一切与易忠海结婚,只为那三千多元存款,却被易忠海算计,几乎颗粒无收。现在要离婚,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亏了。看着贾张氏愤怒的表情,易忠海继续说道:

“如果你想专心做我的妻子,从今往后,和贾家、秦怀茹一刀两断,不能再去找他们,也不能随便接触。”“我并非不通人情,你和棒梗、小当槐花毕竟有血脉相连。”“你可以对他们好,但我不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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