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倒在地上,她的尖叫声惊醒了整个四合院。刘家最先亮起灯光,老刘满腹疑问,一手握着手电,走到秦京茹身边,眉头紧锁。“这是秦怀茹的妹妹吗?怎么会躺在地上?”他用手电筒照向秦京茹,不禁惊呼:“她怎么流血了?”
原来,秦京茹来不及捂住伤口,头被沉重的椅子边缘撞破,鲜血直流。老刘的惊呼声引来邻居们纷纷赶至,其中包括秦怀茹。她发现秦京茹出门时神情恍惚,猜测可能是深夜幽会,但此刻看到满头是血的秦京茹,她决定查明 。
秦怀茹迅速起身,穿上衣物,直奔后院而去。她心想,秦京茹与许大茂的勾当不小,隔着院墙都能听见声响。她决定当场抓住他们,狠狠教训许大茂一番。然而到了后院,她发现眼前的情景与她的预想截然不同:秦京茹受伤倒地,满面血污。
秦怀茹连忙扶起秦京茹,而许大茂听见动静走出,看到眼前的一切,明白椅子误伤了来找他的秦京茹。他欲言又止,秦怀茹则抓住机会,要许大茂负责医疗费用。“许大茂,你发什么疯,伤成这样!”“我顾不上和你纠缠,快送她去医院。”“马上拿钱来!”
许大茂愤怒无比,但他深知秦京茹的厉害,与其纠缠不如面对现实。想到上午为了安抚秦京茹,他已经将钱包给了她,如今身无分文。他转念一想,既然离婚了,秦京茹将是他的妻子,何必再给她钱?他自己带秦京茹去医院即可。想到这里,他捡起离婚证书,展示给秦怀茹:“看到了吧,我和娄家离婚了。”
三许大茂突现决心,以孝棒赠重礼
刘海中拿着手电筒反复审视离婚证书,疑惑地询问:“大茂,你怎么突然和娄晓娥离了婚?”还未等回答,秦京茹从昏迷中恢复,听到“娄晓娥”三个字,立刻忆起初衷,不顾脑门痛楚,对许大茂道:“哥,今天中午我看见娄晓娥和龚异人在一起,两人骑车亲昵得很。”
事实上,那天龚异人在考虑与娄家一同去 的前景,而娄晓娥则因许大茂的背叛心绪复杂,为家庭的未来担忧。两人并未有任何实质交流。
一百三:秦京茹设局离间 许大茂被出卖愤而上门
原来秦京茹只是为了促使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刻意夸大其词。其他人并不清楚实情。
起初,大家听到许大茂亲口宣布离婚,接着秦京茹的话一出,他们立刻联想到了一起。原来是龚异人背着许大茂与娄晓娥私通?难怪近来许大茂神色有异,额头上仿佛染上了绿意。众人看向许大茂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尤其是刘氏兄弟更是连连摇头。
“这龚异人真是个 ,邻居怎能做出这种事?”“没错,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不对,这是 的行为!”“卑鄙!”
“说得对,真够卑鄙的。”
有个同样在钢铁厂工作的邻居恍然大悟:“对了,龚主任下午就不见踪影了……”“李主任也在找他,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回四合院也没见到人。”“看来他们是躲到一起了……”
旁边的人连忙拉扯他的衣袖:“嘘,小声点,别让许大茂脸色更难看了。”许大茂心中满是愤恨。本以为能暗中算计娄晓娥,却不知他们早已联手,等着算计自己。他此刻也明白过来,可能是在向李副厂长告密时,被龚异人察觉了。
这家伙泄露了秘密给娄晓娥,所以龚异人和娄晓娥一家突然消失无踪。想到这里,许大茂顾不上其他,怒视着秦京茹,快步冲向前院。邻居们跟在他身后,脸上皆是看热闹的神情。
果然,许大茂闯入龚异人家,一脚踹开房门,只听得“砰”的一声。众人纷纷聚首门外,探头窥视屋内。
屋内空荡荡的,只留下空床、空桌椅,昭示着龚异人的离去。“哈哈,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私奔吗?”有人发出感慨。
“肯定是蓄谋已久,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勾结多久了。”许大茂咬牙切齿,瞪视着刘家老二,心中欲言又止。他拉起仍不明所以的秦京茹,愤然离去。邻居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低声议论。
秦怀茹回到家中,坐在那里一头雾水,不知所措。但她不会轻易退缩,即使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也不能让她失去机会。她盘算着如何从他们身上榨取利益,于是吩咐棒梗和小女孩留在家中,自己则戴上头巾去医院照顾秦京茹。贾张氏和孩子们入睡后,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散去,一个瘦弱的身影悄然从贾家溜出,正是棒梗。
他来到龚异人家,试图寻找些什么,但一无所获。不死心的他想起曾在偏房发现的物品,再次潜入,摸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盒。棒梗瞪大眼睛,小心翼翼打开,里面包裹着一个类似蛋的物体,还有一根线尾。
次日清晨,秦怀茹匆匆回家,为两个女孩准备早餐后送她们去学校。她自己则喝了口水,靠在炕沿思考下一步行动。为了金钱,秦怀茹已经不顾一切。昨晚她极力纠缠秦京茹和许大茂,甚至威胁要揭露他们的秘密,迫使许大茂妥协,答应给她一笔钱。但她还没确定具体金额,准备稍作休息后去医院谈妥此事。
正当她打算眯一会儿时,耳边突然传来异响。她睁开眼,看到棒梗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争夺着一个圆滚滚、像鸡蛋的东西,还有一截小尾巴。
问题在于,不知怎地,那截微小的尾巴此刻竟然闪烁着火花。原来,在棒梗打盹时,整夜未眠的他突然翻身坐起。自从昨晚从龚异人家拿到那个盒子后,他就陷入了无尽的思绪。
满脑子充斥着那次潜入龚家窃取炸蛋后,他悲惨的生活遭遇。若论起他最痛恨的人,无疑首先是龚异人。
然而,从昨晚四合院里的闲聊中得知,据说龚异人已随娄家远走他乡,可能永无相见之日。这意味着他的复仇之路可能永远无法实现。那么,在除掉龚异人之外,他第二恨的又是谁?
棒梗不经意间将视线投向了熟睡如死猪般、还发出鼾声的贾张氏。过去,她是棒梗最尊敬的奶奶,尽管她好吃懒做,对任何美食都贪婪无比,也总是把好处揽在自己怀中。
然而,毕竟血浓于水,作为她的亲孙子,棒梗对她有着一份祖孙之情。而且,她曾期望棒梗能将来养老送终,因此对棒梗呵护有加。但自从两人分别残疾,失去了易忠海的支持和傻柱的援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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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厂长的声音回应着应晶的请求。许大茂头顶上插着绿色孝棒,再次送上厚礼,使得情况更加令人不安。
她用力抓紧,与棒梗争夺那件物品。两人手中的盒子摇摆不定,直到秦怀茹惊醒出声,两人才暂时停下。
正当盒中的炸蛋欢快地摇动,它自行从盒子里滚出,伴随着青烟跌落在地。在贾家三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现场,接着是一阵雷鸣般的巨响。
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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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末尾,红星四合院外,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妇带着一群身着西装的保镖,陪同京城开发办的领导来访。这十年来,四合院经历了诸多风雨,不再如初时那样恢弘华丽,显得破败不堪,门边还有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懒汉倚门而卧,眯眼晒太阳。
美妇摘下墨镜,感慨地看着眼前斑驳的四合院。领导的目光则落在门前的懒汉身上,眉头紧锁,显得不满。这位贵妇是来自 的大企业家,是京城的贵客,本应前往度假山庄,却忽然提出要参观这个四合院。按领导的意思,应事先请秘书整理一番,至少向街道办知会一声。但即便如此,那些看起来碍眼的懒汉也需清理干净,以免影响贵宾的感受。秘书在一旁紧张地出汗。
贵宾原计划的行程并未包含此行,突然的要求让车队改变方向,来不及通知街道办。他正准备驱赶晒太阳的懒汉,贵妇却仔细打量了对方,开口问道:“这是何雨柱?”
“嗯?”刚从睡眠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的懒汉听到自己的名字,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瞪大眼睛看着众人,浑浊的眼神审视着眼前的贵妇。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你是娄晓娥?”
这位贵妇正是娄晓娥,她笑容满面地回应:“何雨柱大哥,好久不见。”
傻柱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现在大家叫我傻柱,连我自己姓什么都有些忘了。”他看着眼前衣着华丽的娄晓娥,感叹道,“你看上去是发迹了,成了大老板,还记得我。”
“这是衣锦还乡,特意回来看四合院的记忆吗?”
娄晓娥笑道:“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起过去在这里的日子,就顺便来看看。”
“何大哥还住在这里吗?不如带我四处转转?”
何雨柱眼神暗淡,摇摇头说:“恐怕会让你失望,现在的四合院和当年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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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我带你看看。”何雨柱引领着娄晓娥进入四合院,边走边介绍。十年间,四合院内部已经发生了显着变化,仅剩一些模糊的旧日痕迹。
进门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正在照料一只破旧花瓶中的枯枝,见到他们,老眼昏花地上下打量。娄晓娥一眼认出:“阎老师,您好。”阎阜贵意外地点点头:“你好,你好。”但他没认出娄晓娥,只因她身边围着西装保镖和领导,不敢上前询问,嘴里念叨着:“这是哪来的有钱人?”说完转身回到屋内,他的老伴正因某事生气。
几个儿子在外面呼朋唤友,对两位老人不孝顺。十年前的动荡让他们老两口失去工作,成了被贬低的“臭老九”,儿子们不仅不照顾,反而趁机瓜分财产。若非小女儿偶尔接济,加上风暴过去后找些活计,他们可能早已饿死在这房子里。
当娄晓娥和何雨柱来到中庭,他们看到了贾家过去的所在,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原来的房屋荡然无存。“怎么会这样?我记得这里应该是贾家……”
何雨柱摇头道:“具体详情我不清楚,我出狱时,只有院子里的人提起过。”“就在你们离开的那段日子,具体日期已经没人记得确切了。”“贾家突然遭遇了巨大的变故,贾张氏和棒梗都在那次灾难中失去了生命。”娄晓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情不自禁地问道。
“那秦……”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眼前何雨柱与秦怀茹之间的复杂关系,便打住了话语。
何雨柱的声音含糊不清,轻吐出那个曾与他纠缠的名字。
“关于秦姐……”
“她的面容被毁,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变得神志不清。”
说到这里,何雨柱望向自家的方向,继续讲述。
“事故发生后,小当和槐花被街道办事处安置到了别的地方。”
“从此,贾家彻底消失了。”
“这几间房子也被拆掉,只留下一面墙,防止外人闯入院内。”
“后来有些人尝试在原址重建,但出于各种原因都放弃了。”
何雨柱沉默片刻,转身指向对面。
“那边曾是易忠海家,你应该知道,他也疯了。”
“贾家出事后不久,易忠海不知为何也疯了,每当有人打算在这里盖房子,他都会跑去阻止。”
“有一年冬天,街道办事处为流浪者安排了临时住所,他却在深夜挂上绳子自尽了。”
何雨柱手指前方:“就在这附近。”说到这里,连同娄晓娥身边的保镖和领导都微微后退。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换面容
都不禁往后退几步。
何雨柱叹了口气:“此后,没人再提在这里盖房子的事了。”他揉揉脸颊,领着众人穿过中庭走到后院。
一位头发斑白、大腹便便的老者正在费力打扫院子,见到何雨柱走来,他没好气地说:“傻柱,跑到后院来做什么?不怕秦京茹和许大茂揍你?”何雨柱咧嘴笑道:“他们俩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他转身指了指娄晓娥,“刘大爷,你看这是谁?”
刘大爷眯起眼睛打量着娄晓娥,认出了她:“哎呀,你是娄晓娥吧?”由于她以前住在后院,与二大爷刘海中接触最多,见到她格外亲切。
开心地问候:“二大爷,你好啊。”听到这个称呼,刘海中双臂摆动如风车,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往事,脸色变得苍白。
“别这样叫我,千万别。”何雨柱解释道:“以前老刘总拿‘二大爷’的名号教训天福兄弟,但现在他们长大了,老刘打不动了,反而他们开始反过来找他麻烦。”“每次动手都得叫他二大爷。”“所以他现在一听见这称呼就痛苦。”刘海中捂住何雨柱的嘴。
“你胡说什么,你这傻柱懂什么。”何雨柱嘿嘿笑了,不再多言。
许大茂家的门开了,秦京茹探出头来。
“刘大爷,我听见你在说话,是大茂回来了吗?”她环视四周,发现了娄晓娥。
秦京茹凝视着眼前这位气质非凡的贵妇,认出了她:“你是……娄晓娥?”
虽然之前听说许大茂和秦京茹是一对,但娄晓娥并未感到惊讶,只是淡然点头致意。“你好。”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笑道:“秦京茹,她是许大茂的前妻,算是故地重游,你不邀请她进屋坐坐吗?”
秦京茹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暗自责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娄晓娥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如果真的争夺许大茂,自己毫无胜算。她太了解许大茂了,如果有机会再次接近娄晓娥,许大茂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投奔。而娄晓娥,即使这些年眼界和胸怀开阔了许多,当年许大茂背叛娄家的事让她绝无可能再与许大茂牵扯不清。所以她只是向秦京茹点头致意,然后转向何雨柱。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换面容
“我看完了,何大哥,谢谢你的款待。我和开发办的领导还有事,先告辞了。”
“有机会我会再请你和何雨共饮。”
何雨柱点头道:“好的,我送送你。”
一行人转身走向门口,途经前院,娄晓娥看向阎家对面的几间空屋。
何雨柱也看了一眼:“那是龚异人的房子,自从你们离开后,就一直空置无人居住。”他有些迟疑地看着娄晓娥。
当初四合院流传着龚异人和娄晓娥私奔的传闻,而现在娄晓娥衣锦还乡,回到四合院环顾一圈,却没有发现龚异人的踪迹。何雨柱心里的好奇并未减少,就连跟随的刘海中、秦京茹以及阎阜贵等人也十分好奇。
何雨柱挠了挠杂乱的胡须,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但他并未直接问及龚异人是否与娄晓娥私奔,因为他知道那样提问可能会招致保镖的拳头。于是他换个问题问道:
“大家都说龚异人是随娄家人去了 ,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娄晓娥显得惊讶:“你们不知道吗?这怎么可能?”
“龚异人的消息应该很容易查到吧?”何雨柱和其他人露出困惑的表情。
166章
再看环绕在娄晓娥身边的保镖,甚至市开发办的领导和秘书,他们听到龚异人的名字时,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种复杂的微笑,仿佛他们真的经常听到他的事迹。何雨柱和刘海中等人面面相觑,而娄晓娥并未做过多解释,径自离开四合院,乘坐市开发办的车队远去。
随后,何雨柱与四合院的其他人聚在一起议论许久,才各自散去。何雨柱打开门,走进去,穿过凌乱的外屋,来到内室。只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满脸烧伤后的痕迹,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精神状态也有问题,歪斜着嘴,发出怪异的嘶吼声,口水不断从嘴角滑落。
女子察觉到何雨柱的出现,仅剩的一只眼睛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当何雨柱靠近床边时,她突然疯狂地挣扎,企图伸长脖子咬向他。幸好她的手脚都被绑在床上,未能得逞。何雨柱显然对这种行为习以为常,脸上闪过一丝温柔,“秦姐,饿了吗?我来喂你。”
那天晚上,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放置了一个大号箱子。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容颜改。
阎埠贵的眼神虽然不再犀利,但仍一眼认出了那箱子——是电视机的包装盒。“许大茂,你真是能耐,买电视了?”如今四合院里的年轻才俊大多已经搬离,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何雨柱和许大茂算是其中较为年轻的。
然而,何雨柱因为坐过牢且手部受伤,原本的手艺大不如前,整个人显得颓废。他主要依靠妹妹偶尔的接济和做一些零工维持生计。相比之下,许大茂早年在李副厂长权势鼎盛时低调行事,后来李副厂长因事败露,许大茂才得以松一口气,生活逐渐好转。这不,今天竟然买了电视,对于四合院的其他居民来说,这是个新鲜事。
众人怂恿许大茂把电视放到门口,让大家一同开开眼界。许大茂也不拒绝,按照大家的期待连接天线、打开电源并调好频道,正巧赶上晚间新闻时间。
一条新闻让他怒火中烧:“港岛知名实业家兼慈善家,娄晓娥女士,在领导的陪同下参观了我市三轧钢厂……”
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人小声道:“娄晓娥?这不是大茂以前……”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迅速捂住嘴巴。刘海中忙打圆场:“换个频道,新闻有什么好看的。”阎埠贵点头附和:“对,看些轻松的,比如电影之类的。”许大茂脸色阴沉,没做任何反应。秦京茹连忙切换频道。
“这个频道我知道,专门介绍外国明星、名人富豪,很有趣。”画面中,一群外国人站在海滩上,抬头看向天空。男人们 上身,穿着花哨的大短裤;女性们则身着比基尼,大部分身体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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