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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阎埠贵能靠卖鱼攒自行车,林浩为何不能效仿?他可以尝试将鱼卖给食堂,积攒资金再去古玩小街淘些珍品。对于红星轧钢厂这个大型工厂来说,它们对鱼的需求量极大,他完全不必担忧自己的鱼会被消化掉。厂里数百名高级管理人员,每天仅给他们单独准备的菜肴就能消耗大量鱼,五十斤鱼甚至可能不够三天。
而且,鱼的生命力顽强,冬季即使死亡也能保存一段时间。只要傻柱愿意帮忙,将这五十斤鱼售出轻而易举,因为他是食堂的采购厨师,会定期购置肉类菜品。想到这里,林浩决定立即行动,从生态空间取出五十斤鱼,通过傻柱卖给轧钢厂食堂试验一下。
……
:缺钱了!阎老三,跟我一起去钓鱼!
林浩再次骑着自行车前往百货商场,购买了渔网、鱼线和鱼钩。回家后,他再次锁上门,带着一个超大的桶,再次踏入生态空间。
他来到河流的隐蔽处,丢下午餐剩余的鸡骨作饵,然后撒下渔网。没过多久,他提起网,满眼都是活泼肥美的鱼儿!各类常见的河鱼,如鲢鱼、鲫鱼、柳根鱼等,满满当当装了两大网兜。大约有五十斤左右的收获。他又往桶里加了些水,确保鱼儿不会太快窒息。
林浩随后在生态空间内的山腰找到一棵大树,折下一根树枝,用小刀简单修剪了一下。他在树枝一端系上线,挂上鱼钩,制作成了一个简易的钓鱼竿。准备工作完成后,林浩提着鱼竿走出生态空间,既然要做钓鱼的戏码,自然需要观众见证。他来到阎埠贵的门前,敲了敲门。
"老三,快出来!跟我去钓鱼!"
面对这个简陋的鱼竿,阎埠贵显得有些困惑!由于学校还未开学,阎埠贵这段时间一直无所事事,偶尔会在天气晴朗时骑自行车去郊外结冰的河边凿洞垂钓,要么卖给轧钢厂食堂,要么带回家与孩子们共享。午餐后,阎埠贵正准备再次出门钓鱼,装备已经收拾妥当。这时,他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阎埠贵急忙打开门。
"哎呀,壹大爷,您这是刮了哪阵风啊,居然邀请我去钓鱼?"
阎埠贵满脸欣喜!有人愿意陪他钓鱼,特别是学识渊博的壹大爷,让他喜不自禁。反正河里鱼多得很,他并不担心林浩会抢他的鱼。
"老三,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林浩看着阎埠贵手中的鱼竿,催促道:"那就赶紧出发吧,趁着阳光好,多钓几条。"说完,林浩毫不拖泥带水,转身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他只是需要阎埠贵做个见证,没必要多费口舌。看着林浩手中那根粗糙的树枝鱼竿,阎埠贵忍不住笑了起来,显然壹大爷林浩以前从未真正钓过鱼!
刚才他还担心林浩分走他的鱼,现在看来是多余的顾虑。壹大爷那鱼竿,一根棍子、一条线加个鱼钩,怎么可能钓得到鱼?
"壹大爷,您的鱼竿不行啊!你看我的,这是在百货商场买的,才八毛钱!瞧瞧我这楠竹鱼竿,这浮漂,这铅皮坠子,一个都不能少,才能钓到鱼!"阎埠贵得意地掏出自己的专业装备,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钓鱼的基本要素。
"想要钓鱼,工具必须得精良!古人说得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壹大爷,你应该去百货商场买根真正的鱼竿,我在家等你哦。"阎埠贵满脸自豪,自以为已经把钓鱼的学问传授给了林浩。
而一旁的林浩则转头,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着阎埠贵,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
一百四十
这老头怎么这么能饶舌?! 竟然还能显摆出优越感?看着我看着我...
八毛钱虽少,但也是钱啊,你这老头不是一向精明吗?
其实他自己根本不是真心来钓鱼,只是想找个见证人,当着你的面从自己的生活区域拿出鱼来充样子。以后到了食堂卖鱼,也好有个说得过去的来源。阎老三,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道菜了!
“老三,再噜嗦一句我听听。”林浩面无表情地盯着阎埠贵,冷声道。“我……我……”
阎埠贵见到林浩冰冷的表情,一时语塞,开始结巴。
百一十 阎埠贵拿着鱼竿也来钓鱼,真是愚蠢啊!
此刻他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眼前的林浩大爷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院里其他人可能没察觉,但阎埠贵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位滔滔不绝的林浩大爷,能把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秦淮茹和贾张氏这些吵架高手,有理有据地反驳得生不如死!我在这里显摆什么!
见阎埠贵无言以对,林浩也不再为难他,毕竟还需要他的见证。“走吧,老三,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带着鱼线和鱼钩的树棍子,能否比过你的破竹鱼竿。”
说完,林浩走到自己屋子前,车把上挂着个巨大的桶,还有小马扎和那根树棍子鱼竿,轻轻摇响铃铛。“老三,快点,带路!”
面对林浩的催促,阎埠贵不敢怠慢,连忙整理好东西,骑上自行车。虽然嘴上不敢多说,但心里却忍不住嘀咕:林浩这家伙带那么大的桶,这不是开玩笑嘛?他那树棍子能钓到鱼才怪,还要这么大桶!年轻人就是不懂水里的狡猾鱼!
只要林浩今天能钓到一条鱼,我阎埠贵的姓都要倒过来写了!不到二十分钟,两人在阎埠贵的带领下,抵达了郊区的永定河。他们今天的目标就是这里。
永定河是北京城五大水系之一,规模最大。正月十日的北京,依旧寒冷,温度大概在零下十五度。永定河岸的冰层厚实,足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只要体重不过重且不在冰面上乱蹦。阎埠贵早就做好了准备,毕竟他冬天在这儿钓过多次,还带了把小锄头。
到达冰面后,阎埠贵挥动小锄头,一下一下地凿出平整的冰洞,然后搬来马扎,坐到冰洞旁边。
毕竟,阎埠贵手中的鱼竿只是个简陋的竹制钓竿,并非高科技的伸缩式,不可能离冰洞太远,否则鱼竿根本够不到。
林浩也学着阎埠贵的样子,远远地,在离他二十米的地方,挖了个冰洞。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影响到生态空间里的鱼儿。完成冰洞后,林浩搬来小马扎,就坐在冰洞旁,厚厚的冰层足以保证安全,而且靠近冰洞便于取鱼。
这种角度的差异,让阎埠贵误以为林浩是真的钓到了鱼。林浩甚至懒得放饵,直接将树棍鱼竿上的鱼钩甩进洞里,然后摆出一副耐心等待的样子。
二十米开外,阎埠贵撒了一些小米入洞,这是钓鱼的“打窝”步骤。市场上的专用鱼饵虽然有售,但阎埠贵舍不得用它,因为价格不菲。然而,水下的鱼儿没有小虫子可吃。
百一十
这也要来钓鱼?阎埠贵感到难以置信!
一小把小米就能吸引寒冬中的饥饿鱼类前来。
打完窝后,阎埠贵回头一看,林浩后凿的冰洞居然已经钓起鱼来了!显然,林浩是钓鱼新手无疑!
连打窝都不懂!!!
阎埠贵再次挂上鱼饵,挥动竹竿,将鱼钩抛进冰洞,同时又偷偷瞄了眼林浩那边。这一眼让他惊呆了!
天哪!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林浩竟然钓上了一条大鱼?!!
百一十
阎埠贵脸上戴着苦涩的表情,看着林浩赚钱的模样,他觉得自己的损失更让他痛苦。他揉了揉眼睛,再次聚焦在林浩身上。
只见林浩正从那根树棍子钓竿上拽下一条又肥又大的鱼!他还特意把大鱼拎起来,仔细端详片刻,才满意地“嗯”了一声,扔进旁边的大桶。林浩居然真的钓到了鱼!
而且这条鱼至少有三斤重!!!他自己整个冬天都没钓到过这么大一条!怎么可能?
就凭那根没漂浮物和铅坠的简易钓竿,居然也能钓到鱼?简直是运气爆棚!
阎埠贵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浩再次甩起鱼钩,坚信这一切都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钓上一条鱼而已,正常嘛!可是那鱼也太大了,肯定只是巧合!他分明没打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大收获……
真让人难以接受的好运!
阎埠贵不断在心中自我安慰。
第一百四十 阎埠贵的不甘
阎埠贵强忍住心中的波动,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钓鱼上。他迅速收敛起惊讶和羡慕的眼神,全神贯注地望着眼前的冰窟窿。然而,这个空荡荡的冰洞有什么好看的呢?
阎埠贵内心蠢蠢欲动,还是忍不住朝林浩的方向偷偷瞥去。只见林浩熟练地收起鱼线,一条大鱼从鱼钩上滑落,他轻巧地将其甩入一旁的大桶中,发出“砰”的一声。阎埠贵不禁脱口而出:“靠!”
他连忙捂住嘴,确认刚才的咒骂没有被林浩听见。尽管如此,内心的震惊还是难以掩饰。林浩竟然又钓到了一条大鱼,而且比之前那条还要大,至少有五斤重!这样的鱼在他们这条河里都难得一见,他怎么可能用那根破旧的鱼竿钓到?
阎埠贵愤愤不平地想着,他的鱼竿可是精心挑选的上等竹制,已经撒了饵料,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鱼上钩?简直是太不公平了!
这时,阎埠贵手中的鱼竿也有了动静,他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然而,当小心翼翼地拉起鱼钩,却发现只是一条手掌大小的草鱼,分量不过三四两,与林浩钓上的鱼相比,简直天壤之别。阎埠贵心情低落,正在挂饵的时候,林浩那边再次传来“砰”的声音。
阎埠贵急忙转头,看见林浩正娴熟地将鱼钩抛回冰窟窿。这下他更加愤怒了,短短时间内,林浩已经不止一次成功,这永定河难道是他家的吗?阎埠贵的脸色变得铁青,认定是林浩的好运使然。
他告诉自己不能让林浩的好运继续,于是努力保持冷静,专注于眼前的冰窟窿。但仅仅过了两分钟,林浩又钓起一条鱼的声响再次传来。
听到这连续不断的“砰砰”声,阎埠贵感到如坐针毡,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他的心脏,他无法忍受林浩的成功超过自己。他的手握着竹竿,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情绪的激荡。
林浩那破旧的树棍子竟然也能钓到大鱼,而且听起来个个都是。这让阎埠贵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
阎埠贵至今仅收获了三四两的小鱼,此刻心中不禁生疑。林浩是不是一直在用最初的那条鱼重复放回桶中,只是为了在他面前展示?带着满腹疑问,阎埠贵小心地把鱼钩从冰洞中拉出,挺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谨慎地朝林浩那边走去。“壹爷,您这真是高手啊,听声音像是收获颇丰。”阎埠贵边走边对林浩说。“钓鱼嘛,有手就能成事。”林浩淡淡回应。
不用多说,阎三爷肯定对自己有所怀疑。
毕竟自己像采购货物一样,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就钓起五六条大鱼,任谁都会觉得可疑。他的怀疑是对的,自己就是专为他表演的!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踏上冰面,朝林浩的大桶偷偷瞄去。乖乖!
居然有六条!而且全是三到五斤的大家伙!
...
百一十
阎埠贵此刻戴着一副苦瓜脸,看着别人赚钱的模样比自己亏本还痛苦!
阎埠贵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实在无法理解,林浩是如何仅凭一根树枝就钓到这么多鱼的。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还轻描淡写地说有手就行!这是在说自己无能吗?
“三儿,你在看什么?不专心钓鱼,我就要赶上你了。”林浩不经意的话语如同尖刀刺入阎埠贵的心。“我就要赶上你了...”
有什么好追的,他自己才钓了条三四两的小鱼,而林浩用那破树枝已经钓那么多!这让阎埠贵感觉脑仁都要裂开了。
阎埠贵低垂着头,沮丧不已,缓缓回到自己的冰洞旁。听着旁边林浩不断“咚咚咚”地将鱼扔进大桶,他的钓鱼兴致荡然无存,只剩嗡嗡作响的思绪。
在这一刻,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看到林浩赚钱,他的内心比自己亏钱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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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看看这位壹爷林浩,你阎埠贵就是个不服输的家伙!阎埠贵面色阴郁,凝视着眼前的冰洞,陷入了深思。
鱼漂微微颤动。
阎埠贵赶紧收回鱼钩。
结果又是一条小鱼。
甚至比刚才那条还小。
真烦人!
这么久以来,自己只钓到两条,还是些小鱼!相比之下,林浩用那破树枝制作的钓竿已经钓获颇丰!
阎埠贵自然不知晓,林浩的所有鱼都是从生态空间取来的。每钓一条,林浩都会在鱼钩上比画一番,然后“咚”的一声扔进大桶。身边的桶已快装满,而生态空间里的大桶也所剩无几。
五十斤的鱼,差不多已经钓够了。
林浩起身,舒展了一下肢体。
他又从冰洞里舀了一些水倒入大桶里,确保里面的鱼不会太快死去。“老三,你的收获如何?要不我们回去吧?”林浩朝着阎埠贵喊道。
他自个儿准备的五十斤鱼已经基本“钓”完了,继续假装钓鱼已无意义。此刻的阎埠贵受林浩影响,早已没了钓鱼的心情。“好吧,那就回去吧,壹大爷。”阎埠贵垂头丧气地看着鱼篓里那两条瘦弱的小鱼,不禁叹了口气。
通常情况下,以他的水平,一个下午能钓七八条鱼,但今天只钓到两条,真是可惜!林浩提着满满一大桶鱼,挂到了自行车的把手处。
这个大桶装满了五十多斤的鱼,加上河水,至少有七八十斤重。自行车虽好,但也经不住如此重量,林浩得费力稳住车把。“老三,你钓了几条了?你那根竹制的专业钓竿,应该钓得多一些吧?”林浩看着阎埠贵的鱼篓询问。
林浩对阎埠贵今日的成绩心知肚明,只是借此机会取笑他一番。毕竟阎埠贵之前曾不屑于他的木棍钓竿,并炫耀自己的竹竿,一副优越感十足的样子。“我……我今天运气不佳,鱼都不肯上钩。”阎埠贵低声道,脸上满是失落。
收拾好装备后,林浩和阎埠贵骑上自行车,向家的方向驶去。心情沮丧的阎埠贵一路上沉默不语,林浩也懒得理他。作为配角,阎埠贵今天的表现已经尽责了。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四点半左右。他们刚进门,便碰上了早退的傻柱。这家伙总是提前离开,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食堂下午不开伙,厂领导们一般不会有额外安排。
“嘿,壹大爷,您这是和叁大爷去钓鱼了吗?”看到林浩和阎埠贵带的东西,聪明的傻柱立刻猜出了他们的行程。
“傻柱,你来得正好,食堂收鱼吧?我和阎老三钓了些,你能看看食堂能不能收吗?”见到傻柱在院子里,林浩心生庆幸,停下自行车,将大桶从把手处取下。“当然收,反正买菜也是我去,你自己钓的鱼肯定比菜市场的新鲜!”傻柱看着林浩提着的大桶,有些惊讶。壹大爷钓鱼带这么大的桶,简直不可思议!
他自己就算去菜市场买鱼,也没带过这么大的桶。看来壹大爷这是去河边批发了,傻柱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走上前,打开林浩的大桶。
"曜!这么多!而且都是肥硕的大鱼?壹大爷,这些都是您钓的吗?”傻柱看完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在市场上买到的鱼可没有这么大!
如果不是桶里装的全是常见于河流的鲢鱼和鲫鱼,傻柱几乎要怀疑这些鱼是养殖的!“当然是我钓的,阎老三当时就在旁边看着我捕获它们,对吧,老三?”林浩扭头询问身边的阎埠贵。“没错,我亲眼看见壹大爷一条条钓起来的。”阎埠贵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但在壹大爷面前,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这笑容实在比哭还要难看。
“傻柱,这些鱼大概有五十斤左右,食堂吃得完吗?”林浩向傻柱问道。
“嘿,这点小事没问题!现在是冬天,鱼可以保存一段时间。我平时进菜市场都买上百斤呢,正好明天又要去买,哪儿买不是买,这些鱼你就放心吧!”傻柱拍着胸膛打包票。
工厂的领导们可不会客气,他们常常单独享用美食,特别是鱼,这点鱼根本不够他们几天的消耗。“那就麻烦你了。”林浩对傻柱说。
……
“看你这话说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从你这儿买鱼比菜市场方便多了,菜市场那么远呢。”林浩点头同意,“我这就想办法把鱼送到食堂,让食堂主任帮你算账。”
然而傻柱没有自行车,平时都是用工厂的三轮车去市场买菜,这么大一桶鱼,他真的很难直接运回食堂。“那你就用我的三轮车把鱼送到食堂吧,卖的钱我给你一成。”林浩想了想提议。
他的生态空间里的鱼无穷无尽,想取多少就能取多少,这一成的报酬就是傻柱辛劳的回报,他自己并不心疼。毕竟将来还得常请傻柱帮忙卖鱼,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从今往后,食堂的鱼供应就交给他了!
“好的,壹大爷!”傻柱听了很高兴,充满干劲地把装满鱼的桶搬到三轮车上。卖鱼还能分到一成!壹大爷林浩真是太细心、有礼貌,而且遵守规则!
想到这里,傻柱的目光又转向了一旁的阎埠贵。
"叁叔,壹叔今天钓了那么多,你钓的也应该不少吧?要不要我帮你拿到食堂卖掉?”柱子傻愣愣地看着阎埠贵问道。
"卖什么食堂!我钓的要回家熬鱼汤!!"阎埠贵瞥了一眼鱼篓里瘦弱的两条鱼,脸色铁青,转身走进屋里,砰地一声关门,怎么好意思拿那两条小鱼出来!而林浩竟然还给傻柱十分之一的价钱!
以后让傻柱卖鱼,自己岂能不意思意思一下!阎埠贵越想越恼火,却不敢对着林浩发作,只好把气撒在傻柱和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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