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锅里的肉一直炖煮到太阳没入到地平线后才起锅。
等待的期间,傅冬带着阿秋将屋外晒着的鼠肉鼠皮都拾掇一下塞进收纳箱里,看着满满一大箱的肉干和鼠皮,傅冬收进面板空间里储放。
水盆里泡着的肉一半收到木屋里放着一半盖上金属片放到种植屋里了,那些兽皮刮去对于的血肉和脂肪后,拿湿柴灰包裹着丢到筐子里明天处理。
将屋外该收的东西都收进屋里后,在太阳落入地平线后,傅冬揭开炖煮了两个多小时的肉和内脏,拿筷子戳了戳能够直接扎进去。
看着肉炖好了,让阿秋将矮桌搬过来,将肉从锅里捞出来放到盆里,看着锅里的肉汤傅冬留下来明天加点火锅底料能再炖煮一锅。
等稍稍凉一些后,就把猪头肉从猪头骨上拆分下来,将其他的肉都用砍刀剁成小块方便夹取。
看着只有肉的晚饭,傅冬取出几颗番茄切成小块后撒点白糖拌匀后分成两碗。
一大盆肉放在矮桌中间,阿秋跟傅冬快速的用筷子夹着肉往嘴里送,他们等到天色昏暗才开始吃饭,早就饿了。
傅冬这顿没喝营养液,吃肉吃到饱了,最后吃着糖拌番茄解解腻,看着阿秋即将要将盆里切好的肉吃完了,起身在锅里捞起炖煮好的鼠肉切块就又装了一大盆。
担心阿秋吃完肉后,还是没吃不饱,就把大锅挪下来,放水壶烧水给他准备奶水。
阿秋吃完肉感觉有半饱了,端着碗吃碗里的糖拌番茄看着傅冬在给他准备奶水,他听傅冬说过这个红果子的名字是叫番茄来着。
鼓弄好一瓶奶水后递给阿秋,傅冬就开始收拾餐具了,用剩余的热水清洗干净,在火坑上放水壶给阿秋烧洗澡的热水,他记得阿秋回来时大汗淋漓的样子是该要洗个澡才能上床睡觉。
………
傅冬在屋里开着小夜灯,将今天晒干了的布料裁剪开,明天要缝起来做成新的衣物。
阿秋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傅冬一手举着小夜灯,一手认真将布料铺在床铺上,拿着锋利的金属片沿着他画出来的虚线滑割着布料。
这样的场景让刚刚跨进门的阿秋看得不由得一愣,轻轻的合上木门,放缓落在地面上的脚步声,轻轻的拿干帕子擦拭刚刚洗完澡后有些湿漉漉的发尾,坐在火坑边的矮凳上静静的等着傅冬忙活完。
一直等到傅冬裁剪好布料,直起身来,收拾自己的布料,将其放入床下的大木箱里,箱子里面放着他们日常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阿秋看亚雌忙完后,把用完的帕子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快步走上前去帮傅冬收拾摆满了一床的布料块。
两虫关掉小夜灯后,平躺在床上闭眼酝酿着睡意,阿秋等傅冬熟睡后,嗅着身边亚雌的气息,也很快的陷入睡梦之中。
阿秋的四肢在自己熟睡后就开始不老实了,一个自然的翻身朝里面对着傅冬,手脚并用着将熟睡的傅冬牢牢的抱在怀里,身体更是自然的往傅冬那边靠近挪动。
由于傅冬睡觉很老实,睡觉前是平躺着,醒来后也还会是平躺的姿势,加上两虫的身高差不多的,傅冬被阿秋手脚搭着,只感觉到自己睡觉姿势有些不舒服,被迫翻了个身背对后面的阿秋。
两人间有了空隙后,阿秋身体紧追而去,直到傅冬背靠着木墙再也不能动弹后,这样的事情每晚都会发生,之前傅冬会被挤下床摔醒,也是来于这个原由。
傅冬被挤到木墙边后不能再动弹,感受着不舒服的睡姿,迷糊的睁开眼睛自己挪动了一会,靠着阿秋的肩膀位置继续睡下了,阿秋的脸颊靠着傅冬的头顶,脸上的奶膘都压压扁了,手臂揽着着腰肢,腿搭在对方的身上,满意的动了动鼻子熟睡着。
这一切都是在阿秋熟睡后发生的,多日的同睡下傅冬早已习惯,为了不被挤下床还特意换了位置,他没有告诉阿秋他晚上入睡会挤人,把阿秋睡着后挤人的行为,当做是幼崽刚孵化出来有些缺乏安全感,需要挨着自己才能安然入睡。
…………
傅冬伴随着闹铃声起来,看了看时间到八点半了,看着旁边空着的位置,就知道阿秋起来得更早。
阿秋今早醒来时,看着又被自己挤到角落里的傅冬,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赶紧松开缠着对方的手脚,从床上爬起来,轻轻的拉出床下装营养液的箱子,悄无声息的打开箱子拿出几支营养液喝完填饱饥饿难耐的肚子后。
将箱子轻轻合上推回去,这一切行为都没有发出响声从而吵醒傅冬,傅冬保持着原本的睡姿睡着,阿秋站起身来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带着好奇心轻轻的爬上床靠近傅冬的脸,轻轻抬起手指去拨动对方纤长的睫毛后又点了点眼角的泪痣,看着对方睡得香甜没有反应,阿秋无趣的收手。
看着屋里摆着的大盆,按着昨日的流程将这些事情做完,最后在屋外守着那些被自己腌制后挂在绳上晾晒的兽肉。
傅冬打着哈欠坐在床边,发现屋里的兽肉不见了,而自己昨天为处理好的兽肉而准备的那几包腌料,都被用光只剩腌料的包装袋在桌面上放着,就知道阿秋又帮他腌制好了兽肉。
阿秋从来没有问过傅冬怎么能拿出那么多奇怪包装的食物,那些食物包装模样和上面的文字,在他自己的记忆传承和傅冬以前记忆片段里都没有出现过,由于阿秋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傅冬以前的事,所以即使他自己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埋藏不去过问。
………
傅冬在屋里简单洗漱后抱着昨晚裁剪好的布料走出木屋,来到阿秋待着柴棚。
阿秋看着傅冬从木屋里出来了,就跟他说:“傅冬哥,我出去了!”没有让傅冬准备午饭,拿着矮桌上的十支营养液,离开去进行今天的狩猎,他先在木屋的周围巡视,驱逐百米内潜藏的有可能威胁到傅冬生命的各种生物。
傅冬熟练的穿针引线来缝制着衣服,一边留心晾衣绳上挂着的腌肉和地面上晒着的鼠皮兽骨。
晾衣绳被阿秋加固过,之前的铁丝跟他现在用的丝线一样纤细,现在被加固到有两根手指粗了,绳子上挂着三四百斤的腌肉,看着也没下沉多少。
地面上晒着的兽皮都被阿秋仔细的清洗过了,傅冬在阿秋离开后,捡起一块兽皮仔细看过,居然比自己清洗的兽皮都要干净很多,昨天的兽骨也铺在兽皮的旁边晒着。
早上的朝阳温度不高,傅冬拿了矮凳带着遮阳帽坐在晒兽皮位置旁边就近看守着,花了两三小时才将四件衣服缝制完,他自己的针线活不漂亮,为了衣服牢固耐穿,每个缝合位置都多缝制一边遍作为加固。
起身活动了一下一直低头后略有些僵硬的脖子,此时肚子发出咕噜声,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回木屋里拿了支营养液快速喝下后,拎着污水桶去浇灌土地,顺便摘走成熟的番茄。
闻了闻有些腐臭的厕间,这是沤肥过程中一定会出现的味道,傅冬揉了揉自己被熏的受不住的鼻子,来到种植屋外,架上架子上屋顶去,将一块可以移动的玻璃片挪开给种植屋透透气。
………
随着温度越来越高,傅冬搬着凳子躲在柴棚里,眼睛盯着晾晒在外面的腌肉和兽皮,偶尔跑出去赶走路过这里,嗅着肉味飞下来想要叼走肉的鸟雀。
在出木屋前,傅冬就已经签到过来,收获了十个收纳箱,正好可以用来储放这些晾晒过后缩水的腌肉,他还将昨天收进收纳箱里的腌肉都拿出再晾晒,因为随着水分流失后,不仅让腌肉腌制更入味,也能使腌肉体积变小,收纳箱能放置更多的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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