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一周左右,身在保城纺织厂后厨的何大清正忙着炒下一锅菜,心里想着过年发工资后买瓶好酒喝。
正在何大清想着的时候门外一个邮递员走了进说“何大厨,这有一封从四九城寄过来的信件。”
何大清擦了擦身上的手,心里在想着难道是傻柱出了什么事吗?还是说傻柱要结婚了,从邮递员接过信,顺便给了邮递员一根烟。
打开了信件,越看何大清越愤怒只见他脸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但是脸色上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面瘫脸。
“好你个聋老太婆,枉我这么信任你!我可怜的雨水……嗯?不对信里说这老太婆被上面抓走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四九城?”想到这何大清又陷入一番挣扎。
最终在挣扎了半小时之后,何大清找了纺织厂的领导请了几天假,另外火急火燎的跑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何大清见自家屋门紧闭,推了推发现房门从里面锁住了,又房间内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意识到不对劲的何大清急忙推开门冲进去了房间看到白寡妇正和一名约摸40岁左右的男子正在穿衣服。
“大清,不是你看到这样的这位是来帮我看病的大夫。”白寡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急急忙忙的解释。
何大清才没有那么好骗,他一手抓着那名男子举起拳头对着那男子一顿猛捶,一时之间屋子里传出来了女人的哭泣声和男人的哀嚎声。
打累了的何大清把那男子丢到一边,那双浑浊的眼珠子看着白寡妇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呜呜呜~大清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这是王大夫啊!你也知道我自从生下两个孩子之后头一直很痛,来了保城这边通过王大夫的治疗已经好了很多。”
此时院子里没上班的邻居都围了过来,何大清觉得这是作为男人的耻辱,自家媳妇被别的男人睡了自己还做奸在床。
何大清冷静了一会看着白寡妇说“咱们待会就去离婚,把家里的钱和票都给我!”
“大清,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就这样把我们娘俩抛弃了。”整理好衣服的白寡妇一边哭一边跪在地上求何大清。
何大清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你要是不和我离婚那我只好去派出所了,你可别忘记了这种事情要坐牢的,到时候我一样可以单方面离婚,房子一卖我就走了。”
白寡妇看着何大清来真的,也只好转身去拿了800块钱交到了何大清的手上,何大清看了看钱觉得不对劲他又凶狠的看着白寡妇说“老子工作这么些年就这点钱?既然你不想谈我就往门外喊人去报警了。”
“别别别,大清我都给你,我都给你……你可千万别报警……”白寡妇已经慌不择路的在房间衣柜里的隔层又找出来了1000块钱和一些粮票,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才放进口袋里。
何大清拿到钱之后就对着王医生说“我和她离婚,你现在就带着她去领结婚证!要是不从我马上把你俩送进去。”
那名王医生为难的看着何大清,他家里有一只母老虎,这要是被他家的母老虎知道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肯定会杀了自己。
“这位兄弟,我愿意赔偿你!我求你了你千万别把我送进去,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要养活,我真的不能和白金梅结婚啊……”
何大清听完王大夫说的这一段话有看着白寡妇冷冷的嘲笑了一下,意思是你的姘头不愿意娶你了,白寡妇一下子被激起了怒火对着王大夫一阵挠,王大夫刚开始还让着白寡妇后面也开始反击了。
“哈哈哈,你们两个真有趣!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走!跟老子去离婚。”说完何大清不顾一身伤的白寡妇牵着就走出了房间。
路上白寡妇一个劲的求饶,求求何大清原谅自己,可惜何大清根本不听,在快要到街道办的时候白寡妇对何大清说“大清,我们不要离婚行不行?不离婚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何大清掏了掏耳朵示意白寡妇先说。
白寡妇“大清,你先答应我!答应我之后我就告诉你。这件事情事关重要,要是我说出来你也要进局子。”
何大清“你快点说,要不然咱们就去离婚就算我要进去也无所谓,可你是有两个儿子的。”
白寡妇一听心中一惊,颤颤巍巍的说“大清,你的身份不是雇农你家祖上出过御厨,解放前还买过包子。”
何大清听完面露凶光“你快告诉我,这些是谁跟你说的?你要是不告诉我就等着替你两个儿子收尸。”
白寡妇“这些……这些都是你们院的易中海告诉我的,他说如果你要回去就让我用这个来吓唬你……呜呜呜我也是被逼的,大清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啊。”
何大清心里早已恨死了易中海,先是把自己寄给雨水的抚养费贪墨了,接着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眼前的白寡妇,不过婚肯定是要离的,至于易中海只能等回四九城在收拾他。
想清楚这些之后何大清对着白寡妇说“走,咱俩去离婚!否则你那两个儿子的性命不保,另外你说的这件事根本不叫个事,以前谁还没做过一点生意。”
白寡妇见这招对何大清无效,又见要威胁到自己两个儿子身上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跟着何大清去了街道办离婚,然后再找王大夫算这笔账。
从街道办出来,何大清回到家里就收拾起来了衣物准备找个招待所住下明天一早就去纺织厂把工作卖掉然后再回四九城,顺带着把邮寄钱的存票带上一块找易中海算账。
何大清做完这些就开始纳闷到底是谁给自己写信告诉傻柱兄妹的事情给自己的,一开始何大清想到了许伍德,可惜很快就被自己排查掉因为许伍德压根不知道自己在保定纺织厂,既然想不通何大清也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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