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栋别墅,都是吴文庆留给叶雨幽和她的朋友们的安全屋。
一楼和二楼交给了武小楠和罗伊,以及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们,吴文庆会专门安排司机负责孩子们上下学的接送。
孤儿院的孩子们罕见的能够得到每人一个房间了,甚至一二楼还有空房间。
三楼就是叶雨幽、夏可可和梁言待的地方了,楼层很大,大到那种在里面可能会犯巨物恐惧症的程度了,上面还有4楼。
甚至还有一个天台,甚至天台上还有直升机坪。
太夸张了。
“这是你建起来的吗?”叶雨幽诧异的问向吴文庆。
吴文庆顺着天台向下看了一眼,整个庄园无比的辽阔,三栋主体建筑外还有不少附加的建筑。
“不是,我做了一些修缮,是市长建的,本来貌似打算留给李国养老吧,不过我想他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大的地方,就要过来了。”吴文庆轻描淡写的说着,“不过他们确实挺会享受的,可惜享受不了了,换我们享受了。”
吴文庆将双手放在栏杆上,侧过眼睛来看叶雨幽,“我可是安排了不少人来安置你的朋友,忙前忙后的,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奖励才对...”
叶雨幽的腰感觉又隐隐作痛了起来,“那...那回房间吧...房间...房间隔音好吗?”
“任你叫的那种隔音。”吴文庆微微移动身子,靠到叶雨幽的耳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朝她耳朵吹了口气。
吴文庆一把拉住腿软了的叶雨幽,吴文庆扶着她的腰间,继续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我告诉你,你可要准备好,这两个月你骗我的怒火我可要一下子全发泄出来。”
叶雨幽一阵全身酥麻,接下来就只能任由吴文庆抱着她回到房间了。
伴随着房间门缓缓关上,接下来的一天没人再看见苏念君了,只看见给她送饭的吴文庆,但是吴文庆居然每送一次饭都送了两三个小时。
“真是离谱的体力。”看着这一幕,夏可可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遭罪啊。”站在她身边的梁言也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感觉我们安全了,却苦了念念了,也难怪,之前在我家住的时候,念念一直躲着他,而且每次吴文庆找上门的时候她都要消失一天...”夏可可压低着声音,对着梁言轻声说道。
“哇哦,这还真是...”
两人话正说着,吴文庆突然打开了门走出来,一脸春光得意的表情,甚至看不出任何的疲惫和异样。
而房间内部一片死寂,一点点叶雨幽的声音都没有了。
吴文庆礼貌的朝两人打了个招呼,“今天就不要打扰念念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我或者和门口的看守说,别拘谨,当自己家一样就行。”
“哦...好。”两人不约而同的结巴了两声,随后看着吴文庆一脸春光得意的离开了。
“还真是...开始心疼起念念了。”看着吴文庆生龙活虎的样子,夏可可无奈地耸了耸肩。
深夜了,迷迷糊糊了一整天的叶雨幽用无力的手捶打了几下吴文庆。
“太...太...呜...”叶雨幽喘着粗气,眼神迷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力的趴在吴文庆的怀中,这一下没几天都缓不过来了。
“下次你要还敢骗我的话,我可会更加狠狠的‘惩罚’你的。”吴文庆垂下头在叶雨幽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轻声说着。
叶雨幽看着吴文庆还是一点倦意都没有,完全不怀疑吴文庆还能做得更过。
“你是碳基生物吗,怎么不会累一样。”叶雨幽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就立马惨兮兮的问道。
“习惯了就好,这才哪到哪,实在是我心疼你,否则...”吴文庆轻抚着叶雨幽的发梢,接着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还轻轻的朝着叶雨幽的耳朵吹着气。
“呜...别再这样了。”叶雨幽无力的想要挣扎,但在吴文庆结实的臂膀下完全是徒劳,根本无法抵抗。
“好好好,好好休息吧。”吴文庆最后在叶雨幽的唇间轻吻一下,此后也不再继续骚扰她了。
安安静静的让她睡觉了。
看着在自己身上一下就睡死的叶雨幽,吴文庆轻笑了两声,“真可爱,睡吧,安心的睡吧。”
吴文庆又拢了拢他怀中的叶雨幽自己也很快慢慢的睡了过去。
... ..
“开枪吧,打准点。”
... ...
“你对自己可够狠的。”
“只有这样,才能进到那个几乎完美防御的地方。”
“打哪里。”
柳江慢慢的将头顶的灯打开,撩起自己的衣服,指了指腹间,“这一枪。”
康斯坦丁缓缓点起一根雪茄,抬头轻轻瞥了一眼,随后立马抬起枪。
“轰!”一声巨响响彻在居住区,刹那间立刻就有不少的门窗亮起了灯。
子弹稳稳的打在了柳江指着的地方。
柳江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眼泪立马就因为疼痛流了下来,一下就是要死的样子了。
康斯坦丁刚放下枪准备走柳江又立马叫住了他,“还不够,朝着左肩下方一点,再来一枪。”
康斯坦丁刚放下的枪又举了起来。
“轰!”
又是一枪,子弹仍旧精准的打在了柳江指着的地方。
“祝你好运了。”康斯坦丁猛的一脚踹开窗户,又将室内的各种东西踢翻,最后又一枪打在门锁上,做完这一切康斯坦丁才再次遁入了黑暗,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救护车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柳江已经陷入了失血休克中,已然是命悬一线。
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吴文庆相信,才能让叶雨幽相信。
才能让秃鹫进到那个坚不可摧的堡垒内部,才能从内部瓦解整个堡垒。
秃鹫的意识游离开来,他一生已经扮演了无数人,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最初的自己,那个最原始的自己早就在无数的伪装无数的学习中被自己亲手掐死。
他到底是谁?连他也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大长老。
为了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