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老给张世阳施完针灸后,张世阳收拾妥当,下床和周老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聊起了对中医药的布局和打算。
“周爷爷,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还得十天吧,我还有些事要准备一下,另外也得带一个照顾我的人吧,呵呵”。
“周爷爷,到时候我送您吧,您也要带一些钱回去,您这也算是商务考察,不能太寒酸了,您要准备什么的,需要帮忙您老不用和我客气,一定要开口啊”。
周老眼中闪过一丝的伤悲,又迅速的退却,目光温和的看着张世阳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在这边呆的时间长了,平时对很多事都没有好好的解决处理好,遗留了很多小问题,必须要趁现在都解决了,所以也不算什么难以解决的事,不用你帮忙”。
“哦,那您要走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去送您,您刚才说我已经不需要在针灸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这几天住在这里又没有让这里的医生给看病,还要给我配个专业护士,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我也不想在医院呆了,一点也不方便,到现在还没有去公司去过,就连在太平山白加道买的那处别墅还没有住进去,就先住进了医院,您说这叫什么事啊”。
“哈哈哈,你小子就知足吧,在你这个年纪一个人就创下了这么大的家业,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但你不是已经化险为夷了吗,不要抱怨,人常说‘福祸相依’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两天不是又找了几个保镖吗,今后处处小心一些,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啦,要出院,再过两天好好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去啦,等你出院的时候,我教你一套健身套路,你以后多多练习,包你活蹦乱跳,身康体健,怎么样,学不学,呵呵”。
“真的有您说的这么神奇”,张世阳一脸怀疑的看着周老。
“臭小子,难道我一个老头子还需要说假话来骗你,找打”。
“呵呵,信,信,我相信您啦,嗷,对啦,周爷爷,您这次回去要注意收集民间的各种祖上传下来的单方,不要怕对方要价高,只要是老方子,对各种疑难杂症有效的,都收回来,就是对一种病几种不同的治疗药方也不怕,都收回来,这也能让我们的研究更加的方便和快速的取得成果,您可以多多的找一些人来收购这些药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藏医的药方,也不能放过,苗医等各种少数民族的特殊药方也要收集,并做一个系统的分类,再就是民间的老中医都有一两手的绝活,像针灸之类的各种手法,都要收集回来,我们彻底的把中医药做成一个享誉世界的大产业链,恢复中医在世界上应有的地位,这些事您老只需要安排信任的人去做就可以啦,不需要您事事躬亲,现在您老主要就是回去看看,在多联系一些同行来我们的中医院就可以啦”,张世阳有事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连谢小莲端着做好的药膳走到他身边也不知道。
“好了,我老头子记住啦,你赶快吃东西吧,我回去就把你说的这些都整理一下,我这两天就不来了,等你出院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你的大别墅看看,呵呵,我走啦,赶紧吃饭”。谢小莲一听张世阳要出院,周老不再来医院了,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断转动,赶紧把手里的药膳瓷碗递到张世阳的手里,不待张世阳说话,就开口;“张生,你先吃吧,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吃完把碗放在柜子上就可以啦,我等一会回来在收拾”,说完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张世阳一脸懵逼,“莫名其妙”。
就在病房中只剩张世阳一个端着瓷碗吃着药膳的时候,宋州却打开房门进来;“老板,陈律师找你”。
张世阳低着头吃着已经不多的药膳,含糊的应道;“请她进来吧”。
陈玉珊穿着一身灰色的低口短裙,一双大长腿肉色丝袜,手里提着一个小型的黑色行李包走了进来,看到张世阳正要起身去放手里的瓷碗,立即放下手里的包就走了过去,从张世阳手里接过了瓷碗,转身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张世阳看到地上的黑色行李包,说道;“陈律师,你要出院了吗?”。
转过身的陈玉珊走到张世阳的面前,看着张世阳,“是的,我要出院了,本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在医院检查休息了几天而已”,说到这里看着张世阳的目光中就蓄满了眼泪,“张生,我向你道歉,对不起”,然后就深深的向张世阳鞠了一躬。
正坐在沙发上的张世阳本来是要起身的,但是被陈玉珊接过手里的碗后,就坐直了身体,没有起来,弯腰鞠躬的陈玉珊胸前的衣服却因为她的动作,向下坠了下去,因为衣服的款式宽松,衣服内的一抹春光乍泄,正好落入张世阳的眼中,陈玉珊今天的穿着也是让他眼前一亮,与她往日的风格截然不同,在这一刹那张世阳没有了远离这个女人的想法,更没有了心里的不愉快,恰逢这时房内无人,张世阳的心脏开始躁动起来,他看到这身装扮的陈玉珊就将所有的不愉快都扔到爪哇国了,他真的心动了,在陈玉珊还没有直起腰身的时候,张世阳却是缓缓的站起身体,等到陈玉珊起身时,恰好又是两双目光交汇在一起,一个目光中闪现着炙热和欲望,一个目光中却是泪水涟涟,充满愧疚和悲伤。
这时的陈玉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也没有发现张世阳眼里的异色,还是流着泪嘴唇一颤一颤的想要说什么,等她终于张开嘴要说话时,张世阳已经行动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陈玉珊并吻在了那刚刚微张的犹如花瓣似的檀口之上,堵住了陈玉珊没有说出的话语,这一刻的巨变,让还沉浸在愧疚和悲伤中的陈玉珊愣住了,大脑一瞬间所有的思绪陷入了停滞,忘记了流泪,忘记了愧疚,更是忘记了悲伤,而张世阳的动作很快,在陈玉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它应该去的地方,半搂着她往床边的方向挪动。
陈玉珊预感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被张世阳给牢牢抓住,没有机会在挣脱他的束缚,虽然还在流着一丝丝的清泪,但是她也在张世阳的霸道的搂抱中,没有了反抗的机会,在愧疚和忧郁中接受了张世阳的冒犯,······
一个多小时之后,房内寂静无声,突然陈玉珊在病床上的薄被中发出了沉闷的说话声,“你不是以后不会有子嗣了吗?怎么我看你很健康呢?而且还是这么霸道,不给人一点道歉的机会,你就想要这样报复我吗?”。而正将上半身躺靠在床头的张世阳,却悠闲自在的抽着事后烟,一脸的笑容,像是一个社会混混,听到陈玉珊说话的语气后,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他知道这个清冷的女律师现在并不烦感自己,迅速恢复正色的问道;“谁给你说的,我会没有子嗣,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要郑重的声明一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报复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想要你做我女朋友,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更不会放你离开我,嘿嘿”。
“你想的美,就是前几天,我在你病房门外,听周老说的,难道你们在骗我?”,这时的陈玉珊却是娇嗔的说道。
张世阳看着陈玉珊的变化,内心一喜,高兴的说,“哈哈哈,笑死我啦,我们骗你,有这个必要吗?啊,那只是我和周老在聊天而已,谁知道你在门外偷听啊,呵呵,嗷,对啦,你那个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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