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公司里的大红人呢!”
刘雯雯掩嘴笑道。
朱伟霆最近在公司可是如雷贯耳,上任第一天就有招商总监和底下两个组长下台。
甘玥更是亲自发过话,得罪她都不能得罪副总裁!
虽然这几人被开除得大快人心,但更多还是忌惮朱伟霆,生怕不小心得罪到他。
连带着公司的风气都好了不少。
关于朱伟霆的身份在公司里也是众说纷纭,有的人认为朱伟霆是即将入赘给甘玥,甘家提前给他个副总裁来当。
有些人则认为朱伟霆是从燕京大家族来的公子哥,来这小县城小公司体验生活的。
有的认为甘家欠朱伟霆有大人情所以给个副总裁他当做为报答。
“呵呵,猜得还挺准。”朱伟霆一脸无所谓。
一直和刘雯雯聊到下班。
朱伟霆坐上甘玥的车一同回去。
这一幕被公司很多同事看到。
不由妒忌朱伟霆,甘总裁可是很多男同事心目中的女神啊!
这一幕恰好也被刘雯雯看到了,她没有妒忌谁,只是单纯羡慕起甘玥,羡慕她是朱伟霆的女朋友......
甘家。
吃完晚饭后,几个男人聚一起吹牛逼。
甘保国道:“朱神医,我想投资一家医馆让你坐镇,相信以你登峰造极的医术,名声肯定会很快鹊起,然后专门给那些权贵看病,我们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算了吧。”
朱伟霆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拒绝。
一是不想被束缚,从小在山上自由自在习惯了,如果每天让他在医馆里整天给人看病,日复一日,这种生活方式不是他想要的,他还要去修复龙脉呢,还想游历这世间每一处地方,顺心而行。
二是每个病人都应一视同仁,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只给权贵看病这点已经违背了身为医者的本质。
第三,虽说身为医者要救死扶伤,替病人祛除疾病是根本,但就算自己每天坐在医馆不停帮人看病,终其一生也医治不了世间所有的人,他想要做的,是让每个人都能长命百岁,唯有修复龙脉,让灵气复苏。
见朱伟霆拒绝都如此决然,甘保国便不再提此事。
“对了,你知道炸天帮吗?”
朱伟霆对甘怀坚问道,毕竟甘怀坚岁数摆在这,威望也比较大,可能和炸天帮的高层是老友也说不定!
然而甘怀坚听后没什么反应,倒是甘保国一脸愕然,紧张地反问道:“你得罪到他们了?”
朱伟霆不知道甘保国干嘛反应这么大,还是如实答道:“他们先找我麻烦的。”
甘保国心里咯噔一下,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见甘保国磨唧半天不说话,加上脸色难看的样子,朱伟霆就知道这“炸天帮”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让怜溪市第一大家族的家主眉头紧锁了。
“炸天帮......”甘怀坚略微回忆一下后说道:“我记得他们是河洲市一个地下小帮派。”
“爷爷,现在他们可不是小帮派了。”
一惯傲气的甘天赐都苦笑出声,“现在的炸天帮,连我们的保护费都敢收!”
自从甘怀坚退出一线后,对外界的事不是很了解,他哪里知道当初只是在河洲市略有名气的一个小帮派,如今已经发展成了一方霸主!
甘保国先是叹了一口气,道:“炸天帮在两年前把其他帮众全部吞并,成为河洲市地下世界的霸主,如今综合实力可以比肩河洲市的一流大家族!
今年年初开始,炸天帮向河洲市管辖下的各个县城蔓延,收取商界各家百分之一保护费。”
朱伟霆这算明白为什么甘保国会如此凝重了,炸天帮在河洲市分量能和一流家族相比,而甘家在怜溪市这个小县城虽然也是一流家族,但放在地级市的河洲市里勉强只能排得上二流家族,根本敌不过炸天帮。
“那甘家向炸天帮妥协了吗?”朱伟霆嘴角含笑,挑眉问道。
甘保国知道朱伟霆只是想调侃一番,所以不作肯定的回答:“排在怜溪市第七名的廖家,之前就没有向炸天帮低头,还欢呼其他家族团结共同对抗炸天帮,你猜结局怎么样?”
朱伟霆故不作声,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等着甘保国继续说。
看到自己的关子卖了个寂寞,甘保国干咳两声打破尴尬,继续说道:“廖家名下的全部产业当天就被炸天帮的人‘光顾’,他们不闹不砸,就坐在门口挡住不让客人进去,警方一来他们就走,警方一走,他们又来继续霸占着门口,哈,你们说可不可笑?”
朱伟霆端起杯细细品了一口。
甘天赐却是忍不住吐槽道:“这不泼猴耍无赖嘛!”
“不过廖家的总公司就没那么好了!”甘保国接着说道:“总公司那边接连不断被扔‘烟雾弹’,就是把乒乓球剪碎用纸包起来点燃再吹灭,火星会把乒乓球碎慢慢暗燃,产生大量有毒浓烟。
就这样不间断的用各种花样来阻碍廖家的公司正常运行,生意做不成,好几个合作伙伴担心被牵连纷纷解约,半个月没法开工,完不成工单,赔了几单违约金后,不得不向炸天帮低头,不然永无宁日,迟早要被活活耗死!
最终,廖家答应了每季度交净收的百分之十保护费,炸天帮才肯放过他们,代价之惨重,可以说是在替炸天帮打工了!”
甘怀坚一阵庆幸,还好甘保国没有选择跟炸天帮对着干,每年老老实实交百分之一的保护费能免去不少麻烦,地下世界的人,还是别轻易招惹!
朱伟霆听后良久,疑惑吐出两个字:“就这 ?”
为啥炸天帮对付廖家就用这种小打小闹的方法?
而对付自己就出动上百人,又是钢管又是西瓜刀的!
两种手段差别如此之大,朱伟霆都觉得这是不是同一个帮派?
见甘保国似乎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朱伟霆直述道:“不是说炸天帮做事雷厉风行,狠毒无比吗,怎么对待廖家却...一点也不符合他们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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