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君哥哥有多在乎你吧,”君哥哥为了她,屠杀了所有的土匪,自己这几日也想通了,放弃了。
不属于自己的沙,就扬了吧。
“这是他身为摄政王,该做的,不过订婚这事急不得,你可以先跟人接触接触。”本来老早可以端了的。
“可是,我若不答应,那北渊要是知道我为了拒绝他们,没有嫁人,会不会恼羞成怒,跟夏凉开战啊。”自己真的不想因为自己,让父亲再上战场了,他年纪大了。
“怕什么,他们开不开战,跟你没有关系,如果真的要开战,你嫁过去,照样还是打的,男人就喜欢拿女人做借口。”历史上,男子拿女子作为借口的事情多得很。
“或许吧,但是我也不能一直任性下去,我可以叫你苏姐姐吗?”自己真的是被土匪吓怕了,要是自己真的被迫被土匪玷污,自己应该回去死吧,所以自己真的很谢谢苏颜儿。
“你喜欢的话,都是可以的。”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希望小绿茶不要再恋爱脑了。
“苏姐姐,我以后可以来找你玩吗?我觉得你在,我就很安心。”自己这几日天天做梦,都梦到那一日的事情,焦躁不安,呆在苏姐姐这里,安心不少。
“可以啊,你有空就来。”这丫头得了创伤综合症了吧,可怜的小绿茶。
“好啊,那苏姐姐我先跟父亲,回去了,改日再来啊。”怎么好像变成我的小迷妹了。
“你倒是现在跟柒月,关系处的挺好的啊。”君长泽与自己站在一起,这男人好高啊,吃什么长大的。
“那肯定啊,我人见人爱,你是羡慕不来的。”女孩跟女孩之间,就要互帮互助,不能内捐。
“人见人爱的苏颜儿,你的情郎要娶燕赤的公主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下。”君长泽把一个密纸递给自己。
“???墨玉楼成亲关我什么事?什么叫情郎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字面意思啊,你的情郎要成亲了,我怕你不知道,到时候又要为他做一些傻事,那就得不偿失啊。。”君长泽俯身紧紧的盯着自己,说完扭头就走了。
“你放屁,你不要话里有话啊,君长泽好像我干坏事一样,第一,我是一个单身可撩的大美女,所以有情郎也是正常,第二,那狗东西成亲关我屁事啊。”狗男人,居然当面蛐蛐我。
“我回头让你给你送几条帕子来,晚上不要偷偷躲起来哭鼻子哦。”
“君长泽,你别走,呀!!!”气死我了什么人啊。
自己猛的追了上去,想给他一拳,君长泽突然停下,转身过来,自己没来得及刹车,一把撞到他胸口,呜呜呜,我的鼻子,好痛啊。
“刚刚知道情郎要成亲了,就忍不住投怀送抱别人啦?”君长泽眼神戏谑的瞧着,有时候逗逗她,生气的样子挺好玩的。
“君 长 泽!!!”问娘亲要包哑药,把他毒哑算了。
“没聋,不用喊这么大声,你要是真的很在意,本王大发善心,本王带你去看看,你情郎的成亲啊。”这小丫头,还真的生气了。
好好好,这大冰山是变成大毒舌了吧。
“行啊,那我就多谢王爷了,到时候记得带我去啊。”哼,居然跟我玩心眼子,姐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走咯,走咯。
“………”君长泽脸色一沉,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女人。
“娘亲,今天君叔叔不来用膳吗?”好像少了一副碗筷啊,苏妮儿都数了两遍了。
“君叔叔昨天还说今日要跟我下棋呢,。”自己有一套珍珑棋局,还想问问他呢,苏宁有些失望的收拾好棋盘。
“君叔叔可能忙吧。”
“要不给他留些饭菜,到时候给他送去吧。”这每日都在一起用膳,突然少了一个人,有些不习惯了。
“他可是王爷,想吃什么,肯定有新鲜热乎的,咱们快吃吧。”留什么留,毒舌的狗男人,不配吃我做的东西。
刚刚一家人围坐这准备动筷,说好不会来的某人,就出现了。“谁说我不来了。”
“君叔叔,你来啦,快坐快坐,我们刚刚准备吃饭呢。”君叔叔正好赶上了。
他是属狗的吗?闻着味就来了吧,自己恶狠狠的看着他,臭不要脸的人,还好意思吃我的晚饭。
“娘亲,你怎么啦?今天一直看着君叔叔。”虽然君叔叔是挺好的,也不用一直看着办。
“没事,妮儿,你娘亲肯定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哈哈哈哈哈,让她不给自己吃饭。
“娘亲,你怎么啦?”
“是啊是啊,快说娘亲。”
“老实交代,娘亲。”
“颜儿,有什么事,得告诉我们啊。”天杀的君长泽,能麻烦给我一包哑药,我给他灌进去。
“没事,我就是无聊,随便看看。”闭眼养神,不看狗男人,让世界还我清静。
“王夫人,再过三个月我跟颜儿要去一趟北渊,麻烦你照顾几天孩子们了。”
“去北渊做什么啊。”那地方,可不是好地方。
“北渊的太子,墨玉楼要成亲了,我被受邀了,颜儿说,让我带她一起去看看。”君长泽,漫不经心的开口着。
“颜儿,你去干嘛?”颜儿这丫头,也真是的,难道还喜欢那墨玉楼吗?
“我!!”什么叫我让他带自己一起去。
“明明是你,非要带我去的。”一直情郎情郎的,有必要这样么。
“颜儿,不是你听到墨玉楼成亲,今日下午非让我带你去的吗?”
“呀!!!君长泽。”你娘的,我真的很想打人现在。
“颜儿,你怎么可以随便叫王爷大名,你们别争论了,到时候快去快回吧,王爷,我们家颜儿就拜托你了,她也就是去了断自己的一个念想,你不要在意昂。”这墨玉楼有什么好的,一肚子坏水的人,颜儿不会是被他下蛊了吧。
“娘亲,真的不是我。”
自己的抗议,好像他们听不到,一样,两个人自顾自说着,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