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捧着树叶直至飘到天上,树叶也是有一个志向,那就是挡住月光。
起源看着被遮掩三三两两的月光,心里的惆怅感顿时舒展开来。
“哎呀,刚刚那热身动作真是快乐!这简直是有史以来最快乐的一次!”停在原地伸起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脖颈。
“也不清楚斯耐安是不是等我等急了,整天都没有看到她了,在大楼里不在难道一直在家吗?难道她没有履行诺言?不行,我得加紧时间去看看。”开始加快脚步,向前冲刺。
原本离家还有个30多公里,向前一个健步就到了大门口,就像是传送过来一样。
跺了跺碎步,便看向房屋,房屋内没有一处灯亮。
“难道是没回来吗?还是说遇到什么危险了?不可能,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有人惹她的。”
东张西望看到了后面有光亮,难道在花园里?
起源便上前查看。走的很悠闲,还玩起了旁边泳池的水,凝聚出一个水球想给斯耐安一个惊喜。
结果到那一看,原来是花园里夜明灯亮了,这个灯是一到晚上就会自行发亮。
整个花园都很亮堂,却唯独没有斯耐安。
“唉?她到底去哪了?”将那颗凝聚出来的水球分撒给花朵。
自己也只好回房间去等她了。
打开后门,自行摸索到楼梯后上去,不过在过程中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只好用权把这里照亮。
“啊?!斯耐安!你怎么在楼梯上睡了?”
斯耐安听到动静后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来的人便立刻哭丧着臭骂:“你怎么才来呀?你知道我想你想的多狠吗?!我在这个楼梯上等你了一天!你看看我的两个手和一个脚全都恢复了机械的颜色!”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把头给搞出来,可还是扭不出来。
挣脱不出来便用着凶狠的眼神看着起源:“看什么看呀!快帮我拔出来啊!我都在这卡了十几个小时了!”
起源照做将那栏杆掰碎,把斯耐安的头取出来,然后公主抱。顺着她腿指向的地方送过去。
这一刻她终于找到了曙光,终于可以续集能源了!
瘫软的手插到能源机接口里。
现在斯耐安的躯体从手部开始迷彩出皮肤的颜色,逐渐将她的身体都染上原本的颜色。现在快活了,可以动了。
起源看着她那只有掩饰重要部位的衣服,其他的都没穿,便用权塑造出了一个裙子给她。
起源将那悬浮的裙子递给斯耐安。斯耐安看着他那一副开朗的表情,也只好饶过他,边欣赏边开始穿上那裙子。
这个裙子通体由黑红色渲染,就有点像中世纪的裙子,那宽大的裙摆,以及双肩缝绣的黑玫瑰,整件裙子有着各种形态的玫瑰花案。都显露出这个女人非富即贵,她的面具后面也许是个狠辣,阴险的面孔。
穿着这一身再合适不过了,看着斯耐安那高兴的表情,起源也高兴了。
也许只有初始之人才有共同的乐趣吧。
斯耐安从裙摆中回过神来,对着起源一脸“微笑”的问道:“你怎么一天都没回来?又去哪鬼混了?对了!你有没有惹出什么事来!楚刑那帮人有没有抓你?”指着起源的胸肌,来回戳戳。
起源撑得下巴思考了一回,他不清楚惹了多少事,似乎都数不清了。
看着那副认真的表情,起源坦白。
“可能出了点事,就是一点点了,只是把大楼烧了一下,亲卫军按在地上揍了一会儿,将楚刑杀了几万次,好像就没了。哦!对了,还有一个!那就是去看了一下中央广场。”
数着这些跟数自己的战绩一样,一副炫耀的表情,再看看斯耐安拨着自己的手指头面部有些扭曲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随后面部趋于平静,似乎对这些杂事麻木了,只携带着一些疑问问着:“你是不是又被全世界通缉了?”
起源摇了摇头。
斯耐安咽了口唾沫,看样子没有太大:“你被多少人看到了?”
起源仔细回忆大致回答:“几百人吧,反正我不清楚。”
斯耐安板着脸,你下了那一滴名为苦的眼泪,养了这一个整天破坏的神,我真是太厉害了!真不该让他留在这里的!
可他来都来了,也只能这样了!
看着斯耐安仿佛戴了痛苦面具一样,在那低头流泪。自己心里有点落寞,又说道:“其实知道我身份的人很少,就只有楚刑和那些亲卫兵。现在那群亲卫兵不知道我叫什么,只看过我的脸,而且我还让他们不许说出我的身份。至于楚刑他已经被我杀了几万次了,估计是不敢与我触碰了。”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变出了一朵花给她。
斯耐安平复了一下心情,也只好信了他的话。
起源牵着她的手准备上楼,可斯耐安一直在原地坐着捞不动。还好斯耐安让出了一个身位给他看自己还在蓄能源呢,要不然真的有可能将斯耐安强行拉走。
起源这才慌张的放下手,看来自己还是太急了,便在这与她聊天。
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斯耐安靠着墙边。(因为旁边是能源插口)
两人开始闲聊起来。
起源率先开口“你知道吗?我昨天看过一个老人,他似乎被生活折磨的不成样子,可今天早上却看到他十分快乐,似乎今天是他的生日那般快乐,你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吗?”
“不清楚,我从未见过他,无数的人在自己眼前流逝,我都不曾正眼瞧过它们,人嘛,只需要有利益,只要有利益什么事都好说。像你说的那样,那个老人应该是创业成功了吧?他才会那么高兴。”
“不,他不是创业成功,他是靠父亲的企业活命,只不过企业被楚刑他爸夺走了,他丧失了金钱的囤积,与他的家属一同离开,来到这里。”
“呵呵,这正常,天空之上本不是属于商人的,而是那群家伙的,像我这一种人也是上面的,但不过是一个旁门而已,自己只是来这休假的,在这岁月中,乐子总是第一名。只要我快乐,做什么都行。”
“唉,我感觉来到这个世界第二天就开始共情了,可法则明明不允许我这样,可我还是这么做了。我虽然不是第一,但我也不想成为祂们中的一份子。帮助这个世界,只是我的个人意愿而已,其他的我从来未想过。”
斯耐安看着起源满脸忧愁,便伸出手将他牢牢抱紧,亲吻了他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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