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起源还是进行了相当细致的过程,毕竟说不定以后还要进行这样类似的场景,多留些震撼,也可以对这片空间进行深入了解。
这三重空间虽然不是极限,但起源也快到达极限了,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到达五重天是基本无缘的。
现在也要到达第四空间,所消耗起源的权是无法估量的,可谓是达到了天文数字的级别。
呆的时间越久,消耗的权能就越多,但只是塑造前消耗的多而已,抵达一定的高峰时就会逐渐变得平缓,直至不消耗。
毕竟空间早已塑造完成,何须费那么大劲去创造一些无意义的空间呢?
起源推动着弗兰纳向前走动。
弗兰纳对周围的一切寻到了些一丝未知的恐惧,还夹杂着几丝未知。
复杂的情绪从而在弗兰纳内心中胡思乱想,现在的起源没有窥探弗兰纳的心声,也没有做出相应的维护。
这种直掉san值的状态可谓是让弗兰纳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
反观旁边的斯耐安倒是有挺清闲的,还时不时拉出抽屉查看里面的文件,不过这里面大多数都是空白文件,即便有那也是散落的废物记忆。
且没有管弗兰纳那样乱丢文件,毕竟那些东西是可以重新刷新的,即便撕了也没事。
但起源相信斯耐安不是这样的坏女孩。
嘶啦—嘶啦—
现实总会给起源棒打一锤。唉…算了算了,即便撕了也是没事的。
起源不再多,想继续推着,弗兰纳走向未知的领域。
前面就快到达现存的记忆了。
自己刚刚来到的地方是起点,那即使自己开始的起点,每一个抽屉都是由下至上逐级增多的繁杂事物。
起源队里面的文件是有分辨功能的,虽然说是一张白纸,但起源也能通过白纸来窥探记忆中的画面。
可以随意篡改里面的记忆,但起源是不会这样做的,只会对里面的故事进行一定的探知,探知完毕后就会将其刷新掉。
这抽屉的下端即是一件事的起始,每一张文件都有着一件事情的发生,这逐级递减,等级也逐渐没落。
毕竟重要的事情不可能放在上面吧,那可太不容易摸到了,过程中还要飞个一段时间。
虽然说起源可以在空间内瞬移,但这些都是考量着两女的个人能力衡量的,将其也瞬移到空中,就有些害怕她们掉下来。
毕竟总不可能在她们身上绑着一堆空气墙吧……
多余的起源就不想了,现在的自己只要看好现在就行了。
啪嗒—啪嗒—
踩在如同钢铁般的抽屉上,众人也已抵达终点。
这是起源拟定的终点,也是最终的终点,虽然说前面还有很多抽屉,不过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就看有没有一张帅哥美女的脸了。
起源止步,这里已经抵达记忆的终点了,再上前走几步就没有文件记忆了。
“到了。”
平静看向最低端的抽屉,蹲下来拉出拿起了其中的一个文件。
“这个就是了。”摸着上面的空白文件,起源用自己特殊的方法打开了,还顺便看了看周围人的情况。
在旁边的弗兰纳对这似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一张白纸在起源眼中却是那般的有故事,不理解……≡ ̄﹏ ̄≡
在远处不停拉着抽屉的斯耐安根本没有注意这里的情况,仍旧乐此不疲的拉着抽屉。
文件散落各地,连几十层的抽屉都被斯耐安拉了出来,那是用自己的风能搞的。
现在的斯耐安真的是太会运用自己给予的能力了,连精髓都掌握住透了,开始为我增添不存在的麻烦了。
小猫真调皮,到晚上得好好治理治理了……
呃,我好像记得斯耐安让我给她洗衣服来着她……
不说不说了,还是牵引回正题吧,太多杂事要处理了,先处理最重要的事!
“斯耐安别拉抽屉了,你先过来!”
声音在空间内不断回荡着,犹如在山谷之中的回音,如此逐级递增,也正顺应了这第三空间的名声。
斯耐安听着声音也侧身看去,虽然自己很想将这里的一切都给翻了个遍,但只能找到几张有色彩的文件,而且里面的内容在慢慢的消逝。
既然起源都叫我自己过去了,那自己也不好再推脱些事了,急忙跑了过来,想要查看那正事的急事。
嗒嗒嗒—
斯耐安持风推进,周围散落的文件也受气浪飘散在空中。
这一次斯耐安可不会吃亏了,特意控制好的力度在奔跑时可以轻易的急刹车。
噗—
逆向的风让斯耐安逼停,这股风十分强劲只针对斯耐安一人。
虽然身上的衣物变得有些杂乱,但至少也刹住了。
“我来了,有什么大事吗?!”斯耐安一脸认真的表情,看来对这件事拉入了上层的地步,使其刻不容缓,必须尽快解决,哥哥被掏胸的问题!
看着周围人都来齐了,起源也不再迟钝,提起了这张“空白”文件。
“大家注意了,接下来会对你们的灵魂进行一段剥离,一定要忍受这种痛苦的感觉,马上就能探知真相了!看着这张文件!”
众人的视角都凝聚在这张“空白”文件身上,一种名为剥夺灵魂的感受充斥在全身,一种让自己如同在万米高空坠落又如同失重般坠上,每一刻都夹杂着被掏空身体的感觉。
两女现在的状态可谓是痛不欲生,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不过霸道的撕扯感是不能让内心产生动摇,都来到这里了为什么不认真去窥探虚实呢?真相就在前方!
啊!——
(现在所有人的状态都处于呆滞状态,灵魂已经被剥离了,那个叫声只不过是灵魂在发出来的,实体没有任何动作,一直处在原地不得动弹。
这三重空间的时间的起源定格了,这里的一切都无法改变,也没人能改变。
除了XXX)
啊——
撕扯的感觉没有了,反倒是一直处于下坠状态。
此状态不是下坠,只是一种附着于躯体一样的感受,只是形式上向坠落感而已。
当这种感觉缓缓消失时,两女才睁开双眼。
两女:“这里是!”
斯耐安:“昏暗的走廊!”
弗兰纳:“红闪的走廊!”
两女:“现在的处于我(斯耐安)被部长带走的那一刻!”
两女后退了几步,接下来一幕更让人心惊胆战。
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