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天的时间,整个段家内都是鬼哭狼嚎,似乎正在发生什么极为惨烈的事情。
此时的段家内血流成河,而小泉肆意的吸收着周边已经被段雷杀死者的灵魂力,每一个灵魂都被小泉用来滋养妖刀,而妖刀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了起来。
段家内七十多口人已经尽数被杀,而做出这些事情的段雷眼睛中只有无尽的冷漠,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
这时小泉一脸狂热的抚摸着手中的妖刀,似乎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哈哈哈我的妖刀终于大成了!”
顿时一股狂暴的气息直冲天际,瞬间猩红色光芒照亮了整座庭院,无尽的冤魂似乎想要吞噬眼前的一切事物。
看到此景,梅川内库被吓的双腿发软。
“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事情?”
听到梅川内库的话,小泉一脸邪笑的扭过了头。
一生如同来此地狱的声音响起,小泉将妖刀拔出古老的锁链瞬间断裂,伴随着猩红色的刀刃一点点出现,空气都发出了阵阵的波动,而且似乎有无尽的冤魂影像出现在刀刃之上,随后小泉猛的朝着梅川内库一斩。
梅川内库瞬间僵硬在原地,似乎梅川内库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随后一道血痕出现在了梅川内库的脸上,梅川内库满脸绝望的倒了下去。
“能否见证我的妖刀大成,是你的荣幸,不过你这种废物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跟着我了,化为我妖刀的养料吧。”
随后小泉朝这梅川内库的尸体一挥,一股似乎灵魂之力缓缓的飞起随后进入了妖刀之内。
“呵呵,秦飞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
此时秦飞还在家中悠然的修炼,最近秦飞在研究炼器之法,经过刻苦的研究秦飞已经有了信心来锻造出一把优秀的灵器。
但就在此时,战网上一个消息瞬间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
旗市,段家,一日之内除了家主一人以外全家被灭,而家中的地面上有人用血写下了一行大字,夏国武道者,全都是废物。
再看到这个信息是不少夏国武道者都是立刻愤怒了起来,夏国历史数千年,而夏国武道一直是经久不衰,现在怎么敢有人当众侮辱夏国武道,已经有人恨不得将这个大言不惭者碎尸万段了。
但很快有人意识到了,段家可是一个古武世家,段家内宗师强者可是有十几位之多,而且段家家主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大宗师境界的强者,竟然有人能在一天之内将段家几乎灭门,可见这人实力确实不弱,而手段极为残忍。
这一下子让很多人都开始有些纠结了起来,这人竟然如此厉害,我们夏国真的有人能够抓住他吗?
随后有人提到了秦飞的名字,秦飞现在可谓是风头无两,现在已经有人开始将秦飞称之为了夏国第一天才,现在除了凌风以外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和秦飞比较天赋。
看到有人提起秦飞,很多人立刻就又有了信心,毕竟秦飞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之前秦飞可是一个人灭杀了一位大天师境界的强者。
秦飞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秦飞倒是对这个事情不太在意,毕竟夏国内的强者数不胜数,比如之前遇到的活了快两百年的冯沙弥,他要是爆发全部实力拼死一战秦飞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胜他,而且按照冯沙弥所讲凌志天和一些还隐藏着的老家伙们实力更是逆天,真要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根本就轮不到秦飞出手。
不过秦飞忽略了一点,这些老家伙们都已经苟活于世了数百年,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人的一句话就出现呢?
秦飞依旧在家中研究着炼器之法,在秦飞看来这几日自己就可以开始炼制灵器了。
而就在这时,又一个炸裂的消息立刻传了开来。
段家家主段雷决定在泰山之上开设擂台,擂台持续七日,段雷邀战天下武道者。
很多人一开始没搞清楚这个段雷是在搞什么名堂,但很快就有人查清楚了事情,原来是段雷已经和樱花国的人合作了,并且杀掉段家人的正是段家的家主段雷。
这一瞬间无数的人开始疯狂的臭骂段雷真是个畜生,竟然选择和樱花国的人合作,还杀了自己所有的家人,这同样让无数人无法理解,明明段雷以往的作风一向是刚正不阿的,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下子让许多人开始怀疑事情是不是有鬼。
不过不管如何,等到了开擂的日子应该一切都会清楚的。
翌日。
泰山之上,一块空地被圈了起来,而这块地上已经用坚硬的青石砖搭建起了一块巨大的擂台。
此时已经有不少的武道者开始朝着泰山前来,有人战意盎然,有人心事重重,有的人是来为夏国武道界证明,有些人则是好奇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大阴谋。
很快第一日的擂台挑战已经准备完成,已经有了不少的武道者前来,其中不乏一些古武世家与古武宗门的成员,甚至还有一些军部的战士前来,毕竟战士们都是一腔的爱国热血,自然看不得有樱花国人如此侮辱夏国。
此时有人注意到,在擂台的一旁摆着两个座椅,其中一个人身穿黑袍将脸部遮掩的严严实实,身后还背着一个不知名的物体,用白布包裹着丝毫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而一旁坐着的就是今天的主角段雷了,段雷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尽管一身的修为强大无比但是年纪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都已经这个年纪了,段雷还真的能和人交手吗?
段雷看看已经到场的人,眼看人数已经不少了,段雷也就缓缓的站起了身,此时段雷的眼神已经明显和昨日变得不太一样,现在变得明显像是有了意识,显然是一旁的小泉在操控着段雷。
段雷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擂台,此时的段雷头发花白,皮肤干瘪完全就是一副迟暮老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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