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狗子立马停住动作,他提心吊胆地说:“傻子来了,你得想法把我藏起来,我要是被他发现了,我这条小命就完了。嫂子,我求你了。”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傻子发现了自己,他非打死自己不可,听孟发财说,他小子是挺能打的。
西柳不明真相,她也慌了,低低地问:“到底是咋回事?”
“现在来不及说了,你赶快打发他走。”孟狗子急中生智,掀开西柳的连衣裙蹲了过去。
西柳身子一滞,差点喊出声来。她在心里骂道,你小子还真会找地方躲。
“老板娘,你在哪儿呢?给你的车钥匙。”孟玄龙看不见人,不敢进来。
西柳扶住货架站在那儿,她说:“你就放我柜台上吧。”
孟玄龙走进来,把钥匙放在柜台上,他望着站着别扭的西柳说:“老板娘,你站在那儿干啥?”
“我的脚不小心扭了筋,不能走了。”
“那我过去给你捋捋。”他说着就要进柜台内。
西柳忙惊慌失措地说:“别别,你别过来,你可以走了。”她想尽快让傻子离开这儿,这要是被他发现了,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老板娘,你今天是怎么啦?”他站在那儿,觉得老板娘今天有点反常。
“你赶快走吧,我今个心情不好。”她在那艰难地站着,觉得孟狗子还在趁火打劫。
“我还得买箱冻啤酒和饮料呢。”他不慌不忙地说。
“西凤,你忙好吗,快来给傻子拿东西。”她的腿颤了颤。
西凤理着湿漉漉的头发过来了,她看见傻子两眼放光地说:“傻子,你买什么东西?”
西柳想的多,这事也不能让妹妹发现,如果妹妹要知道狗子藏在自己连衣裙里,她会骂自己不正经,打心里看不起自己。她心生一计,说:“西凤,冻啤酒和冻饮料下午卖完了,刚放进去的还不凉,你先陪傻子去说说话。”
西凤正饿,姐随手送她一肉包子。她拉着傻子就往自己卧室里去。她说:“傻子,你再等一会儿,不误你晚上喝冻啤酒。”
西柳见他们离开了,就掀开自己的裙子说:“你别赖在里面不出来了,赶快滚蛋。”
“我真想在里面躲上一夜,这味道真好闻。”孟狗子意犹未尽地说,他起身就向外走。
“我这次让你小子占了大便宜,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孟狗子回头对他猥亵地一笑,低低地说:“怎么,你还想让我在这陪你过夜?”
西柳并没生气,她说:“你还没给我‘保护费’呢”她还想敲孟狗子一次竹杠。
“我亏不了你。”孟狗子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桌上,匆匆离去。傻子“死而复活”让他喜忧参半。
西柳拿起那一百块钱,她心里是妙不可言,说实话,刚才自己也没吃什么亏,这生意能做。
西凤把傻子拉进自己卧室,她用脚关上门说:“傻子,你坐这儿陪我说说话。”她指着自己的床说。她床上挂着绯红色的蚊帐子,散溢着闺房的气息。
“你咋不拉着灯?”孟玄龙没有坐下,他不知道她姐俩演的啥戏,西凤为何匆匆忙忙把自己拉进她的卧室?他不由地吸了吸鼻子。
“拉灯干什么?我刚洗过澡,你闻闻我身上有异味吗?”她小声地说。她对傻子有种说不出的好感,她认为傻子一点都不傻。
孟玄龙怕西凤姐妹俩打自己的坏主意,他推开西凤的手说:“你别这样,让老板娘看见不好。”
“没事,我姐在外面忙呐,她不会过来。”她说着就跷起脚去够傻子的脸。
“西凤,啤酒冻好了,可以卖了。”西柳在门外说。
“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冻好了,你说个啥就是个啥。”她狠狠地拧了一把傻子,不情愿地说。
孟玄龙走了出来,笑道:“老板娘,你冰柜质量真好。”他也不知道老板娘是咋想的,神一出鬼一道的。
“瞎灯灭火的,你俩在屋里干啥呐?”西柳笑着说。
“他就是一个傻子,我就是想干啥,他懂得会干啥不?”西凤没好气地说。
“就是再傻的男人,也知道喜欢女人。”西柳知道妹妹的心思,她有意逗着妹妹。
西凤白了姐姐一眼,说:“这也是你当姐说的话,你是有意教我学坏。”
“在这方面,我不教你,你也能学坏。”她姐妹俩斗着嘴。
孟玄龙急了,他说:“你们还卖不卖东西?”他想发火,这两位美女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人待。
“傻子,别急,我就这给你拿东西。”西凤忙着去给傻子拿冻啤酒。
“你先帮我看着,我得去洗洗。”西柳说着就离开了。
孟玄龙付过钱,抱着东西就走,西凤轻轻地说:“傻子,要不要我用电车送送你?”
“不用。”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西凤在他身后说:“傻子,你没事就过来玩,我一个人在这挺寂寞的。”
孟玄龙回到家,三个美女都在忙着,她们穿的都是连衣裙,虽然色彩不一样,但在灯光下都能显出她们优美的体型。
堂屋小桌上放着不少的菜,有热有凉,荤素各半。张朴玉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白雪莹和叶苗芬给她当下手。
孟玄龙把酒和饮料放在堂屋里,他来到厨房门前说:“今晚三位美女辛苦了,回来我多敬你们几杯,咱们不醉不归。”
张朴玉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说:“你送个电车能送这么长的时间?”
“啤酒和饮料没冻好,我在那等了一会儿。张姐,从明天开始,我帮你做饭。”
叶苗芬端着菜看他一眼,说:“傻弟知道体贴人了,张姐,你这几年没有白白付出,马上就能得到回报了。”她端着菜去了堂屋。
“我不图啥回报,傻弟病好了,就是我最大的愿望。”她头也没抬地忙着。
白雪莹脉脉地看了傻弟一眼,她笑了笑啥也没说。
菜做好了,三个美女洗过就在堂屋电扇下围桌而坐。
空空在张朴玉脚边站着,它面前放个盛菜的小碗,白雪莹夹了两筷子肉放在空空碗里。
孟玄龙递给她们每人一瓶饮料,在递给她们饮料时,还主动把瓶盖拧开。显得很坤土。然后,他又倒啤酒,他边倒酒边说:“咱们今天是多吃少喝,畅所欲言地聊。无论喝多喝少,我必须敬你们每人三杯酒。”他把倒满的第一杯酒,放在张姐面前。
张朴玉忙伸出双手扶住酒杯,她笑着说:“我们都是自己人,不要说敬,随便喝。你能有今天,大出我们几个人的预料。”她做梦都不敢想,傻弟的病能好。
“你刚才说了,不醉不归,今天是个不平凡的日子,你傻弟的病好了,我们三人就像拨开云雾看见了灿烂的阳光,这是我们最盼望的日子,今晚我们必须一醉方休。”叶苗芬把倒满的第二杯酒杯主动端到自己的面前。
“那我们今晚就尽情地喝,咱们对酒当歌。”孟玄龙把倒满的第三杯酒放在白雪莹的面前。
白雪莹风情万种地说:“傻弟,咱俩你还客气啥?对我来说,你的病好了,就是我终生的幸福。”
“你的脸皮真厚,现在开始变相向傻弟表白了,你放心,我们不会抢你的梦中情人。”叶苗芬夹了筷子凉拌猪肝大口地嚼着。
白雪莹脸一红,说:“就你会联想,人家说的是心里话。再说,我就是真这样想的,也得看傻弟的态度,这毕竟是双方情愿的事情。”她瞟了傻弟一眼,傻弟,我心里是一直装着你,无论我人在哪儿,但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的。
张朴玉笑了笑说:“雪莹,你放心,没人跟你抢,这也不是抢的事。”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傻弟的病好了,自己今后的归宿在哪儿呢?
孟玄龙倒满自己的酒杯,他端起来说:“二位姐姐和一位嫂子,你们三人在这三年多来为我们这个家付出很多,我代表我爸向你们敬第一杯酒。”他说着就要与三位美女碰杯。
“傻弟,慢,这话你说错了。”叶苗芬打个手势,她不让傻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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