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看着她说:“思夏姐,啥事还这样客气,你直接吩咐就行了。”他望着眼前的田思夏,心里不禁感慨,这女人的美真是千姿百态,各有各的风采。
田思夏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这几年家里地里没少干活,到头来落个腰疼病,一受凉或者阴天,我的腰就隐隐作疼。听朴玉说,你会按摩治疗,真假?”
孟玄龙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思夏姐,我大话不敢说,只能说手到病除。”
“那你就给我按摩一下,晌午我陪你喝酒。”田思夏嫣然笑道。
“你趴在这沙发上,我现在就给你按摩。”孟玄龙离开了沙发。
田思夏个高,长沙发里趴不下她,她只好把两条长腿放在沙发扶手上,这样,她的腰凹下去了,翘起的地方却高了。她说:“傻弟,你这样方便按摩吗?”
孟玄龙望着她后背优美的曲线说:“方便方便。”他隔着衣服开始按摩。
田思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按摩过,她感到无限地喜悦和新奇。她声音不匀地说:“傻弟,你要觉得隔着衣服不方便,我就把衣服掀起来。你要按效果最好的来,我全力配合你。”
“没事,这样效果也好。”孟玄龙十指娴熟地在她腰部运作着。
一阵按摩过后,孟玄龙轻轻地说:“思夏姐,你腰轻松点吗?”
田思夏梦呓般地说:“何止是轻松,简直就是美好的品味。傻弟,你的技术达到了炉火纯青。我往后疲惫了还让你按摩。”她趴在沙发上没动。
孟玄龙抽张纸擦了擦手说:“思夏姐,你的腰疼病彻底好了。”
田思夏笑着说:“我不想让它彻底好,我还想让你继续按摩治疗。傻弟,你今上午不走,我弄几个菜,好好地陪你喝几杯。”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按摩之中。
这时候,孟玄龙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叶苗芬打来的,就说:“思夏姐,我有事走了。”
田思夏忙起身说:“傻弟,你别走,我晌午陪你喝酒。”
孟玄龙刚出大门就接电话,他说:“苗芬嫂子,啥事?”
叶苗芬口气中带着几分责备说:“你去哪儿了,到现在还不回来?这都什么时间了?快回来包饺子。”俨然一副主妇的模样。
孟玄龙感到好笑,他觉得叶苗芬太自以为是了,她对自己比雪莹姐还较真。他说:“你现在在哪儿呢?你怎么知道我家今天包饺子?”
“我现在就在你家,朴玉正在忙着和面呢。”叶苗芬说。
孟玄龙挂上手机,他摇头苦笑了。他习惯雪莹姐和张姐管自己,其他女人对他吆五喝六的,他不习惯。
叶苗芬夜里没休息好,早上,傻弟捉住老鼠离开后,她又补了一觉。这一觉她睡得十分香甜。她醒来十一点多了,她不想动手做饭,又知道昨天傻弟买了好多菜,她想帮他们消费一下。她就去了傻弟的家,她见张朴玉正在和面就说:“林玉,你家今上午咋吃?”
张朴玉头也没抬地说:“包饺子,你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咱们今上午合锅。”
叶苗芬在院内看了一周问:“朴玉,傻弟呢?”
“他说找村长有事,我也没问他啥事。”张朴玉把和好的面放在案板上。
“我看傻弟的病好了,咱们几个拴不住他的心了。”她说着掏出了手机。
孟玄龙回家没与二位美女打招呼,他拿着换的衣服去了洗澡房。这天热,衣服一天得几换。他正洗着,叶苗芬在外拍门说:“你进家就洗澡,是不是在外面做了啥坏事,想消除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除了汗味还能有啥味?你赶快离开这儿,别影响我洗澡。”孟玄龙在里面冲着凉说。
“你身上有没有女人的味道?”叶苗芬在门外笑着说。
“你别胡猜八想了,你在这站着,张姐又要多心了。”他觉得这个苗芬嫂子也太随便了,好像不分男女一样,让人真有点受不了。
“朴玉在堂屋包饺子呢,我对她说自己去了厕所,她介意什么?”叶苗芬悄悄地说。
“你赶快离开这儿行不行?”孟玄龙背朝外说。
“我又看不见你啥,有什么好紧张的?”她转身离去。
孟玄龙匆匆地冲过凉,拿着自己换下的衣服去洗。此时,张朴玉和叶苗芬正坐在堂屋里电扇下包着饺子。两人有说有笑,显得特别青春。
张朴玉包着饺子说:“傻弟,你放那儿吧,饭后我给你洗。”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洗好。”他低头洗着衣服。
张朴玉笑着说:“现在傻弟对我也客气了,连衣服也不让我洗了。”
“他现在正常了,我们不能一直惯着他。”叶苗芬瞟了一眼孟玄龙,此时,她真想去给傻弟洗衣服。
孟玄龙洗好衣服又用香皂洗了洗自己的手,就到堂屋帮两位美人包饺子。他坐在两位美人的对面,上面的吊扇“呼呼”地转着,女人的气息很好闻,清香中透着微甜,他不由地吸了吸鼻子。他无意地看了一眼对面两位美女的上身,忙又移开了目光。
“傻弟,你今上午找村长啥事?我心里总有点不踏实,你没在外面惹祸吧?”张朴玉怕傻弟又在外面犯傻,他病好了,还动不动就打人。
孟玄龙笨拙地包着饺子说:“我去给村长打个招呼,让他把包厂还给我们。”
两个美女同时睁大了眼睛,并惊谔地望着他。
孟玄龙望着她们的惊讶样,笑道:“你们咋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叶苗芬打量着傻弟说:“傻弟,你不是说梦话吧?”
“我要自家的包厂,怎么是在说梦话?你什么意思?”他觉得叶苗芬还是看不起自己。
张朴玉很快恢复常态,她说:“傻弟,村长怎么说?”她觉得傻弟确实是个男人,他敢这样想就敢这样做。大叔没白领他这个儿子。
“反正我给他打过了招呼了,他说在考虑。我还是以不伤和气为主,如果他不知抬举的话,我们就在法庭上见。”孟玄龙胸有成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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