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台村。
“谢神婆啊,咱可是自家人,我受了那么大的窝囊气,你可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啊。”
赵玉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着,说的凄苦无比。
“你就放心吧,他村长算个啥?又没有三头六臂,在老身面前算哪盘菜?这口气我帮你出定了!”
吕刚的妗子的表姐的外甥的邻居谢婆子,
一脸傲然的把胸脯拍的嘭嘭响:“只要我一出马,你要他生便生,你要他死便死,百试百灵!”
“真的?那可太谢谢了。”
赵玉翠瞬间破涕为笑,满脸惊喜的紧紧握住谢婆子的手:“那就快点吧,一想到那个臭不要脸的还能在家安稳的睡觉,我这心里就像刀扎似的难受。”
“你想要她怎样?”
“她在全村面前骂我是骚狐狸,那我就要让她骚给全村看!”
赵玉翠早已想好了腹案,当即滔滔不绝的:“村里有个最不受待见的傻子,他嫂子都让他住猪圈,前几天刘璐还拿他当马骑!那就叫这个傻子当着全村的面,狠狠的干厉迎夏的骚笔!干的她死去活来!”
“行!这口气老身就帮你出了!”
谢婆子搓搓手,嘿嘿一笑:“虽说都是自家人,但我老婆子也得吃饭过日子啊,你看这费用……”
赵玉翠爽快的:“你的价码我知道,请你一次要五十块加一顿饭,对吧?我出双倍,一百块!”
谢婆子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那是平日去别人家里辟邪驱鬼的价,你这个不一样,得加钱。”
“成!加多少你说。”
赵玉翠知道自己要求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加点钱也是应该,当即痛快的表示同意。
谢神婆自然更知道她的要求见不得人,慢吞吞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千块,一个人。”
“啥?你咋不去抢?”
赵玉翠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被惊得一蹦老高。
弄一个人要一千块?厉迎夏和傻子两个人就得两千块?
比狮子大开口还要狠!
谢神婆双眼微眯,做神游太虚状,老神在在的说道:“这种事有干天和,老身要逆天行事,弄不好就会折寿的,若是别人来找老身,这种事老身是万万不接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这简直就是是趁火打劫啊……”
赵玉翠跺着脚,有点气急败坏了。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吕刚突然开口:“这钱我付了,三个人。”
“你还要弄谁?”
赵玉翠不解的问道。
“刘璐!我要她死!”
吕刚咬牙切齿的说道。
刘璐从县城安然无恙的回来,就说明韩风并没有得手。
那么自己出卖她的事早晚都会曝光。
今天已经见识了村长一家的蛮横,要是等到事发,恐怕会闹得更加不可收拾。
先下手为强!
赵玉翠不知道他那点心思,只以为他也在恨着刘璐。
不由得迟疑道:“会不会有点太狠了?刘璐那丫头其实跟你挺配的,以后要是有机会……”
“妈!刘璐那种女人不是我能把握的住的,你也不想让我像我爸那样窝囊吧?”
吕刚打断赵玉翠的话。
他不是对刘璐没想法,高中时候也曾追过刘璐,还曾经和周大柱打过一场,只是刘璐从来不拿正眼看他们。
吕刚追了两个月就放弃了,只有周大柱一直痴心不改。
“倒也是……嗐!说什么呢?臭小子,”
赵玉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你这么编排你妈的?真不像话。”
吕刚看向谢神婆:“厉迎夏和傻子,就按我妈说的,刘璐,我要她死!这是三千块你数数。”
说着很干脆的递过一摞钱。
谢神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过,随后迟疑的:“要人命啊?这……”
“再加一千!”
吕刚又拿出一叠。
谢神婆伸手要接,却扑了个空。
“三千已经给你了,这一千事成之后再给。”
吕刚把钱装回口袋。
赵玉翠忍不住问道:“儿子,你哪来这么多钱?比你爸一年挣的都多?”
吕刚随口答道:“我在县城帮朋友办了点事,这是报酬。”
谢神婆一咬牙一跺脚:“好!老身就拼着折损十年阳寿,为你们母子主持这个公道!”
说着回身进到里屋,拿出三张符纸,两张红色一张黑色,接着向吕刚问清楚三人的姓名写法,
用朱砂笔分别写在符纸上。
钟真、厉迎夏、刘璐!
小心翼翼的分别包成卷轴,郑重的递给吕刚:“你带回去,埋在他们的家门口,只要他们踩到,就会自动吸附到他们的身上。到时候老身就在此处施法,定让你们母子称心如意。”
赵玉翠、吕刚俱都大喜,立即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从谢神婆家出来,吕刚骑上摩托车准备回桃花村。
赵玉翠说道:“今晚你妗子回娘家了,我去跟她说说话,你自己回家吧,明天让你表哥送我们一起回去。”
吕刚点点头,发动摩托车疾驶而去。
……
于慧秀也把桃子吃的干干净净,只觉体内暖洋洋的,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热流游遍了全身,顿时整个人都感觉清爽了很多。
忍不住说道:“钟真,我好喜欢你的桃。”
陶玉香也马上附和:“我也是,我最爱吃钟真的桃了。”
钟真笑笑:“喜欢也不能多吃,每天只许你们吃一个。”
说到吃,于慧秀忽然想起了玉香的晚饭:“那,钟真你先坐会?我来喂玉香吃饭……”
钟真微笑道:“还需要吃饭么?”
陶玉香笑嘻嘻的:“小姨啊,你没觉得肚子涨啊?钟真一个桃就把我喂饱了。”
于慧秀摸摸肚子:“我是吃饱了,急怕你营养跟不上……”
“没有比我的桃更有营养的啦。”
钟真自信的笑笑,忽然一瞥,看到玉香枕头边上的桃木戒指。
顿时脸色微变,眉头微皱:“小姨,你还是不打算……”
于慧秀看他脸色,不禁心中一跳,支支吾吾的:“不不,我,我待会再待,不,不着急。”
“好吧,”
钟真也不强求,慢慢伸手按在陶玉香的被子上,轻声说道:“玉香,咱们再治疗一次,好不好?”
“嗯,一切都听你的。”
陶玉香娇颜微红,红唇轻咬,眼波像春水一般柔柔的看着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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