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来这里报道,拦着我干嘛。”一斗在终末番门前理论,双手叉着腰。
“走错地方了吧,这里是社奉行,你们荒泷派常去的地方,应该是天领奉行吧。”门前的守卫长枪一拦,一脸不屑,毕竟荒泷派在稻妻惹出不少事,口碑不是太好。
“老大,你说找到一份工作,确定是在这里吗?”久岐忍一脸困惑。
一大早听一斗说社奉行给了他一份临时工作,待遇还相当不错。
本来以社奉行的口碑,确实是件好事,可竟然来的是终末番,这里确定会要老大吗?
久岐忍心里打鼓,是不是老大遇到骗子了。
“当然了,绫人兄亲自给我说的,虽然我不知道终末番是做什么的,但是以我和他的交情,这肯定是个好差事啊。”一斗笑呵呵的。
“不知道做什么就答应下来,还得是你啊,老大。”久岐忍摇头。
海蒂也心情低落地朝终末番走来,突然一个身影从前方闪过,刷地一下从院门上飞了进去。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奇怪,怎么一种熟悉感。”海蒂迟缓地抬头看了看天,刚刚什么东西过去?
“喂,那人怎么能进啊,还从上面飞过去,本大爷不服。”一斗抬手指着门内说道。
守卫不理,毕竟这没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没拦下吧。
“荒泷一斗和久岐忍!”海蒂看到这两人,跑近打招呼,“一直听到你们的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你们好我叫海蒂,来自枫丹。”
“哈哈哈,在下正是荒泷天下第一斗。海蒂啊,你好。”一斗不知道从哪掏了把梳子,理了理发型,“阿忍,看到了吗,我们荒泷派这么出名呢,连枫丹的朋友都知道。”
久岐忍白了一眼一斗,笑着看向海蒂,“你好,我是久岐忍,我们老大说话就是这个腔调,还希望海蒂小姐能理解。”
“嗯,很帅气的嘛,天下第一斗哎,好响亮的名号哦。”
“啊哈哈哈,海蒂小友很有见识啊,不知道来此有何贵干啊?”一斗脸都笑开了花,有人夸自己帅,有眼光。
“我来终末番报道,第一天上班。”
“哦,这么巧,我也是,你是绫人兄介绍的吗?”
“对呀,你也是吗?”海蒂有些惊讶,不过心里还是开心不少,有一斗在,应该挺有意思的。
久岐忍看着这两人,一个枫丹人和一个荒泷派进终末番,这合理吗?“海蒂,神里绫人有说让你具体去做什么吗?”
“额,我好像没问具体内容,只是说组建临时特别小组。”
“这样,老大,海蒂你们要注意安全。”久岐忍基本确定这俩肯定在一组,毕竟身份在终末番来看还怪特别的。
说话时,一个巫女出来,把两人领了进去。
……
终末番大本营,环境很好,山清水秀的地方,估计是方便忍者静心训练。
一斗看新鲜一样到处看,“一眼望去,有好几棵堇瓜树,感觉会有鬼兜虫啊,哈哈哈。”
“鬼兜虫,我有十几只,都给你吧。”海蒂从包里翻出来。
“哦,海蒂小友还真是大方,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该怎么回报呢。”一斗看着那么多叠起来的鬼兜虫,震惊之余变得超正经,在思考该回什么礼。
“不不,这是我的答谢礼。前段时间天领奉行的鹿野苑平藏在找一个人,后来是你提供了线索,我们才很快找到的。当时就想谢谢你。”海蒂解释。
“有这回事吗,我这么厉害的?”一斗对自己又高看了自己两分,“不愧是我。”
两人跟着巫女来到一个亭子边,“二位在这里等你们小队的其他人吧。”说完就走了。
“好奇怪,怎么都没个介绍,就这么等吗。”海蒂摇摇头,找了个地方坐下。
一斗闲不住,东看西看,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海蒂,快看这棵树上的堇瓜好大呀,比我头还大,看着就很好吃。”顺手摘了下来。
“讨厌,你摸到我头了,快把你的手拿开。”一个小声音传来。
“嗯?哎呀,堇瓜说话了,怎么还咬人。”一斗感觉手指被咬了一口,一把得甩飞。
“吵死了。”大堇瓜变成了早柚,落在了地上,打了个哈欠。
“小狸猫没事变成堇瓜玩,吓本大爷一跳,小心本大爷把你吃了。”一斗笑嘻嘻地看着她,“早柚吧,我记得你。”
“什么狸猫,是貉是貉!”早柚委屈又气愤地看着眼前这个大高个,“好气,跳起来都打不到你的头。”
海蒂蹲下打招呼,“好可爱呀,你是在修炼忍术吗?”
“巫女姐姐说我最近睡觉偷懒被抓的次数太多了,被神里大人知道了,给我安排进了什么特殊小组。”早柚一脸哀叹,“我在等队友.....希望他们勤快一点,这样我就能继续睡觉了。”
“哎哟,这么巧,小狸猫本大爷是你的队友,哈哈哈哈,真巧。”一斗边说,还笑着摸了摸早柚的脑袋。
“啊啊啊,不要摸我脑袋,要长不高了,是貉是貉。”早柚感觉这个队伍是待不了一天了,想赶快就地解散。
“我们三个在一组,还有谁呢?”海蒂四处看了看,只有一些人在训练,没有往这边走来的意思。
“还有我,观察你们多时了,我是你们的队长,你们的任务派遣由我安排,不得无故迟到早退。任务艰巨,觉得自己能力一般者,趁早给我滚,别到时候拖累大家。”说话者语气傲慢,从亭子上纵跳了下来,眼神不屑地扫过这三人,“在这里,你们称呼我散兵大人。”
“额,这个队长好凶啊。”一斗忍不住吐槽。
“是啊,不能迟到早退,完了完了。”早柚觉得头疼,要不退出算了,可是巫女姐姐不让,呜呜呜。
“阿帽....”海蒂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紫衣的人,熟悉的脸,标志性的帽子....
她脑海里好像一瞬间闪过好多片段,又好像一片空白。好多问题涌到嘴边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好像回到了冰冷的雪山,呼吸变得深而冷,脚下不自主地向他走去,抬头近看阶上这张好冷漠的脸。
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想笑着打招呼,可眼泪早已不知何时挂满了脸,也模糊了双眼,喉间的苦涩感涌起,像冷到一般,微微发颤的声音问了句:
“阿帽....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