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老宅。
傅司宴在从海城出发的时候,就通知远在帝都的家人。
祖父两年前已经去世,那时傅家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老人走得很安详。
傅二叔坐镇内阁话语权位置,傅三叔稳坐二把手位置。
两个堂弟一个在掌军权,一个在商界如鱼得水,在彼此的领域掌控话语权。
得知傅司宴的回归后,他们都放下手中的事务,连夜赶赴帝都齐聚在傅家老宅主楼。
得知傅司宴跟苏晚棠还有个女儿,一家人围着傅云卿,对这个傅司宴缩小版的孩子喜欢的不得了。
傅司宴跟家人坐在一起聊到深夜,了解了帝都各大势力的动向,以及其他三大世家的情况。
还知道了苏晚棠,这些年来兼顾孩子的同时,在全国各地不停寻找他的消息。
八年来,她走南闯北,早已成为玄学界第一人。
现如今谁不知道她掐指一算,能道破众人的前生今世与来世。
她在修炼界更是佼佼者,不到三十的年纪,已经是筑基巅峰期高手。
玄门惊世天才说的就是她。
苏晚棠这些年来,在清理驱逐人间的邪祟鬼怪时,偶尔也会施以援手,救助一些病恹恹的亡魂。
火爆出圈的神算半仙是她。
横空出世的玄门惊世天才是她。
被阴阳两道奉若神明的鬼医圣手也是她。
凭借苏晚棠拥有的能力注定让人仰望,她生来就不平凡。
傅司宴送走两位叔叔跟堂弟们,上楼去找苏晚棠。
她躺在床上跟两个孩子说话,眉目温柔,声调柔和,温馨氛围让人不忍打扰。
傅司宴转身去隔壁房间洗漱,等他携着满身水汽出来时,看到站在屋内的苏晚棠。
苏晚棠背对着他,跟一名弥漫着浓郁鬼气,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说话。
“回去禀告酆都大帝,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主掌世间生死的阴司神职位,我暂时没什么兴趣。”
来自冥界的使者,恭敬讨好地说:“大帝说职位会永远为您留着,您什么感兴趣了,冥界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苏晚棠闻言抽了抽唇角。
这话怎么听的她浑身不舒服。
酆都大帝这是盼着她早死,早日前往冥界。
冥界使者忽然感觉一股未知的危险袭来,鬼气森森的双眼快速扫视周围,看到从浴室走出来的傅司宴。
使者浑身一激灵,猛地瞪大双眼。
好家伙!
这位怎么把身上的气息,收敛得如此干净。
早知道此人在,他绝对不会现身,还帮着顶头上司挖人墙角。
这位可比酆都大帝还要厉害的上古神,不是他能招惹的,鬼命都不够人塞牙缝的。
冥界使者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苏小姐慢走,不,再见!”
说着使者化作一团黑雾,顺着窗户一溜烟地跑了。
傅司宴幽深眸子望着使者消失的方向,眼底的温柔覆盖一层碎冰,一片寒潭不见底。
冥界那位至高神挖他墙角?
如果他不是打破天外天的禁锢,带着女儿回来,是不是就找不到苏晚棠了。
有着人间佛子之称,气质越发清雅矜贵的太子爷,看苏晚棠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清心寡欲八年的男人不禁红了眼,踱步来到苏晚棠的身前,把人逼入墙角,困于怀中。
“夫人,你还有多少马甲,是我不知道的?”
不等苏晚棠说话,就被堵住了嘴巴。
傅司宴凶狠地吻着苏晚棠,从她口中汲取所有的气息。
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呼吸不畅,换来抗拒。
“傅司宴,你够了!”
苏晚棠的手推拒傅司宴,红着脸,眼神恼怒地瞪着他。
傅司宴垂眸望着她布满情.欲的诱人脸庞,唇角不易察觉地动了动。
“宝贝,你有感觉了。”
他握着苏晚棠盈盈一握细腰的手,如蛇一般探索着她的每一寸。
苏晚棠已经情.动,如何能避开男人狡猾的指腹。
“你不要太过分!”
她轻咬红唇,眼神越发恼羞成怒,警告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八年没有被人触碰过,苏晚棠身体很僵硬,感觉也陌生。
然而,曾经体会过的记忆,又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给出真实反应。
傅司宴盯着她皮肤白皙的侧颈,想要咬上一口,让苏晚棠逃无可逃。
想到就要做出实践。
他揽着苏晚棠的腰,直接咬了上去。
“嘶——!”
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的苏晚棠,漂亮勾人的双眼微微瞪大,嘴里发出痛呼声。
傅司宴其实咬人的力度并不大。
牙齿仅仅叼住皮肉,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苏晚棠嘴里发出的疼痛声,在传入耳中的刹那,他还是下意识松开嘴。
傅司宴轻轻吻住那片泛红的皮肤。
探出了舌,舔了几下。
就这么撩拨着。
逼的苏晚棠浑身骨头都软了,站都站不稳。
傅司宴把人牢牢抱进怀中,放开痴缠许久的性感脖颈。
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做工精美的定制睡衣扣。
苏晚棠的美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傅司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脸上的表情隐忍危险,眼底也涌起浓重的欲念。
禁欲八年的人,哪能经受这般考验。
不过傅爷一向沉稳,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眼神带着爱意与欣赏,细细打量着苏晚棠的每一寸。
不管见过多少次,苏晚棠的身体总是带给他别样的美感惊艳。
生了孩子后,她从内而外释放出成熟气息,勾人的魅力无限。
就像花园里最美的那支玫瑰花盛开,娇艳欲滴,还散发着一阵阵清香。
“有没有想我?”
傅司宴压抑着即将进食享受盛宴的冲动,盯着苏晚棠迷离的眼睛问。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按在苏晚棠的心脏位置。
苏晚棠坦诚道:“想!”
一个字,说的是咬牙切齿。
傅司宴似是并不满足这样的回答,手又轻揉她蕴含灵力的丹田位置。
“这里呢?”
他倾身凑近苏晚棠的耳边,用撩拨人的性感嗓音问:
“想我了吗?”
苏晚棠气愤地瞪他,双唇紧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不想我了。”
傅司宴言语戏谑,幽邃危险的黑眸,盯着苏晚棠脸上逐渐失控的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肯放过。
苏晚棠有没有想他,又有多想他,傅司宴怎会不知道。
眼见把人欺负的眼睛都红了。
傅爷心疼了,不忍心再欺负下去。
他薄唇发出一声轻叹,从睡衣上兜掏出方巾。
傅司宴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染了水迹的骨感分明手指。
就在苏晚棠背脊刚放松下来,下一瞬,被人腾空抱起,直奔房内唯一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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