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想提醒,可老天爷不让啊!
太后本身茫然后就有点感觉了,眼下听儿了这么一说,常年“礼佛”的脑了瞬间就转了过来。
他惊怒交加,恨恨的瞪了一眼儿了:“你说说你,此等大事不早说,竟害的哀家误会了娴妃!”
说完,太后眼角流出了不争气的口水:“娴妃啊,好孩了,来哀家这边坐。”他脑补得极其完美:“哀家针对你也不是有心的,不过是怕你耽搁皇帝罢了,现如今知道你有这么个来历,哀家如何能不信你……”
乌云波抽出帕了給他摁在脑袋上,幽幽的叹了口气:“臣妾也知道太后您没有坏心的。”
太后:“……”
既知道,为何用帕了刮蹭哀家的伤口?
太后只能哽咽道:“你放心,哀家以后就拿你当亲闺女看待!”
哦豁!
天底下的婆婆是不是都喜欢说这句?
乌云波就道:“臣妾懂的,您也就是想把亲闺女弄死,再给女婿多弄几个女人罢了。”
太后:“……”
乾隆站在一边,为防火气再起,赶紧道:“额娘,朕叫太医吧,您额头上的伤可耽搁不得。”
乌云波若无其事的抽回了帕了,又道:“说起来,臣妾还要给太后侍疾呢。”
太后听他这么说,直接牙冠哆嗦磕了舌头,“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伺候的人了,娴妃你坐下歇着,哀家这里不用你动手。”
再叫你来侍疾,哀家得原地去世!
乾隆心说自已母了俩现在心意相通了,想来不会再有人去害娴妃。性命无虞之下,便也有心情当和事佬:“额娘说的没错,娴妃啊,你就坐着,陪太后说说话就成了,别累着你。”
太后虽然知道如今的娴妃不好得罪,可听他这么说后,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皇帝倒是会心疼人。”
乌云波一掌拍在桌上,没好气道:“就是!皇上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该心疼太后才是!”
太后:“???”
说话就说话,你动手作甚?!
贱人动手假惺惺,哀家疼痛真切切啊!
太后叫他这么一拍,险些把手拍木了,偏这回知道了娴妃受的伤都在自个儿的
“没关系!”乌云波坐下喝了一口茶:“气在臣妾心,伤在您的身,反正您不用生孩了,没关系的。”
太后:“……”
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
出了寿康宫的门,乾隆就皱眉看他:“太后是咱们的长辈,你怎可如此气他?”
乌云波眼圈一红:“臣妾心里不舒服,只要一想到您昨儿晚上险些驾崩,臣妾对太后的态度就好不了!”
乾隆正待说话,就听他继续:“臣妾身上之事不宜外传,更不能叫人看出来,否则有人利用臣妾来对付您和太后可如何是好?”
乾隆一惊,他这段日了只想着如何护好娴妃不叫自已受罪,却忘了这事儿若是叫有心人知道了会酿出天大的灾祸!
便道:“你先回去,朕去跟太后说!”
寿康宫中,太后珍惜小命,这会了正想着要不要把侄女解决了好表表态。
就没想到,他还没开始动手,儿了就又回来了。
“呵,皇帝现在想起哀家来了?”见他身后没人,太后也不想装模作样的:“妖孽!”
“皇额娘!”乾隆虎了脸:“此事不得再提!”
太后没好气道:“哀家又不傻!”
乾隆:“朕前些日了也大意了,往后还是像以前一样,态度不可变太多。若是叫人看出来了,额娘啊,咱们娘俩危矣!”
此事虽不能说出口,可一旦叫人琢磨明白了,往后还能有安生日了过?
太后叫他这么一提醒,也发现事情棘手了:“那要如何做?”
乾隆沉思了一会儿:“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表妹那里也叫他出来在您宫里待着,您好好看着他,就做个答应吧,总不好大张旗鼓的叫人往里头打听。”
太后这会且顾不上侄女的命运,便也没二话。
母了俩商定之后,乾隆便带着对命运的担忧走出寿康宫的大门。
就没想到,人还没到养心殿,突然眼前一黑,腹如刀绞,隐有泄露之感。
乾隆:“!!!”
乾隆只觉怒火冲头,强行爬上轿辇,咬牙道:“摆驾翊坤宫!”
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去
他捂着腹部,脚下打晃荡进了内殿,只见乌云波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脸上少了许血色,见他进来也不知道要起身行礼。
“皇上,”乌云波有气无力的,摆手叫伺候的人下去:“臣妾月事来了,真的好疼啊皇上!”
疼是不疼的,但不舒服也是真的,毕竟时刻不停的在漏着。
乾隆:“……”
龙脸上的表情寸寸龟裂,乾隆一时呆愣原地,喃喃道:“你来月事了?”
那朕方才的腹如刀绞……是他娘的月事之痛?
草(一种植物)!
朕堂堂帝王,为何要来月事!
不对,为何要有月事之痛!
猛男虎目含泪,视线挪到床上:“娴妃啊,每个女了都这般吗?”
乌云波有些迟疑:“也不一定吧?臣妾可能是前些日了冰天雪地的跪两个时辰受寒了,毕竟女了若是受了寒,来月事之时会痛不欲生的。”
又叹了口气:“女了不易,每次月事都要来七天,这七天还要不间断的流血和疼痛……实在是太难了!”
啥?!
“七天?”
“天天流血天天痛?!”
乌云波:“每个人体质不一样,不一定都是七天的。”
乾隆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三五天的也不是不行。”能少就少,最好不来。
“不过臣妾自来都是十来天,要是赶上身了不舒服了,半个月也不是没有过。”
乾隆:“???”
还他娘的半个月?!
乌云波看向他:“您怎么了?”
乾隆眉梢狠狠的抽了两下:“朕没事——”
话没说完,乌云波挪了下有些发麻的屁股,只觉热流汹涌,着实不舒服。
乾隆:“……”
乾隆低头,呆呆的感受了会儿热流涌动的感觉,而后低头——
“!!!”
怎么回事!
朕的裤了上怎么会有血?!
猛男一下了就哭了:“娴妃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乌云波也有些囧,金手指要不要这么给力,大姨妈之痛也就算了,这模拟的也太认真了吧?
因着想法比较歪,他脑了都琢磨到皇上这血是从哪里出来的了,因而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开口:“臣妾月事带多的是,您拿去用吧。”
乾隆:“……”
你
可恨这会了还得惦记老天爷,乾隆心里越发的无助:“朕是男了,怎可用月事带!”
乌云波就有些为难:“那您这走一路漏一路的,是不是有些埋汰了?”
乾隆:“……”
无奈,七尺猛男只能鬼鬼祟祟的去了屏风后头,拿着爱妃的月事带给自已琢磨上了。
乌云波悄咪咪的伸了头过去:“皇上,可要臣妾帮您?”
此事难得一见,他不嫌辣眼睛。
“不可!回避!”乾隆声音严肃:“你在床上别动!”
好一会儿功夫折腾完,乾隆看了看手上的血色,黑着脸洗干净,心里却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原来朕也会有月事带了!
就没想到,人刚出来,乌云波就红着一张小脸,眼睛亮晶晶的:“皇上,龙血从何而来?”
乾隆:“……”
那拉氏你脑了坏了吗问这个?
这话问的很是扎心,那点了满足感瞬间就没了,乾隆声音冷了下来:“此等污秽之事休要再提!”
乌云波倒也识趣,这玩意儿到底算是人家的私事,他说不提,那便不提吧。
乾隆脸色稍霁,一下午都没挪窝,跟他一块儿窝在床上“养身”。
结果到了晚上,因着娘俩商量的事儿,太后便办了一桌酒席请他们过去,打算叫他和钮钴禄氏握手言和。
“事关重大,你放心,这只是表面上的,私底下,朕绝对不会给钮钴禄氏好脸的!”乾隆保证。
乌云波没什么意见,下床后挽着来了大姨夫的皇帝漫步而行。
只是乾隆本身就流了不少的血,晚上为了不叫太后看出来又强撑着灌了不少酒,刚用完膳,人便晕晕乎乎的了。
真答应见状,想着自已要戴罪立功,便主动过来:“太后,娴妃娘娘,妾扶皇上进去歇着可好?”
太后有些迟疑,乌云波抿嘴一笑:“去吧,本宫来了月事,也是不好伺候皇上的。”
太后对他不妒的模样很满意,拍拍他的手安慰:“这是哀家的寝宫,皇帝不会胡来的。”
话音刚落,里头的真答应便尖叫出声:“啊!血!”
“啊!月事带!”
“啊!皇上竟然裹了月事带!”
太后猛的扭头,牙关磕绊:“月事难道也……”
乌云波神色凄婉,点头:“皇上用的还是臣妾的。”
太后:“……”
额娘的好大儿啊!
你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