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大了嘴巴,整个人像被电到了一样。
“你,你说啥?”
“我,我痛得不行,没,没有…没有力气,帮我一下!”
她的声音在颤抖,再联想到刚刚她趴在被上了痛得汗湿重衫的样子,还有刚刚几乎是我半扶半拖着她才进到厕所的情景,我果断相信了她说的。
她确实是自己没力气动了,才叫我来帮忙。
问题是,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而且,我们才认识一天,我来帮她换衣服?
“要不,我帮你叫房东太太吧?”我犹豫不决。
“我,我痛,赶紧帮我换完,我…要躺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分分钟要晕过去的样子。
我再也顾不上其它,赶紧推门而入,她整个人已经歪倒在厕板上,无力地靠在墙壁边,如果不是有墙,我估计她肯定要整个倒下去了。
我的妈呀,这妹子,到底是啥毛病哪?
她的裤子,沾血的内外两条,只是刚刚褪到大腿根部,她坐在马桶上,勉强抬头看着我。
眼里有求助,也有羞愧,也有害羞!
我把眼睛转向一边,先把她的干净衣物放好,然后摸索过去,抓住她的裤子,慢慢地往下褪。
这时,她费力地红着脸对我说:“纸,纸!”
我赶紧把边上的厕纸递了给她,一脸尴尬地转过去。
她费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搽干净。
“巾,巾!”
我微闭着双眼,将巾递了给她。
但她不接,低声地说道:“放,放在内裤中间,再,再给我!”
她的脸,现出一种病态羞红!
我哦了一大声,赶紧将那东西放在内衣中间,再递给她。
她仍然不接。
我没有办法,只好先把她的两条裤子褪干净,露出她雪白的双腿,虽然光线不好,但那种颜色,仍然印入我的眼中。
我不敢看,眼睛一点都不敢看。
但是心跳得利害,一分钟一百五十下的那种。
“帮我,帮我穿上!快点!”她的声音颤抖得利害。
没有一百五十下,也有一百三十下的那种。
我胆子再大,脸皮再厚,再把舒大妈当枕头,这个时候,我也不敢睁开双眼仔细近距离观察她。我怕她病好了,弄死我!
我两手颤抖地帮她把内裤穿好,并试一下有没有穿紧,她用眼瞪了我一下,但我当看不见。
因为她站不起来,要穿长裤的话,估计要费半小时。
我皱了一下眉:“这样太费劲了,要不,我扶你进房间,躺下来才好穿!”
说完我才后悔,我靠,难道要我扶着只穿内裤的她经过厅回房?这要是被人看到,我们俩,估计要上本楼绯闻榜首位了!
她咬了咬牙:“你,帮看一下,外面…有没有人!”
我赶紧探头出去,四下看一眼,耳朵也仔细听了一下,没有动静。
“现在外面没人,我手脚快一点,把你背回屋里,最多三十秒!”
她羞怯之极地点头。我赶紧将干净的裤子放在一边,一手过去扶她。
打算像扶她出来那样再扶她出去。
但她完全没力气的样子,站都站不起来。
我要怎么扶?
不能再拖了,如果再等下去,说不定有人会过来。
我心一横,也不管不顾了,一手穿过她的玉腿,一手从她背后环起来,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毫不费力!
我强压着心跳,心想:这妹子,咋这么轻?像团棉花一样!
虽然我心跳得利害,但我也能感觉得到,她的心跳得更利害,额头上的汗,又冒出来了!
她将头整个伏在我了胸口,软软地被我抱过去。
正准备要进房间时,另一个隔壁的门突然打开了,对面那个摆摊的这对夫妻,正从屋里出来准备出门面。一抬头就看到我怀里抱着一个只穿内裤的姑娘,正大踏步往她的屋里去。
二人张大了眼,直直地看着我。
杜妍是先住进来的,他们三人是认识的,我是刚刚搬进来
的,昨天被偷的时候见过,他们也有些印象。
然后,二人四目,不停地在我和她身上打着转。
估计他们在想:我的妈呀,现在的年轻人,进展速度这么快的吗?
这小伙子,好像才住进来三两天而已哦!
我面对他们,反而没啥反应,也懒得解释。
妈的,这个样子,能解释得清吗?再说,只是临时邻居而已,有啥好解释的!
他们见我抱着她进屋后,才你眼望我眼地把视线从杜妍那道被我马上关上的门里收了起来。
我将杜妍放在垫子上,用被子将她整个盖住。
马上又退了出来,回厕所取她的干净衣服。
这时,我看到隔壁那个中年女,正从厕所里出来。
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啊,看到我的时候:“小伙子,你们,你们这些年轻人,可不能这么冲动啊!这,这妹子,可是出大血了!你呀你,哎!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边说边摇头,和她老公下楼去了。
边下楼边听到她在说:“哎呀,这姑娘遭大罪了,第一次,出这么多血?欸,老公,我第一次没这么多吧?”
我哑了半天,我怎么就冲动了?我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
现在也管不了这么些事儿了,拿上她的干净裤子,回房递了给她。
顺手将她的脏衣服丢在桶子里。
被子将她全身挡住,只露出个脸和眼来,我就不怕了,睁大了双眼看着无力但娇羞的杜妍:“我说杜妍?你到底啥病哪?咋这么严重?要不,你穿衣服,我背你去看医生吧?”
“不,不用了!我,今天刚刚看完!”
“那,你怎么流那么多血?”
半天她没吭声,将脸蒙在被子里。
“麻烦你,一下,帮,帮我烧点开水,我要吃,吃点药!”
她的声音确实相当地虚。
我赶紧帮她打水,找到她的电水壶,一边烧水,一边在桌上找她的药。
有好几瓶,其中有一瓶新的,益
母草颗粒等,我看不太懂,反正她说是这几样。
水烧得很快,我倒出一大杯来凉着,然后倒几样药,等水温下来,给她吃。
“你看了医生,为什么还会这么严重的?”我相当的疑惑。
“我,我刚刚做完,一,一个小手术!”
“什么?一个小手术,就能让你变成这样?又出血,又虚脱成这样?到底啥手术?”
她哑了半天才说:“人,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