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大王子篡位事件,陈沫再次来到朝廷之上。
陈沫找到当时把摄像头当宝物的宫女手上拿回来。然后通过技能播放当时的情景。
龙翔轩说:“这个视频想看多久你们来看多久。但是事实上已经开始证明了,皇后并没有做出对不起朕的事。所以朕希望宫内宫外不得再宣扬不存在的事。”
“臣等明白!”
陈沫问:“大王子那边怎么处理。”
龙翔轩笑了笑说:“这就要唐丞相解释了,为什么你找的人会通敌?”
唐丞相说跪下:“臣找到王子后就这样,对于他的事,臣不知情。臣愿意负罪。”
龙翔轩微笑着说:“唐丞相言重了。朕宣布,剥夺唐有天丞相之位,贬为龙卧镇县令。大王子龙漠谦篡位并伤害皇室,罪加一等,判处死刑,立即处决!”
随着季节的轮转,宫廷中的景色也渐渐变换。雪落下积聚在宫中的每一个外景。
陈沫从坤宁宫走出,捏捏肩膀。
龙翔轩来到她面前,然后一件帔衣为陈沫披上。
“天气冷,小心着凉。”
陈沫双手摸去龙翔轩的脸温柔地笑着说:“一直都冰凉冰凉的。”
龙翔轩马上握住她的双手关心到:“怎么你的手那么冰冷?大殿没暖气吗?卫嬷嬷,皇后怎么那么冰冷了?”
卫嬷嬷笑了笑,陈沫说:“别难为嬷嬷了。臣妾本身血气底子差。生完孩子后也没有太注意身体。”
龙翔轩说:“卫嬷嬷,吩咐御膳房准备药膳调理皇后的身体。稍后安排太医再细细查看。”
卫嬷嬷:“好的,陛下。”
龙翔轩说:“那么,皇后先蒙上这条布料。”
龙翔轩扎上头巾蒙住眼睛。
“翔轩想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龙翔轩拖着陈沫的手一直走,在不知外界的情况下,漆黑中闻到一股花香,也闻到一股清新。
“我们到了。”
龙翔轩为陈沫解开头巾,陈沫张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冰制的花椅子。
陈沫喜出望外:“好漂亮!简约的美感让人感觉很舒服。不过啊,为什么冬天还要看冰,嫌不够冷吗?”
龙翔轩疑问地说:“这样啊,以为衬托名字的话会很有内涵。”
“为什么是我的名字呢?”
雪花飘落掉落在陈沫的头上,龙翔轩弯下腰,为她轻轻捻开。“在你的泡沫中,应该是纯洁,安静的。所以我才想到冰漪椅。在冰里面灌注水。若凝若动。”
“啊,别动。”陈沫重新为弯腰的龙翔轩重新系上帔衣的系带。
白雪飘飘,两人仿佛互相吸引般无法分开。
两人继续游走在花园。
龙翔轩说:“对了,跟你商量件事。我在南靖一战,遇到在云和朱妃,两人当时和朕在前线战斗。两人都好像释怀了。所以朕打算赦免他们一家人,让他们重新回到京城生活。”
陈沫:“哦?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当小人物,反而争取表现。可以考虑啊。”
龙翔轩:“第二件事,太后那边的暗部你杀掉以后,每日进宫的官员都少了很多。”
陈沫:“对了,嫂子生了一百多天了。邓府邀请我们做客。去吗?”
龙翔轩:“去。”
到了邓府庆生。府上热闹非凡,大大小小的客人来到庆贺。桌子上也坐满了各路官员。邓月抱着孩子坐在屋子内,邓夫人和其他人聊着,邓先岳在迎接客人。邓家长兄二兄坐在一旁。
这时候,管家传唤:“皇上皇后驾到。”
所有马上安静地看去院子那边,邓家一家人也快步走出去院子迎接。
进来的是龙翔轩、陈沫、龙映雪和手抱着的龙宣墨。
邓先岳等人一起行礼,“参见皇上皇后陛下,参见两位殿下。”
龙翔轩微笑着说:“邓公无需多礼,今日乃邓家与陈家之子的喜日,朕和皇后也是来作客。”
邓先岳恭敬地迎接贵宾过来。
一名妇人惊讶地自言自语:“邓家真的是国舅的亲家啊。我以为开玩笑。”
来到客堂,看到邓月抱着孩子在那边坐着,她看到皇上和皇后的到来,马上站起来,陈沫马上阻止她,“嫂子就免礼了,我们来吃个饭,顺便探望一下小宝贝。”
龙翔轩说:“今日过来,还有一些小礼物送给邓家的。血燕十斤,冬虫夏草十斤,还有绫罗绸缎各六匹。玉镯三对。”
邓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多谢陛下皇后的赏赐。叶儿带管家一起好心放好。陛下这边请坐。”
陈沫坐在邓月旁边,两人拿着孩子对着彼此的孩子。
“宝宝起名字了吗?”
邓月回答:“回娘娘,孩子是男孩,叫陈光学。”
陈沫点点头,“光宗耀祖学富五车,好。来,我家的墨儿说声嗨。”
陈沫挥动龙宣墨的手。
在门外的一名富商说:“人家邓氏两兄弟都没娶人,他们是皇帝的亲戚,我们不如让我们家的冰冰...”富商的妻子也点点头。
另外一名官员推推自己家的女人说:“你要改婚约者吗?西西与其跟着那个穷书生,不如嫁给他们两个儿子中的一个。”
吃饭期间,陈沫说到:“啊,翔轩,我要那个。啊——”
龙翔轩夹起一块肉,然后把它送进陈沫的口里面。
“嗯?味道比得上御厨。”
“那么沫沫多吃点。”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邓夫人向邓先岳使眼色,邓先岳咳嗽一声,然后邓氏两兄弟走过来说。
“陛下,我们邓氏兄弟向陛下你和娘娘敬酒。我们干了,您随意。”看着两兄弟一杯干了,龙翔轩也一杯干了。
邓先岳为龙翔轩敬酒,然后说:“陛下,我两儿子平时有跟我学习书院打理,经商之道也是颇上道,曾经为鳌孟镇获得大量的财政收入。”
龙翔轩意外地看看他们,然后说:“那么朕向两位提几个问题。路上遇君子有难,同时遇老妪有难,帮君子者失信,帮老妪者失财,必须帮,如何选择?”
邓间风说:“回陛下,君子有所为,帮与否,不属于我所理所当然,年轻之人,该有担当。而老妪年迈而体弱多病,民间很多老妪无法料理自己,她们属于可怜人,理应降低要求。为其着想。”
邓间云说:“回陛下,老妪遇困,属于谁因?现在很多老妪身体力壮与君子。君子有体弱多病,如每一个人都被认为弱者届是表面之人,那么真正的弱者便无法得到救助。故应该在实际出发,为年着想。”
龙翔轩点点头说:“两个观点皆好。试问两位公子任职何处?”
邓先岳说:“回陛下,二子在微臣的书院学习打理。”
龙翔轩说:“镇南王府缺文职,如果有兴趣,可以下周一到王府任职文官报到。”
邓先岳与邓氏兄弟马上跪谢,“多谢陛下赐予机会。”
回到宫中,陈沫说:“陛下应该不会告诉太后守孝三年期间出去吃饭吧?”
龙翔轩:“三年全国守孝,有点太自以为是了。皇后你家也不是三年吧?”
陈沫:“一百日。但是如果是因公就不可能避免不进入宴会。守孝是应该,但是不可能对无关的人一起限制吧?世间上有很多万一。”
龙翔轩:“那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受罚就好了。反正太后这一代老古董是不会接受变革的。”
陈沫说:“看改变什么吧?信仰改变打死都不会改变的。话说,你喝酒了。今晚找没孩子的后宫睡去。”
龙翔轩:“为什么啊?”
陈沫:“免得半夜发酒疯。”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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