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厝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看了一眼远方,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
他深信,只要外围的杀手一出现,胜利必将属于他。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期待中的杀手却始终未能现身。
司马厝开始有些焦躁不安起来,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
“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转身对身旁的随从命令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急切。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司马厝的心跳愈发加快。
难道是计划出了问题?
还是有什么意外发生?
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一阵慌乱。
就在这时,司马厝突然看到一道黑影朝他飞速扑来。
眨眼之间,那道黑影已近在咫尺,如同一颗炮弹般狠狠地砸向他的身体。
司马厝瞪大了双眼,心中暗叫不好,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迅速侧身避开眼前之人。
待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此人正是之前自己派出去查看情况的手下!
司马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此刻只想知道是何人如此大胆。
更令司马厝震惊的是,此刻,景雪衣和洛夕染手提染血长剑,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仿佛是从地府而来索取性命的阎罗王一般。
他们二人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司马厝不禁面色剧变,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你们……怎么会……”
洛夕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打断了司马厝的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吗?”
紧接着,一旁的景雪衣语气平静地补充道:“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们一直都在这里。”
司马厝的目光越过他们,望向两人身后的黑暗之处,心中暗自思忖,自己那些训练有素的顶级杀手们为何毫无动静?
这时,洛夕染又是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邪气,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别找了,他们都已经死了。”
说罢,洛夕染还特意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把仍在滴血的长剑。
司马厝满脸狐疑地问道:“你们到底是如何得知我会在此处出现的?”
洛夕染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语气嘲讽地说道:
“自从我那六位嫂嫂陷入昏迷状态开始,事情便变得愈发诡异。”
“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要想拯救她们居然需要用到珍贵无比的灵宝之血,而且需求量绝非一星半点……”
话未说完,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就在那一刻,我瞬间洞悉了这恶贼真正的意图所在。原来,他的目标并非是我的六位嫂嫂,而是将目光瞄向了灵宝以及我们两人。”
洛夕染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身旁的景雪衣。
事实上,当意外发生时,景雪衣的第一反应亦是如此,两人不谋而合。
景雪衣狠狠地瞪了一眼狂妄自大的司马厝,怒不可遏地吼道:
“司马厝,你屡次三番对我景家发难,今天无论如何,绝对不会让你安然无恙地逃脱出去!”
景雪衣三位亲哥哥、两位堂哥纷纷上前一步,将司马厝围起来,坚决不让他有逃走的机会。
景雪铮愤怒道:“今日,定要杀了你,为我死去的景家军报仇雪恨!”
然而,面对景雪衣和景雪铮的怒斥,以及景家的围堵,司马厝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
“仅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即便联合起来,也绝无可能成为我的敌手。”
他之所以如此嚣张狂妄,完全是因为他深知自己拥有恶灵相助,自然有恃无恐、底气十足。
闻讯赶来的洛希泽和南宫盈盈也都纷纷围上来,将司马厝和他的手下围得水泄不通。
而刚刚醒来的景雪竹,自觉身体恢复了些许,也跟着围上来。
洛希泽见到脸色有些发白的景雪竹,心里有些生气。
“你不好好在房间里休息,来这里作甚?”
洛希泽一边说,一边往房间方向拉景雪竹。
景雪竹却不乐意,她坚定道:“诛杀景家的仇敌,也该有我一份。”
“这时候,别任性,快回去。”景雪铮也劝说道。
但,景雪竹已经做了决定,她也要杀敌,保护景家。
灵宝在洛夕染空间开始躁动起来,“主人,主人,这次一定不要放过它。”
洛夕染坚定地回应道:“好!”
司马厝的手下,在司马厝的眼神示意下,立刻开始和他们打斗起来。
而洛夕染和景雪衣的目标,只有司马厝。
两人并肩而立,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杀气腾腾地朝着司马厝猛攻而去。
他们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仿佛在预示着一场生死较量的开始。
司马厝也不示弱,提剑,迎上了两人的攻击。
瞬间,金属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火星四溅,刀光剑影。
洛夕染身形灵动,如飞燕般穿梭在战斗中,她的剑招犀利而准确,每一次出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她的剑法越发凌厉,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杀意都融入到每一剑中。
“夕染,小心。”
而景雪衣,则不断地出招攻击司马厝,一次次奋不顾身挡在洛夕染身前。
“被恶灵附身的司马厝,竟然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雪衣,千万要小心!”
洛夕染在激战之中不忘向景雪衣发出警告。
随着战斗的愈发激烈,剑影翻飞,光芒四射。
洛夕染与景雪衣之间的默契配合天衣无缝,彼此守护着对方。
然而,洛夕染察觉到司马厝身上似乎穿着一种类似防弹衣的防护装备。
而且,他还特意护住那些未受保护的部位,寻常刀剑难以对其造成伤害。
“灵宝,难道那个恶灵也像你一样,可以开启鬼市购物吗?”
洛夕染压低声音问道。
灵宝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或许不能吧……我也不太确定。”
洛夕染不禁感到无奈,质疑道:“可为什么司马厝的功力会突飞猛进呢?你同样栖息在我体内,我却没有这般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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