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茫茫大海之中,一艘巨大的商船平稳行驶着,而司马阙则端坐在船舱内,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然而,与他平常的形象不同,此刻的司马阙满脸阴邪,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所附身。
他那双原本乌黑的眼眸,突然泛起丝丝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匆匆走进船舱,向司马阙禀报:“将军,景雪衣来了吗?”来人正是袁炳。
司马阙的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前方,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他缓缓开口道:“他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了很久……”
话音未落,他眼中的红光更甚,仿佛要燃烧起来。
袁炳恭敬地低头回答:“回大将军,我们发现了几艘可疑的商船,它们正逐渐靠近我们!”
司马阙微微眯起双眼,透露出一抹狡黠之色:“很好,他们果然上钩了。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吧。”
袁炳点头应道:“遵命!”
接着,他转身走出船舱,向其他船员下达了命令。
随着袁炳的指示,商船开始加速前行,似乎是要引诱景雪衣他们去哪里。
与此同时,周围的海域也出现了更多的商船,它们紧紧跟随在后方,形成了一支庞大的船队。
海风呼啸而过,海浪汹涌澎湃,但司马阙却稳坐如山,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深知这场战斗将会充满血腥和残酷,但他毫不畏惧,反而期待着胜利的那一刻。
他坚信,只要他拿着景雪衣的头颅回去,就能功过相抵。
到那时,他不仅不会被降罪,反而会成为北荣国的大英雄,受到万民敬仰。
而他作为北荣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更将有机会逐鹿皇位,成为天下之主。
想到这里,他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雪衣,你发现了吗?那几艘慢吞吞的商船开始加速了?”洛夕染突然提醒道。
她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发现那些原本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商船突然加快了速度,朝着他们这边驶过来。
景雪衣闻言,转头看向那些商船。果然,它们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
她皱起眉头:“嗯,我也发现了,看来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
这些商船看似普通,但实际上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那就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洛夕染淡淡地说道,但那一双好看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精明。
她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既然对方已经出招,她们自然不能退缩。
景雪衣点头表示同意,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他相信自己和洛夕染一定能够应对任何挑战,揭开这个谜团背后的真相。
突然,洛夕染皱起眉头,低声道:“雪衣,水底好像有动静!”
景雪衣看了一眼水底,冷声道:“看来,他们要开始行动了。”
洛夕染眸底一片冰冷,她倒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船底的动静越来越大,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她们。
洛夕染和景雪衣对视一眼,两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水底窜出,朝着洛夕染扑来。
洛夕染侧身一闪,手中的长剑顺势挥出,与黑影展开激战。
景雪衣则守在一旁,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防止其他敌人偷袭。
在激烈的战斗中,洛夕染逐渐发现这些黑影并不是真正的人,而是一种类似傀儡的东西。
它们的动作僵硬,攻击方式也很单一,但数量众多,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不过,洛夕染和景雪衣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武者,很快便找到了对付这些傀儡的方法。
她们相互配合,一个负责吸引傀儡的注意力,另一个则趁机发动致命一击。
经过一番苦战,终于将所有的傀儡消灭殆尽。
然而,还没等他们松一口气,更多的黑影又从水底冒了出来……
洛夕染和景雪衣对视一眼后,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他们要继续杀戮下去。
景雪衣一边与傀儡激烈战斗着,一边对洛夕染说:“看起来,这些东西似乎是受到了某种秘术的控制。我曾听闻过,北荣国中有一个古老的部落,他们拥有一种神秘的秘术,可以操纵已经死去的人!”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但也透露着好奇。
然而,洛夕染并没有被这个消息所吓到,反而显得十分果敢。
她大声回应道:“不管它是什么秘术,我们只管杀就是了!”
她的语气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一股无畏的勇气。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景雪衣和洛夕染两人手中各持一把冲锋枪,开始猛烈射击。
每一枪都准确无误地击中那些傀儡,将它们一一击落河中。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傀儡似乎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即使被击倒在河中,它们也能迅速爬上岸来,继续毫无痛苦和表情地投入战斗。
这让洛夕染和景雪衣感到一阵困惑和无奈。
“雪衣,我们小心点,它们没那么好对付!”洛夕染提醒道。
“好,你也小心!”景雪衣回应道。
而一旁的景雪竹和洛希泽,也都在奋力杀傀儡。
景雪竹气愤道:“什么鬼东西,找死!”
说完,她一剑一个,将傀儡击落到河中。
“别大意!”
洛希泽提醒景雪竹道,也一枪一个击落一个傀儡。
一艘商船中,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正透过船舱的窗户,紧紧地盯着外面那一场激烈的战斗。
“景雪衣,今日便要让你葬身这漠河之中,正好喂我那些鱼!”
司马阙一脸阴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得意和残忍的光芒。
一旁的袁炳则是一脸谄媚地附和道:“还是大将军厉害,这么轻松就将他们给引来了!”
司马阙轻笑一声,对于自己的计划感到十分满意。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景雪衣身旁的洛夕染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与好奇。
“他旁边那个女子便是兄长提及的那个女子?”
司马阙的声音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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