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任由粉嫩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反正受益的是自己,爽快的也是自己,也不敢说是她没经验失了误,一声不吭地受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萧天洛才安抚道:“有经验后就不会了。”
“你还说。”祝久儿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下去,面红耳赤地捏着他的耳朵:“羞死我算了,都是你想的鬼主意,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理你。”
萧天洛心满意足,现在脾气也好得很,叹息道:“我也心疼啊,不过你别动气,想想肚子里的小玩意,这可是咱们府上的大宝贝,孕妇可不能生气。”
祝久儿长长地叹了口气,放下手来:“累……”
萧天洛抱着她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榻上,想到刚才飘飘欲仙的滋味,忍不住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多谢娘子心疼。”
要说祝久儿刚才还又气又憋屈,现在霎时舒了气,踢他一脚:“下不为例。”
萧天洛只是笑,没有应声,权当没有听到。
祝久儿着着实是累了,躺下后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萧天洛是越看她越喜欢得不得了,却叹了口气:“我也就在这种时候能欺负一下你,在别处也占不了便宜。”
“嗯,知道了……”祝久儿瓮声瓮气地说道:“让我缓缓吧。”
不得不说今天这一勇与那宁华公主脱不了干系,也有被她刺激的缘故,她现在谈不上后悔莫及,只是不想抬头做人:“带坏孩子。”
萧天洛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贼笑道:“他现在听不着看不见,而且父母恩爱的小孩会更聪明,原生家庭对子女的影响可是终生的,咱们越和美,他身心越健康。”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番言论,祝久儿想到自己不止一胎,也是愁容满面,叹息连连。
“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生产,总觉得提心吊胆。”
“你忘记咱们找瑶珠姑娘买来的药丸了?小舅舅也说过南疆有剖腹产,靠的就是那有麻醉作用的药丸,若是到了那种时候,也可以派上用处。”
萧天洛不说还好,听得祝久儿头皮发麻,要把肚子剖开,再把孩子取出来?
想想那场景便觉得毛骨悚然。
祝久儿直接发抖,萧天洛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大小姐,这一关我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闯过去,既要锻炼身体,养好身体,也不能让胎儿营养过剩,让胎儿太大。”
这个道理祝久儿懂,胎儿越大越难生产,尤其还不止一个。
“还有好长时间。”祝久儿一想到这个小生命正一天天地成长,虽是畏惧生产,更多的仍是期待与向往,庆幸这孩子是在两人互通情意之后才来到身边。
“他是祝家的血脉,也是我萧家的血脉,”萧天洛所说的萧并非这个世代的萧氏,而是另一个世道的萧家,他眉宇间有几分严峻之色:“他们若生下来,不论男女,均不能娇惯。”
所谓惯子如杀子,萧天洛这么想道。
“若是女儿,你也不娇惯?”
“岂会,一视同仁,不论男女,宠归宠,更要教。”萧天洛不以为然地挑挑眉道。
虽然上辈子没有当过爹,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道?看得多了自然会。
“咱们有空就给孩子做做胎教,从在肚子里就开始培养,不过不教那些什么伦理道德,多讲讲历史,听听地理志,听听兵书也好。”萧天洛对胎教内容已经有了打算。
祝久儿一思索,觉得有理,宣武侯府的儿女就应该见识广博,兵书是自然的。
欢愉过后,两人就这么躺地榻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对孩子的憧憬。
祝久儿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刚才的愤愤不平早就消失,柔声说道:“你猜几胎?”
就现在的医疗水平,还几胎?萧天洛的眼前一黑,咬牙道:“最多俩!”
再多他可承受不住,不要说祝久儿要生,他等着都会心慌,自从祝久儿有孕,他想振兴门楣,多替儿女攒家当的心就越来越重。
要说以往只想在大楚落下脚,平平安安地混到结束,现在则想闯一番更广阔的天地。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竟生出刚通情意那时的旖旎,两人额头相抵,涌现无数情丝。
萧天洛从未像今天一样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上一次还是互通心意的那个吻,虽然没有更深入的交流,但好像灵魂触摸到了一起,这一次,又不一样,是真正的飞升。
大小姐能为了他付出,让他极有满足感,两人的情感再一次得到了升华。
萧天洛也不记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当你喜欢到一个人喜欢到对她的身体欲罢不能才是真正的喜欢,萧天洛嘴角一扯,他现在不就是这德行。
大小姐的五根手指头就能送他上升,不是自己的拇指姑娘能比的。
这么想着,萧天洛在极致的满足中沉沉睡去。
相较于萧天洛,另一个院子里歇着的贺怀远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收拾好行装,整理好所有的物件,一整天都没能进入瑶珠的院子。
安氏兄弟像防贼一样守在附近,现在夜深了,他想了想推门出去,隔壁院落里传来阵阵骂声——“小贱人,放我出去,听到没有,你个小良蹄子,用你搭上的男人害我……”
贺怀远勃然大怒,正要去拍院子的门,里面传来瑶珠的声音——“老不死的嘴巴还不干净,断了脚筋手脚还不消停,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蛋!”
“混账,我是你师叔!”
“前师叔,你莫要忘记自己已经被圣药门除名。”
“瑶珠,你替我松绑,我的脚筋脚筋还有得救……”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贺怀远正担心瑶珠会心软,就听到噗嗤一声笑:“前师叔,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们可是为了让你的手脚彻底断掉才将你捆住的啊。”
贺怀远一时间有些愣怔,无法将这个冷酷的语气和印象中明媚的南疆少女联系起来。
“你,你竟是如此绝情,当初你生产的时候,还是我帮了你,不然哪能母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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