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想了想说道。
“在下对于军事有所擅长,对于此事的看法,我的意见是防止马腾和我们玩假途灭虢之计。”
法正看了一眼王召与刘霂。
“他要和我们换地盘,那他在广魏、上邦和眉县的军队就要全部撤回西凉,到时他的大军势必要穿过我们的防区,到时如果他突然动手,我们可就麻烦了。”
王召说道。
“孝直,你说的是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有这种可能,那如果我们做好防范呢,别忘了我们的军队现在可比马腾的多不少,装备也精良不少。
如果在他的大军过我们防区时我们可以派一支军队在后面盯着他,再命各城做好防范,但有异动我们就可以立即动手灭掉他。
再说将军一直就想进军关中,现在得到眉县之后正是机会。”
“为然兄,关键就在于近千里的防区你怎么知道他会在哪里动手,他要真是想要来个假途灭虢之计不会没有后手,比如他可以让他武威、西平的驻军还有那几家小势力同时向我们防区进攻,到时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到时你怎么办,如此大的地方是很难防的住他的。
我的意见是不换,现在大战刚过没有多久,不易多生事端,什么事都要等我们彻底解决消化了这些新到手的地盘再说。”
刘霂在厅内来回的走着听着他们二人各说己见。
两人争了很久各不相让,最后齐齐看向刘霂。
刘霂停下了脚步,拿起马腾写的那封信说道。
“他这上面全是写的自己年纪越来越大,想要回西凉养老,全是隐退的意思,可我在不久之前刚刚见过这位伯父,那时的他老谋深算,一心想成为西北的王。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人不会有如此大的心境反差,所以我同意孝直的说法,马腾此次换地中间肯定有着什么不为我们所知的阴谋在内,而且是专门对付我们的。只是他的他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们最弱的地方是哪里?”
王召有些不舍的说着。
“将军,那就这样放弃进军关中的机会了,这可是你日思夜想的啊?你以前只有几千军队之时尚敢如此,现在手中有几万大军,我还是觉得值得一试。”
“为然兄,我当然是想进军关中入主长安,以前想现在更想,可是为然兄,我的官越当越大,可我却不能不越来越谨慎,这些日子我时常会想起引边、司马预、李览、段仲、于夫罗、韩遂他们,我一直在想他们为什么失败而我为什么能赢。”
“想来想去有些地方我也想不明白,是他们不够强大吗,不是,他们曾经都比我们强大,可他们却输给了我们,这是为什么,你们说说?”
两人同时不说话了,是啊,如此复杂的事人怎么能回答的出一个标准答案呢。
刘霂一拍袖子说道。
“好了两位,反正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咱们有的是时间商量,都回去吧,咱们都休息一下换换脑子,说不定就能想出办法来了呢。”
送走了两人,刘霂来到书案前快速写了一封信递给一旁的亲兵说道。
“快马把此信交于发丘中郞将手中,就说我等他对此事的看法。”
那亲兵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看着离去的亲兵。
刘霂还在想着,以好土地换差的土地他马腾倒底是为什么呢,他的获利点到底在哪儿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的刘霂脑袋一歪,靠,不想了,明天再说。
回到家的刘霂来到卧房。
“夫人,怎么样了,我都打两月地铺了,那蔡姑娘还没走啊?”
段英慢慢把刘霂拉到外面,这才慢慢说道。
“你小点声,这文姬姑娘现在是好多了,现在还不能把他送到他自己的住处,这人是没事了可心里还是想不开的,去了住处一个人孤零零的说不定就会寻了短见。
先让其住在将军府内,这里人气旺,还能少想些不开心的事,我正想着安排她教我识文段字呢,这样有了事做就不会没一点盼头了。”
刘霂有些疑惑的看着段英。
“夫人,你不会是在试我吧,你不用试,我肯定不同意她住咱们家……”
刘霂话还没说完,段英的拳头就打了过来。
“你说你这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啊,人都这样的你让她去哪里。”
刘霂一边躲一边抗议说道。
“我怎么就没有同情心了,做为一个新郞官我自己在外厅打地铺睡了两个多月啥也没说,做为一个男人我够意思了,你见谁家男人有我这么通情达理。”
段英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就为这个,有好的客房不去你怪谁。”
“哎,没有夫人的地方我睡在哪里都一样,呜呼悲哉!。”
刘霂此话一出逗的一旁的两个小侍女忍不住的偷笑。
段英也是一脸红晕。
“大白天的说什么呢,也不怕让人笑话。”
刘霂走到段英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对着那些侍女说道。
“我们是合法的,怕啥!你们说本将军说的对是不对?”
段英赶紧挪开刘霂的手。
“小声点,怕了你了,蔡姑娘已经搬去旁边院子去了,你以后不用再睡地上了,这样好了吧。”
段英说着对侍女说道。
“去把房内收拾一下把将军的被褥拿过去。”
在侍女们都去忙的时候,刘霂趁段英不注意上嘴就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看着段英一脸的红晕,刘霂十分满足的说道。
“晚上等我,到时让你看看你夫君我的厉害!”
说完还秀了一下肌肉,才向外走去,为了摆造型还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段英惊讶的连说小心,刘霂这才及时稳住身形。
来到外厅办起事的刘霂也是格外的有劲。
对于各地送来的奏报也是一一批复,处理起来也是相当的快。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两口子在吃完晚饭后,刘霂就以身体累了为由要回房休息。
一旁了解内情的丫环侍女,都识趣的收拾着东西。
刘霂也不管那个,拉着一脸尴尬的段英就向卧房跑。
心说笑笑去呗,这是我早就应得的。
卧房让刘霂收拾的像是刚成婚时一样,大红的被褥和灯笼,他要陪给自己夫人一个完整的新婚之夜。
就在刘霂酝酿好情绪马上要跃马疆场的时候,就听门外侍从急切的敲门声。
“报将军,府外来了边关急使,说有急报,请将军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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