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月刘霂对这些陌刀兵进行了一系列的训练。
比如每人每天必须负重一百五十斤跑五十里山路,再如就是手执陌刀在一定时间内对着一些动物持续挥刀砍杀五百下以上,等等。
在如此的非人训练之下最后只有八百多人通过了考核,其他未过关的人原路退回。
而刘霂自己也是这八百人之中过关的一员。
整整三个月的训练,对这些本就是军人底子的军士来说都能称的上为地狱,可想而知能撑下来的人意志是有多坚强。
在最后的一天训练之中刘霂开始对他们训话。
“兄弟们、同袍们,今日是你们训练完成的最后一日,三月了,有的兄弟没能撑的下来回了原部队,这也不能说他们就不是合格的兵,可能过的了关的兄弟我敢说你们都是军中的精锐。有幸我也过了关成了你们中合格的一员军士。
这些天来,你们只知道我是一个校官,当时不说是怕你们跟我客气甚至怕我,可现在我告诉你们我就是刘霂,你们的将军。”
这话一出下面顿时就议论了起来。
“真的假的,刘霂,咱们将军,跟着咱们负重跑步、爬水窝子练砍杀,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一人得意的对另一人说道。
“三牛,这下你惨了,上次你把将军给摔的不轻,小心挨收拾。”
那个叫三牛的不服气的说道。
“你少虎俺,俺那是在比武,刘校尉都说了要用全力,不然现在胡闹上了战场那是要吃大亏的,俺就不信校尉就那么小心眼因为这事还记俺的仇。”
看着台下的军士议论纷纷大多不信的表情。
也是,谁会相信一个将军放着舒服的日子不过来这里受这种罪。
刘霂伸手压了压众的的议论。
“你们不信没关系,程铁汉你过来。”
这时陌刀营的主将程铁汉走到近前喊了声。
“参见将军!”
“程铁汉,你们的校尉,有不少人认识他,他曾是轻骑营副将,三个月前让我给调来此处当陌刀营主将。”
“也许你们有人会问了你这么一个将军怎么还来受这样的苦呢,在家过你的好日子不好吗。
我要跟你们说的是好日子要过,可不是我们过,是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姊妹、我们的妻儿,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才是我们的本事。
弟兄们贪图享乐容易,可到时候我们的敌人杀到我们面前时,那时他们要杀死我们的父母、强奸我们的妻女的时候我们拿什么还击他呢,难道要跟他们说,‘来吧你也来喝一杯’,陌刀营的弟兄们你们说是这样吗。”
这时下面响起了雷鸣般的声音。
“不是!不是!不是!”
刘霂手握战刀站在台上喊道。
“说,你们就当如何?”
“杀!杀!杀!杀!杀!”
“没错,杀死他们,杀光那些想从我们手中抢走我们亲人的敌人。这也是我来到这里与你们一起训练的原因。
你们很多人从我起家时就跟着我,你们有自己的亲人有自己的土地财物,而我有你们,我的兄弟、我的同袍,如果谁要敢动你们的这些那就是动我刘霂的根基,我要率领你们把所有敌人杀个干净。”
“杀!杀!杀!”
“现在,我,平北将军,正式对你们下令,陌刀营从现在起成立,我会给你们最好的装备、最锋利的武器。你们也会打最狠的仗,我的兄弟们,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我们的土地向前冲吧,陌刀营竖战旗。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
近千人的喊声在在山林中回荡!
临泾城内。
贾诩正在和马腾的特使谈判着。
“多日以来贵使是太辛苦了,我听说贵使喜好一些玉石,我们这边有个不错的玉石交易场,我陪着特使大人去挑一些成色好的如何,特使大人远道而来贾某理当进一下地主之宜的,千万不要与我客气啊。”
那特使一听贾诩又要带着他出去溜达马上露出了惶恐之色。
好家伙,又来这一套,上次刚想谈到换地盘之事贾诩就以节日为由请自己大宴了三日,又吃喝又是送礼;
这上上次是说城内新开了一家酒肆歌楼也是非要尽一下地主之宜,请自己去听曲品茶,结果这一玩就是好几日;
上上上次说来临泾怎么能不尝这安定的风味吃食呢,带着自己又玩了两日;
还有上上上上次……
这事情先不说谈的怎么样,这礼物可都收了几大车了。
这会又来什么玉石欣赏,三个月了,正事没提多少在这里倒是吃喝玩乐都经了一遍。
再这样下去谈不出个结果来自己有没有时间玩玉石不知道,自己回去后这脑袋肯定是要换个地方了。
而且马腾都来信几次催问进展。
看着不紧不慢在那摇着扇子的贾诩,这特使可是真的有点急了。
“贾大人,您看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这两日必须要有个结果出来,我们以广魏及眉县、上邦之地换你们的金城郡,今日你必须给我个答复,如不然我明日就回眉县复命。”
贾诩一笑举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浮沫慢慢喝了一口说道。
“你看看,特使大人就是劳心马将军的大事,您是一刻也不放松啊,这消遣一两日误不了你的事,到时我肯定给特使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
那特使狐疑的看着贾诩问道。
“真的?贾大人莫要再诓骗与我。”
贾诩听后笑着起身说道。
“我何时诓骗过特使大人,你我是好友啊,都知这广魏郡可比金城郡富余多了,再说还有眉县与上邦两县,不满你说我家将军对此事也是很动心,只是还没下得了最终的决心啊。”
“哦!即是很动心那平北将军还有什么地犹豫的啊,贾兄你再给用力推一下让平北将军下这个决心,咱们签下文书你我就都能给自己主公交差不是?”
贾诩摇着蒲扇说道。
“此事不在我,而在于特使大人啊!”
贾诩这样一说那特使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贾兄这是何意,如何是在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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